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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话徒儿听不到。”徐勇道,“可是后来王良与王知二人闲谈,徒儿倒是听到了几句,大约就是说周先生‘为了个女子与老爷翻脸’,还提到个名字叫‘志玲’……”
说到这里刘铩的脸色都变了!过了良久,才嘱咐他此事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
师傅没有说明缘由,但是从他的表情看,他完全知道王老爷和周先生是为什么吵架。他隐隐约约的觉得,周先生的失踪和此事有关。
周先生虽说不见了,但是王老爷既然还在照顾他的家人,妹妹也就没有大碍。不管是有容还是结衣,都明白两个孩子才是她们的依靠,不会亏待孩子。
刘铩也关照他隔三差五的到王恭厂一带周宅附近转一转。
两个带着幼儿的“寡居”女子,如花似玉,有些钱财,又没有可以顶门立户的家主,只有几个仆役。这就是一块各方觊觎的大肥肉。王老爷在官面上打了招呼,衙门和地方牌甲不会为难她们,但是江湖人物可管不了这些。尤其是专事诱拐绑票孤身女子的歹人,更是虎视眈眈。
软的以言语挑逗,书信往来,最后唆使其卷包私逃;若是不肯卷包私逃的,也会接着你侬我侬的暧昧摸清宅院的门道作息。瞅准机会,闯入宅院,将女子细软掳去。此在江湖中是专有的行当。京师里这样的歹人尤其多。
要说关防,也不能说不严密。刘钊毕竟是老江湖,知道里头的险恶。在奉命清理完周先生的物件之后,就遣散了宅邸里的大多数仆役,只留下两户王家的家生子仆役看守门户,服侍采买。平日里大门紧逼,除了每日采买物件,清倒粪便垃圾之外,从不开启门户。至于宅邸诸人也等闲不外出。有容和结衣两个更是只有每月一次的烧香可以出门。王家的管事亦时不时到宅中巡视。
但是日子久了,静极思动,自然就整出幺蛾子来了。特别是有容最近这一年大概是觉得先生回来无望,颇有些不甘寂寞的举动,徐勇知道,只要她动了这个心,自然就会有人乘隙而入。
有容的下场如何,他并不关心,只是一旦出事,歹人也不会放过结衣和两个孩子,对他们来说这都是上好的“货”。就算只把有容拐去,万一王老爷发怒,再也不管结衣和孩子们怎么办?他徐勇可没能力孤身抚养妹妹。
因而他隔三岔五的,总是要到周宅附近逡巡,看看有无可疑的人物。
今天他一到周宅附近,便发现了可疑的情况。
三个闲汉在周宅的大门前街道上呈品字形分开,看似互不相干,却死死盯住了周宅的大门。
徐勇知道事有反常,观察了几分钟之后又转到了后门。
宅邸的后门是一条冷巷陋街,大白天也没什么人走动,今日却见后门不远处稀罕的摆了一个果子摊。
虽说这样的背街冷巷里也有小贩,做得是宅门仆役的生意,但是多是游动小贩,边走边叫卖。没人在一个固定地方摆摊的。
看到这个摊贩的时候,徐勇知道有人盯上周宅了。
既然只是盯梢,说明暂时还不会动手。徐勇缓步退回几步,转身离开。
不论是王老爷还是师傅都没有关照他守护周宅,但是现在周宅周边有异样,照理是应该立刻报告师傅的。
只是师傅现在和周先生一样杳无音信,眼下唯一能求教的,只有乐先生了。
徐勇不敢耽搁,立刻往宛平县衙而去。
就在他转身离开的瞬间,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某间破屋子里,有个人冲着他离去的方向点了下头。两个市井闲汉模样的男人一前一后的立刻跟了上去。
徐勇年龄虽小,却颇有胆识,又受了师傅和乐先生的薰陶,纵然事情紧急,也知道愈是着急愈是不能坏规矩。所以他按照一贯的作法,离开了王恭厂,却不往北走,而是一路朝东,沿着象房外墙到了宣武门。
在宣武门瓮城的廊房商铺里转了一圈,在这里他发现了盯梢的闲汉。当即放弃了立刻回去的年头,直接出了宣武门,到了南城,一路往南走,进入了永光寺。
永光寺今日正是庙会,徐勇在这里甩开了跟踪,径直到了琉璃厂,在这里确认已经甩掉尾巴之后,这才从正阳门重新进入内城,饶了一个大圈子,来到宛平县衙,闪身进了衙门侧面的一条陋巷。
这条陋巷十分之悠长,地上满是污泥浊水。巷道更是弯弯曲曲。徐勇绕过一课歪斜的榆树,闪身躲进了旁侧的井屋。静静地等待了几分钟,见后面并无人跟来,这才出了井屋。井屋旁是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只容一人通行,他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