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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旅馆房间很紧张,每到周末的晚上生活秘书培训班的门口还是集中了许多元老们的电瓶车和自行车,他们是来接自己的秘书去夜晚休闲的――看电影、去商馆酒楼吃饭、到吴南海的农庄咖啡馆去喝咖啡。
“这哪里还是女仆,简直和女朋友差不多了。”方非看着每到周末就在门前聚集的电瓶车自行车发出如此的感慨。
“我看和***差不多。”单良索然无味的说。
“你没买?”
“我要摇号买s级的。”单良说。他早就想自己亲手调教女奴了。
既然要花大力气亲手调教,当然要调教质量最好的,不能凑合。
“你真有耐心。”
“当然了,要选就选最好的。”单良义正词严的说,“再说我可以藉此观察执委会有没有在其中捣鬼,确保元老的利益没有受到侵害。”
方非差点晕倒:没想到他能如此严肃的说出这样伟光正的理由来。
女仆们也渐渐的出现在东门市、县城和博铺,这种全新形象的女人一露面就引起了本县土著们的极大轰动。特别是她们的女仆装,本地天气炎热,不能用纯黑的毛料制作,但是深色的丝绸连衣裙、白色围裙、蕾丝花边和外出时候使用的宽边女士草帽一起勾勒出的简单美感让人耳目一新。加上她们与众不同的气质,使得“澳洲丫鬟”成了东门市上的新焦点。以至于有女仆出门买东西就会出现围观的人群。
元老们很是得意。而那些较早得到女仆们的元老们这会也在大呼后悔――早期随便从芳草地挑选的女学生如何能和这样专门培养的女仆相比?
那些较早得到女仆的元老现在要求将自己的女仆重新“回炉”,接受再教育。比如勋素济――眼下正在和刘家讨论自己的婚礼。然而在目睹了女仆们的风姿之后,他赶紧打电话给萧子山,强烈要求把金喜善送回培训班重新培训。
“哪怕要我出培训费我也愿意啊,这事你一定得同意!”
“这个问题得研究研究。”
“你就别研究了,”勋素济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了,“我可是女仆爱好者啊――听说您也是。我有很多资源,什么时候交流交流……”
而有些本地的有钱人家,甚至在打听这样的丫鬟如何能够买到。“澳洲生活方式”又一次在临高掀起了第二次时尚风潮。
与第一次时尚风潮主要是小镜子、格瓦斯、纸烟之类的日用品、食品不同,这一次更多的是时尚穿着。
“澳洲式”的发带、发饰,连衣裙,针织半统棉袜,女士草帽,装饰腰带,手套引起了一轮新的时尚潮流。
李梅不失时机的在东门市开设了一家澳洲服装店,专门销售各种“澳洲式”女装和装饰件。也销售不那么漂亮的“澳洲式”男装――基于作训服款式制造的棉布衣服。这些由服装厂成批制造的服装在各方面都比本地拙劣的裁缝或者家庭妇女自己制作的衣服要规整美观的多。而且在价格上也有很大的优势:现代款式的衣服在用料上比本时空的服装要省料,原材料利用率也高,加上大量输入的廉价印度棉布,使得即使家人手工制造也变得毫无竞争力可言了。
“……用工业化制造消灭手工制衣这一行业,直到消灭手工制衣这一家庭劳作,不仅仅有经济上的意义,也有***上的意义。”马千瞩在“宣传部意识形态工作会议”上发言道,“用强大的经济力来慢慢的改变他们的衣着习惯。人总是贪图便宜的,只要价格够便宜,他们就会渐渐的选择穿着方便廉价质量更好的工业成衣,而不是制作费料费工的手工衣服。这这不仅是破除自然经济,而是通过经济手段使得社会的衣冠制度的潜移默化,使得他们会愈发认同我们,而不是大明。”
“改变服制――我看这样用不了多久就要留发不留头了……”
马千瞩说:“我可没有这样说过。自愿是基本原则。如果有人愿意坚决保持旧的服制我们也不会强迫他们改变。”
“但是这样就等于是消灭汉服了!”意识形态领域内的皇汉极端派代表何邪很清楚,经济手段和社会风尚的变化比“留头不留发”之类的******手段更为可怕,在摧毁传统上几乎是毁灭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