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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被一盆冷水浇灌下来一样，很快陷入了平静。
娜扎好像知道自己玩儿的有些过火，感觉到了封寒身体的某种变化，当即变得面红耳赤。
此刻，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娜扎就穿了个单薄的睡衣，连Bar都没穿，所以隐约间能够看到薄如蝉翼的衣衫下的风光。
太诱人了，封寒强压着内心的渴望，喉结涌动。
“喜欢么？好不好看？”
少许，娜扎嗤笑着问道。
“嗯。”
封寒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手不觉凑了过去。
既然是潜伏，想要变成玩世不恭的角色，自然要演习演全套，若是有妞儿送上门来都不敢下手，那还如何继续在A市潜伏下去？
这里是Y国最大的不夜城，到处都是酒吧和夜场。
这次封寒奉命前来，任务任重道远。
娜扎鼻息越发急促，她轻咬着唇角：“你……你别误会，我就是过来开个玩笑。”
这里从未有男人入住，所以封寒的到来让娜扎有了那么一点点好奇。
“你不会光顾着点火，不灭火吧？”
“我……我不能对不起可可。”
娜扎迟疑，贝齿紧咬着唇角，略微挣扎思忖了一下之后，将封寒的手拿开。
“就抱一下可以么？就好像是朋友般的问候。”
封寒苦笑，不经意间明白了什么。
也许隆达说的是对的，别看她们在场子里各种花枝招展，身边多的是男人，但其实每当深夜来临，她们很孤独。
一想到娜扎是夜场里的公主，封寒内心的渴望便又减弱了不少。
“好。”
娜扎紧紧的拥抱着封寒，俏脸贴在了封寒宽厚的胸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
封寒长吁一口气，冷笑了一声：“谁也无法选择自己的生活，如果愿意，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一辈子不愁吃穿，你觉得呢？”
娜扎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封寒的手抱得更紧了。
“你怎么想起入这行的？”
同样的话，封寒也问过可可。
想要在A市站稳脚跟，而又不被人怀疑，封寒觉得自己必须要跟可可她们打好关系，多了解她们，只有这样才能更完美的完成任务。
娜扎微微侧目，朝着封寒认真的看了半天：“我比可可大一岁，我们是校友。在大一的时候，我就恋爱了，我曾经以为，他那些海誓山盟都是真的，可是……”
娜扎眼泛泪光，一脸委屈：“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我有了。那个时候没法跟家里人说，我男朋友一个劲儿的让我打掉，可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为了打胎，我来到了这儿，开始是兼职，后来就习以为常了。你知道的，有些路一旦踏入，便没有了回头路……”
封寒静静的聆听，娜扎又道：“可可是我们之中最好的女孩，她从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她说她要多赚钱，以后去当大明星，或者去做记者之类的，反正她很努力，我们都很支持。”
封寒疑惑：“为什么当明星或者当记者要钱？”
娜扎齿冷的笑着：“不给钱就给身体呗，你觉得没点好处，别人凭什么捧你成腕儿？圈子里的，有几个没被潜的？”
封寒不语。
“现在钱也不好赚，酒吧这样的夜场也一样。一帮臭男人黏糊着你，就跟黏上了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可可因为不会讨好可人，不让占便宜，所以日子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