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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度尴尬。
如果现场有人拿着白菜鸡蛋，可能都要丢到马芸的脸上。
不过面对这一切，马芸却面不改色，他站在讲台上，看着场下群起激愤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这位先生，请您先下去，好吗？”
沈千寻见他半天不下来，眉头皱了皱，站在台下当着众人的面，让马芸下台。
别看她说话间客客气气，但场中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她对台上的人厌恶到极点，一点面子也不给。
要不是需要维持优雅姿态，沈千寻已经动手将其轰下台了。
“沈小姐，那投资的事情……”
马芸装作没有看到沈千寻眼底的鄙夷，严肃的和其商量投资的事宜。
沈千寻眼皮跳了又跳。
她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脸和她商量投资的事。
没看到底下的人都看不惯他，想要把他轰下去吗？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沈千寻轻咳一声，笑道：“投资的事情，我的心里有了定数，我们后面再谈。”
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早就将马芸划进了黑名单。
这家伙长得这么奇葩，做出来的东西又能好在哪里？
再加上这家伙站在讲台上说的那些话都是什么鬼？
没有一句话能落到实处。
连网站都还没有上线，就开始想着什么征服华夏，征服世界了。
这是昨天晚上做梦还没梦醒吧？
就是三岁小孩都不敢这般说。
“嗯。”
马芸鼻腔发出一道闷闷的声音。
他的眼底闪过黯然。
这一刻，他又怎会不明白，沈千寻不会给他投资。
沈千寻看着他从台上走下来的身影，冷笑一声。
就这么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也好意思问他们高升投行要投资。
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她虽说和宋清词对决，急需捞到一笔业绩，但她也不会着是个公司就投。
只是她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一决定，让她后悔终身。
她对马芸的看不起，最终会变成一记巴掌，重重地抽在她的脸上。
……
一个个的中小企业讲述完毕后，沈千寻并未从这些人中找到一个合适的公司。
这些公司无一例外，全想从她这里骗钱。
沈千寻的表情不怎么好。
今天的聚会算是白折腾了。
当然，她即便对眼前这些人不满意，但表面上并未表现出来，而是言笑晏晏地招呼大家喝酒。
“诸位，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去处理，大家请自便。”
沈千寻招呼了一圈后，就待不下去，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一众中小企业老板不疑有他，纷纷表示，有重要事就先去忙，他们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但是她这一走，直到宴会结束都没有再露面。
显然沈千寻是不准备在这些中小企业老板的身上投资了。
在她看来，这些家伙都是一群歪瓜裂枣，没有一个有真正的实力。
尤其是里面还混了一个极其猥琐的家伙。
名字倒起得还不错，叫什么马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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