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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学民上前说道:“莫吵莫吵,莫扰了死者的清净,亲姊弟什么事情都该好好说,都平复一下,一起去。”
贾青贵说道:“是啊,三叔还没上山呢,你们又吵起来了,三婶看到了会更伤心的。”
刘守兵也说:“再怎么他也是你们的父亲,就算不喜欢他,当儿女的也应该尽心送他上山。”
贾青松在空气中低声嘟囔:“他早就不把我当儿子,我也早不把他当爹,去年是他亲自把我赶出家门的!”
声音虽小,分量却重,短短的几句话肯定又能引出一段足够所有人茶余饭后谈论的往事,但此时的现场却无人发问,周老头喉结动了动,正要做出头鸟时,刘守兵一巴掌把他拍了回去。
东方现出鱼肚白,出殡的时候到了。锣鼓鞭炮齐鸣,众后辈第二次行跪拜礼,花圈也终于来到了棺材身边。锣停炮息,棺材终于动了,四根大杠子的两头分别落在以刘守兵为首的八个青年肩上,随着一声“出殡”的大喝,所有人缓缓移出灵堂,贾正树要上山了。
风水先生把坟地选在了南坡半腰最向阳的地方,地势很好,可路很难走,山陡泥滑,棺木沉重,三波青壮年轮替抬扛。到上大坎的时候,几十号乡邻团在一起使劲,前面拉,中间抬,后面推,人顶人往前挤,号子声震天响,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没让棺材碰一下地面。
(接上章,完)
这是一个发生在我身边的真实故事,事隔多年,我尽力还原。
红霞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天已经黑透了,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天花板上那个老旧的电风扇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看挂钟已经快九点了。她起身把输液管扔在门后的纸箱里,手里攥着输液的玻璃瓶看着门外发呆,院子里知了在不停地叫着“热啊热啊”,叫的她心烦,不!是心慌!
宝生下午过来约她晚上九点老地方见面,现在已经到约定时间了,她却犹豫了,下午宝生走后她右眼皮就不停地跳,时间越晚她心越慌,但不去她又怕宝生来敲门。
思索片刻,她放下瓶子,用井水洗了手,拿着钥匙就出门了。出门左拐顺着胡同走到底就出村了,下一个小土坡就是邻村的麦田地,田地旁边是一条窄窄的土路,红霞不敢打手电筒,借着月光往前走。
她有时候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很好的生活,女儿已经上高中了,乖巧听话,成绩也好;儿子在南方打工,也不惹事生非;老公虽然木讷,不常在家,但对她的话言听计从,挣的钱也都如数上交;自己从小跟爹行医,婚后没几年就在家里辟出一间屋子开了一个小诊所,现在附近村民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来她这里看病,收入也不错。
很多人都羡慕她,按说她应该满足,但这么多年了,她总觉得生活缺了点什么。直到宝生把手放在他腿上她没有拒绝那次后,她才知道什么叫圆满。
宝生是隔壁村村长,中等身材,长相英俊,举手投足都有领导风范,而且四十多岁的年纪,如狼似虎。
几分钟的时间,红霞就走到了麦田尽头的果园旁,说是果园,其实就只是一小片荒废的苹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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