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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渊心中奸诈地想着,嘴角不可抑制地露出了一抹笑意,这自然没有逃离慕挽歌的眼睛,慕挽歌眼眸一眯,里面冷光一闪而过。
她嘴角一挑,掩在袖中的手渐渐聚力,一团光珠聚集在她的指尖之上,衬着那厮得意忘形之时,她屈指一弹,那团光珠直往祭渊而去,“砰”一声便击在了祭渊的腰部。
祭渊神色一窒,笑意凝固在了他的嘴角,面上的神色也变得僵硬了好多。
这个女人,下手还真是不留情面……
祭渊下意识地想抬手去揉揉自己的腰,可是,他那般身份怎么能做出这么有份的事情来呢?
慕挽歌看着祭渊那想揉又强忍住不揉的憋屈样,眉眼一弯,露出一抹空灵的笑容。
“别笑,丑死了!”祭渊横了慕挽歌一眼,有些气急地低吼到。
慕挽歌闻言,那清脆的笑声,一下便戛然而止,梗在慕挽歌喉间,让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一时之间,屋内一片寂静,慕挽歌与祭渊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说话。
“殿下可是起床了?”一个温婉的女声在殿外低低响起,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之意。
“嗯。”祭渊低低应了一声。
“那奴婢进来服侍殿下起身。”那女子声音仍旧温婉有礼,慕挽歌知道,那是从小祭渊身旁贴身服侍的婢女平遥。
慕挽歌本以为祭渊会拒绝,谁知那个骚蝴蝶,竟然眉眼一笑,淡淡应了一声嗯。
这下,慕挽歌只觉得胸中起了一股无名火。
慕挽歌轻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看祭渊。
祭渊斜睨了慕挽歌一眼,心中好笑,那笨狐狸,不会是吃醋了吧?
殿门被人推开。平遥端着铜盆以及梳洗用具缓步走了进来。
她飞快地抬头瞥了一眼面前两人,背对背,一站一坐,看来似乎有些矛盾。而且,很好……
平遥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心头也轻轻舒了一口气。
他们之间,看来昨晚并没有发生什么,因为,空气中她闻不到一丝一毫旖旎的味道。
她就知道,殿下不是真心喜欢这个女人的。如果喜欢,怎么可能在大喜之夜,选择不碰她呢?
平遥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现在,她觉得做什么事都充满了干劲儿。昨夜,她还担心得一整宿都没有入睡呢,现在看来,完全是她想多了。
“平遥,你……”祭渊对着平遥低声吩咐了几句,平遥面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变,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平遥面色有些古怪地向面对铜镜而坐的慕挽歌走去,恭敬地半俯着身子,轻声说到,“太子妃,奴婢服侍你梳洗吧。”
慕挽歌闻言,眉头微微挑了挑。尽管这个叫平遥的婢女刻意地控制了她自己的情绪,可慕挽歌还是能够察觉得到她话语之中的不自然与僵硬。
只怕,她曾经是只服侍那骚包蝴蝶一人吧,现在,却来服侍她,所以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过……
慕挽歌眯眼细细打量着正专心致志为她梳洗打扮的女人,心口一时涌起一股难明的味道。
那只骚蝴蝶过去的日子里,都是由她陪着吗?
说来平遥也是个能干的女子,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她就已经将慕挽歌给打扮妥当了。
祭渊身子斜斜地依靠在美人靠上,姿态慵懒,满意地打量了一下慕挽歌,嘴中啧啧叹到,“果然,还是这样比较适合你。”可前一刻还浅笑明媚的人,下一刻一下就变得冷凝了几分。
如同寒刃一般的目光,淡淡地扫向了一旁低垂着头的平遥。
平遥感觉到了祭渊犀利如剑的目光,心里七上八下的一阵乱跳,一时有些没谱,她刚才没有做错什么吧?
“你为何给她梳着少女髻?”祭渊的声音冷冽得如同含了冰渣子一般,让人由心底发寒。
平遥一听,面色陡然一白。
“砰”一声便猛地跪了下来,诚惶诚恐地对着祭渊磕了几个头后才哆哆嗦嗦地说到,“奴婢……奴婢想着太子妃还未及笈,所以……”平遥声线听来有几分颤抖。
她知道,自己这话殿下是不会相信的。只怕自己心中那些小心思,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吧?而且,女子一旦嫁人后,那都是要盘起发髻的,自己刚才那举里隐含的意思岂不是……
平遥越想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