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文璟只是偏了头,再次将云微澜的唇噙住,深深纠缠了许久。
那手没有放开,却也没有动作,紧贴着那里,如他的吻一样轻柔又霸道。
云微澜除了瞪眼,什么办法也没有。
或者说,两情相悦时,这种亲密水到渠成,只要不越过她心中最后那道坎,都可以接受。
漫天雪花细而密,无声落在彼此身上,她被他拥着,又戴着斗篷的风帽,并没有受到细雪侵扰,文璟肩头却已落了薄薄一层。
长睫如鸦浓黑,轻垂,几点细碎雪花落在上面,似落羽。
云微澜被吻得有些头晕,眸光却似黏在对面那墨睫上,移不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文璟的语声自唇隙中透了出来,“过两天我便带你回江淮,我们去那里过年……我今日进宫,已经将此事呈禀皇帝,他准了。”
------tqR1
城西,一座有些破旧的宅子里,一个满脸胡子头发乱成鸟窝的男人躺在床上,望着手里抓着的那只肥得流油的大鸡腿,叹气。
“老大,”蹲在旁边的乞丐抹了把流到嘴边的口水,纠结得眉毛拧成一条麻绳,“这都叹了一百八十次气了,您要实在不喜欢这鸡腿,就把它赏给小的,小的再给您找好吃的去,犯不着自个儿难受不是。”
男人听到这话顿了一下,欲言又止,一脸便秘的样子,又看了看手里的鸡腿,再一次叹气。
“拿去吧,赏你了。”他兴致缺缺地把鸡腿扔了出去,也不管满手的油,随便在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衣服上蹭了两下,反手垫到脑后,望着屋顶发呆。
这个人,正是整个京都的乞丐头头,洪七,洪老大。
这副哀声叹气躺着发呆的样子已然成了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常态。
这种常态,是从那次脱了裤子给云微澜看,然后被拒之门外开始的。
那次喝多了酒,脑子不清楚,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干出这种没羞没臊的事情来,事后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跟自家兄弟袒裎相见倒没什么,左右晃荡几下也算不上丢人,但是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兄弟家的大门口,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才是有嘴都说不清。
别人说什么,倒也不是真有多在乎,可兄弟若有什么想法,那才是让人想死。
这么久了,云兄弟都没来找他,想也不用说,肯定是不高兴了。
这么一想,他更不敢去找云微澜,甚至连门都不出,像只鸵鸟似地缩在屋子里,愁肠满腹,对天哀叹。
苦了吃麻麻香的胃口,也苦了底下一帮兄弟。
再想想拓跋柔那只被他伤的手……
洪七烦躁地翻了个身,扯过被子蒙头睡觉。
“老大……老大……”一个声音急匆匆从院子里传来,随后房门“哐当”一声被推开,“老大,有买卖……”
“吵什么吵什么,”蹲在旁边啃鸡腿的乞丐抬手就把啃得连根肉丝都没有鸡骨头扔了过去,“没看见老大在睡觉吗?买卖上的事你找我就行了,烦老大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