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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着遵从本心。
见身上的男人没有动作，便开始按捺不住的勾着男人的脖子试图将他身上碍事儿的衣袍拔下来。
越脱越急，桃花眸中的水雾越发越多，楚寒远嫣红着脸，可怜兮兮的对上辞镜的眼，“师尊为何为何解不开。”
男人的动作让楚寒远浑身软成了一滩水，他已经没了力气去撕扯男人的衣服，无声的仰着头红唇半张，双手紧紧的攥住男人的衣襟，这是他唯一可支撑的东西。
辞镜的手蜿蜒向下，握住了某个精神的小家伙儿，眸光一暗，手上的力道加重。
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男人所掌握，楚寒远弓起了身子，无助的哀鸣出声。他握住男人的双臂，试图将他推开。
因着两人之间拉开了些许距离，楚寒远体内本好转的热气再次用了上来，他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开男人的钳制，却发现没有办法。
他急切的喘着粗气，浑身越发的涨红，“师尊、要师尊”
“乖。”辞镜听到自己想要的，心满意足的将他的手放开，如雨般的碎吻落在了身下人赛雪的肌肤上，惹的他阵阵颤栗。
眼中的欲色渐渐淡了些许，辞镜看着身下昏睡过去的人儿，感受到手中的黏腻，随后笑出了声。
也不知是苦涩还是无奈。
将手上的黏腻除去，辞镜认命的将楚寒远的衣服穿好。
谁知下一秒他便全身紧绷，指甲埋进男人的血肉中，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极致的感觉到达顶峰，楚寒远本就虚弱的身体自是承受不住这等刺激，一瞬间便昏睡了过去。
冷风袭来，打在了辞镜的脸上，瞬时让他清醒了不少。
睡过去也是好的。看着怀中人安逸的眉眼，辞镜想着。
不然他也不知进行下去是对还是错。
他想拥有他，拥有怀中的人。
“小没良心的，就这般没心没肺的睡过去，留着为师一人难耐。”
他捏了捏楚寒远脸上嫣红的软肉，并未着急将人送回去，而是坐在石凳上将人抱在怀中轻轻晃动，像是在哄着孩童睡觉一般。
身下入铁般的坚挺还未曾退却，辞镜的心却是静下了不少。
他不知寒远如今心中住着的人是谁，是他，还是心魔。
寒远的心境改变了不少，想必都是心魔的功劳。
也是。
可不应是现在。
他的寒远值得世间最美好的，包括感情。
辞镜苦笑出声。
他只会让寒远等等，再等等。
就算是万事迫不得已又能如何？怀中的人是真的被他伤了心的。
“寒远，若是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恨为师好不好？”
心魔的性子肆意妄为，瞧他喜欢寒远的那副模样，必会是把所有东西都双手奉到寒远任君挑选，也不会让寒远所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而他
辞镜凤眸有些放空，指尖无意识的在怀中人脸上描绘着，感受着指尖柔软的触感。
“寒远的秘密太多，为师本想着慢慢参透，可谁曾想世事难料。”
“寒远，答应我”
说到这，辞镜没有再用自称，闭上了双眼，与楚寒远脸贴着脸，声音中满是压抑，“怨我也好恨我也罢，别不爱我，好不好。”
辞镜低头将唇轻轻的印在楚寒远的额头上，呢喃着：“为师想让寒远好，比任何人都好。”
“你总想着追逐在为师身后，可你怎知，为师也在不远处观望着你。”
“为师生来高傲不羁，从不轻易将任何人放在眼中，怎就折在了你的手上？”
“你会懂为师的对不对。”
“为师的寒远向来是个有耐心的。”
辞镜念叨着，不知是在对着昏睡的楚寒远说，还是安慰着他自己。
辞镜生来早熟，无所畏惧，剑道孤独，他却生生的创出了名堂，成为了万人敬仰的剑尊大人。
偏生在遇到楚寒远之后，让他觉得剑道也不过如此，若得此人相伴，弃了这大道又如何。
他恐惧，抱着楚寒远的手身子有些颤抖，他哀求着。
辞镜的说话声越发越远，直至桃花林中再次陷入寂静。
“好久不曾与寒远同榻而眠，你向来是个心眼多的，当初还为了同为师一起睡，还演了好一处戏给为师看。”
“今日，寒远就去为师那处睡下，为师抱着你。”
他恍若不知疲惫的说了好多话，最后，他叹了口气，将人抱起，“待到万事尘埃落定，为师任打任罚，只要寒远能出了气，要为师怎样都可以。”
散落在地上的狼藉不知何时消失不见，好似今日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一般。
唯有那遗落在石桌上的衣带才可证明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