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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敌来势汹汹,不可碰其锋芒,应当偃旗息鼓,紧闭城门,让他们摸不到虚实。”
“如此,江东兵不会立刻进攻,定遭迷惑,”陈登淡然的说道,他心中虽有动乱,但是却不会在众将士面前表现出来。
陈矫没有言语,他能感受到陈登心中的担忧之意,再联系他所说的话,自然也就知晓了其想法。
于是拱手道:“太守坐镇城上,我且去派人请援军。”
“再,命将士将旗帜放下,以迷惑敌军。”
“嗯,”陈登轻轻地点了点头,依旧还是静静地观察这些军士集结。
不久之后,城上的旗帜伏了下来,持弓弩的军士则蹲在墙后,只有数人在走动,宛如日常巡守一般,陈登负手而立,挺直腰板站在墙边,丝毫无惧黑压压的大军来袭。
敌军之中,为首的几位将军都颇为雄武,手持武器比他人精良太多,身上战甲也是全副的铠甲。
一眼便可辨认出来,而居中的那位最为挺拔者,更是相貌异于常人。
距离太远不好辨认,但是看穿着便可见暗色衣袍,广袖垂落,胸腹上有轻甲着身,衬得他身姿雄武。
陈登依稀可看出,此军将领虽不少,但中间那人方才是主将。
“若是所料不差,此人应当便是孙策麾下心腹部将,但并不是孙策,”陈登喃喃道。
这里距大军较远,但在高处视野自然开阔些。
“江东孙氏之中,有如此雄武之姿的将军不少,传言东莱人太史慈、江左郎周瑜,都是大才,却不知是哪一位,”陈矫从后赶来,传令回来之后,和陈登一起眺望军情。
依稀可看见在旌旗翻卷的主旗上写着一个“周”字,“难不成是周瑜?”
“不是,”陈矫摇了摇头,道:“听闻那位周郎容貌非常英俊,且胡须整洁,这位将军偏向雄武粗犷,胡须浓密,应当不是周瑜。”
“孙策麾下周姓的将军,符合此人样貌者,应当是周章,孙策并未亲自到来,恐怕是觉得匡琦城势在必得。”
“不,不对,”陈登摸了摸下巴,想起了一些别的消息,“孙策一直在向西攻伐黄祖,其欲越过长江天堑,向西扩张领地。”
“恐怕,他并非是看轻我等,而是大军主力尚在西侧攻伐黄祖,并不能立刻赶到匡琦城,此战并非是主力,这些江东兵马看似来势汹汹,可实际上……强弩之末。”
“拖!”陈登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孙策本人并未来,军心肯定不会如此凝聚,若是顺势他们的士气自然是高涨。
但如果一旦进入了颓势、劣势,军心大乱之下,不可能再有鼎盛之时的军力,甚至溃不成军也并非没有可能。
陈登和陈矫两人抬头起来,向远处张望,看到了在远处的河岸边,停下的战船颇为拥挤,那些楼船、战舟想要一瞬间转向不是那么容易的。
由此,陈登心生一计,轻声和陈矫说道:“季弼,你看那些战船,均在距离兵马较远的地方,若是这些人全数上船转而逃走,估计需要多久?”
“越乱,则越久,一个时辰都不止,甚至会更久。”
不等陈矫回答,陈登已眉飞色舞起来,“若是我们能阻挡这些江东兵数日,乃至十日之久,则可以有机会反攻出去。”
“有戏……”陈矫探头出去观察,颇为认同的点头,喃喃道:“这就是,君侯说过的兵行险招、虚实相合,老母猪戴什么……罩,一套又一套。”
“别提他,别提他!!”这不说君侯两个字还好,一提,陈登马上就气得跳脚了,气得就差嗷嗷叫了。
“他,他!!”陈登几次要急切的说话,但是都捏着拳头忍了下来,最后又是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道:“他说了,在广陵半年,半年!!”
“现在都几个半年了!四个半年了,我都快把广陵治理成大郡了!”
“两年,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吗?!”
陈登是个颇为务实、守信之人,但是张韩当初答应他的半年之后,就调任到许都之中为官吏。
现在却一点儿信都没有,去给张韩都已经送了不知道多少信了,一点都没回。
甚至有一次还给了一千金叫人送回来,就像是在打发陈登,让他不要动嘴一样。
陈登想起这件事就气,乃至于酒后还痛骂了张韩几句,当然,第二日酒醒之后就再也不说了。
“但是——”陈季弼在旁稍微低落了一会,又轻声道,“君侯的书信之中还曾说过,等待不久,或许就可以等到一桩功绩。”
“现在,这功绩这不是来了吗?”
陈登一怔……
然后凝重的转过头来,微眯着眼点头说道:“有些道理……”
“难道说,伯常早就已经料到今日之局面了吗?”陈登茫然的回头来看着他,心中颇为有些不太自信。
“这么说,他口中所说在广陵的功绩,就是这个?”
“定是这个啊!”陈矫几乎是惊呼起来,一拍而喝。
“好,依计行事。”
陈登目光之中,忽而浮现出了浓郁的战意,若是功绩说得便是这个,那就一定要赢得漂亮!
“传令下去,偃旗息鼓!”
陈登大喝之下,军令不断传开了去,匡琦城楼上的军旗逐渐放下,整个城楼之上也是不见人影,好似无人守城。
而在外领军而来的周章见到此景,亦是下令左右暂缓行军,先行驻足,派出了探哨到近前来观察城门之上,却不见一人。
来报之后,周章亲自领兵前去查看,果然无人在城上,是以他心中大为心惊,疑惑不解。
“怎么会无人呢?定是敌人诡计,或有伏兵在附近,先行扎营而后再探。”
周章下令后,命将士退后数里就地扎营,依附近山林取材而搭。
待到晚上又来城下巡视,却未曾发现城门上有兵马镇守的影子。
他心中越发生疑,不知陈登是故弄玄虚,还是真的已有援军到达。
于是继续驻守,不敢立刻攻城,一定要看到城上有兵马排布,方可知敌军之势。
一连数日,城上守军越发的多,但是却完全不是严阵以待的样子,不过是几百兵士,按照排布来回巡城。
对城外的大军仿佛丝毫不放心上,视若无睹,一切如常一般。
周章越等,就越是疑惑。
“这个陈元龙,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