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了手,眼中精芒闪烁,灵光一现间,又思得些较为新奇的想法。
郭嘉猜不到,只能拱手请教:“请,主公明示,在下猜不到主公的想法。”
“哈哈,”曹操拍了拍他的肩膀,“袁术想死守此城,耗损我军兵力,那我不攻便是,等伯常。”
“等他……”郭嘉眼睛一亮,马上明白了此话,“淮南。”
“将淮南、右曲阳、庐江全部收下,等同于扫清了袁术除寿春之外所有城池。”
“好,等伯常。”
局势到此,莫名其妙的来到了“相信伯常”的阶段。
因为无论是曹操,还是鲍信,又或者是在右曲阳大杀四方的桃园三兄弟,他们都过不去。
全军位置最好的,恐怕就是在庐江的张韩了。
庐江,有水路可以通淮南,只要战船足够,可源源不断的运送兵马夺取渡口。
拿下渡口,接下来战马也能慢慢运送过去,或者是骑兵绕行山脉,寻路而进。
袁术既然坚守不出,那就双方耗损,反正我军的兵粮军备都足够,衣物都有数套。
这是许多年积攒下来的家底,大不了打赢这一仗之后,再用几年来攒就是了。
郭嘉稍稍站得挺直起来,一扫此前阴霾,展露笑意道:“袁术倒行逆施,效法易京作茧自缚,寿春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在下敢断言,不出三月,寿春城内军民必定绝望,士气低落、主臣离散,而袁术,恐会堕落不堪。”
“哼哼,我也这样认为。”曹操成竹在胸,凝视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高大城郭。
……
庐江,舒城。
张韩的府邸之内,刘勋从衙署里被人请来,跨入了府苑之中。
近日张韩果然发放了军备下去,之前舒城军也焕然一新。
选出的精锐,有上等的精铁铠甲着身,其余残破的兵甲也都回炉重塑,大多成了废铁。
张韩发放了遣散费,将数千人遣散回乡,而且每人可领荐信,到许都、兖州一带为业。
对于不想再上战场的人,这已是优待了。
遣散的老兵里,有半数愿意拿着举荐的信令,去许都投奔张韩的产业。
半数则是领了遣散钱财归乡养老,种地安家。
一切都很好。
唯一的不足就是,这里好像没刘勋什么事了。
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都归曹昂统率,其余兵马由曹休、张韩共领守城,而刘勋是庐江太守,手里面只剩下几百亲兵。
这一来一去,他直接被张韩架空了,那些经过典、高两人操训的兵,都怕典韦而敬高顺。
对张韩更是不敢有违,暗中又颇为敬仰,所以对刘勋的态度也是“您别再来找我了,我怕君侯误会”,这一下让刘勋郁闷了好几天。
本来以为自己被张韩不知不觉的卸了兵权,基本上以后也不会有好脸色了。
就在刚才,高顺去了一趟衙署,好声好气的将他请到府邸来一见,而且还备好了马车。
刘勋上了马车后,刚坐下就觉得座下软榻稍稍有点硌屁股,他伸手下去一摸,摸到了六块精雕过的圆饼。
每一个都有手掌大小,拿在手中颇为沉重,乃是纯金打造。
他把六块金饼放在了案几上之后,对张韩的印象登时又有改观,他这可一点儿都不像是什么热血少年、白丁英豪。
他完全就是个老油子,这送钱的方式,简直让刘勋哭笑不得。
此刻,进了宅邸后张韩马上就迎了出来,笑脸相迎。
寒暄几句后轻声道:“世叔,小侄在车上放了点我们哪儿的土特产,还请笑纳,等过几日,我自家中运的特产到了,我再送您一车。”
“哈哈……”刘勋听得一激灵,连忙笑着掩饰慌乱,手脚都有点不随心动了。
毕竟他心动了。
一车?
都是这样精雕细琢的金饼吗?这一块就足够买下一头耕牛外加百斛粮食,他竟然要送我一车!?
刘勋胡须颤动,笑了一会儿后收起表情,认真的问道:“伯常,这是何意?可是,有事要我去办?”
他鼓了鼓腮帮子,正色道:“若是违背良心、有损忠厚之事,还请君侯切莫开口。”
“哎!你想哪儿去了,”张韩登时就不高兴了,“我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此前卸掉世叔兵权,实属无奈为之!”
“子脩和我带的兵马贵精而不贵多,都是用于长途野战,守城攻坚并不在行,你军中将士多倍于我,难免会有异心。”
“唯有收缴了兵刃、战马和兵甲,再操练调训,这样来磨砺其心,让他们与我曹军融洽,如此方能上下一心。”
刘勋听得满头雾水。
话,完全没毛病,但这和你送钱给我又有什么关联?
张韩接着道:“此收降、训兵、筛选,最后成军之事,天下有能者均是如此,我即便得到了舒城也没有半点自大妄为,肆意庆功,极尽嚣张之能事,而是默默担恶名,为子脩真正收得人心在手。”
“不过,这其中最对不住的,就是世叔伱了,”张韩肩膀一垮,所有强硬的情绪都随着一口气叹了出来,“你本是大军将领,最后免不了只能做个治理的太守,我这才想着,补偿你一番……你这……居然如此误会我!”
刘勋心一紧,感觉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忙道:“不知者不罪!君侯,不!伯常啊,方才是我小人之心了,不该这般误会你。”
“但你这也,太破费了。”
“区区钱财而已,世叔何必如此?!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些钱岂能与情谊相比?”
“说得好哇!”刘勋咀嚼着这句话,其中豪气,竟是让他也变得飘飘然起来。
好诗句!
不知谁人所作!?
这张韩,竟是视钱财如粪土的豪士狂生!有意思,当真有意思。
“其实,除却为子脩收取人心,巩固舒城之外,我这么干,也是因为后怕……唉,差点就死了……”张韩走到前院入正堂时,眼眸深为惊惧,这不由得引起了刘勋的兴趣。
你张伯常这般勇武,竟然也有这种差点被人杀死的狼狈时候?!
“伯常,说来听听。”刘勋眼睛睁得老大,心里好像有虫被勾起来似的,催问了起来。
张韩微微一笑,将去年宛城劫难,娓娓道来……
半个时辰后,已喝得微醺面红的刘勋眼中含怒,拍得案几猛跳。
“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那张绣此时居然还有脸来和伯常争功!?”
“呵,你且放心,我刘子台深知庐江江上道途,我有九种办法把他兵马截停于此。”
“九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