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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打算对乱魂街下手就不怕咯牙?”费雷皱起眉头,乱魂街就像是上阳城的一坨屎,死死地黏在那里,割不掉,烧不死。就连曾经鲜于家都拿乱魂街没辙,狼墨是打算做什么?
“让人将鲜于莽和裘山川在乱魂街的事捅出去,乱魂街本就是错综复杂的地方,人心不齐,贪生怕死之徒不知凡几。那些人,永远只会关注自己的切身利益,一旦他们知道乱魂街收留裘山川,你觉得单凭鲜于莽能压得住?”狼墨阴测测道。裘山川就是双面刃,用得好自然没事,用不好绝对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噫,这法子不错。”费雷点点头,迟疑道:“可,除了我们以外没人知道裘山川是这次灾难的源头,你打算怎么做?”
“乱魂街那边你有什么路子?”狼墨不答反问,瞅着费雷上下打量着。四海商行在上阳城盘踞已久,乱魂街那边不可能一无所知。就算渝北其他势力,都会选择性在乱魂街扶持自己人,没道理四海商行在乱魂街没有自己的代言人。
“你想我怎么做?”费雷眼须闪,盯视着狼墨晦涩不明的脸,不知在算计着什么。
“送几个人无关紧要的人去乱魂街说说……”狼墨云淡风轻道,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全然无关的事情。乱魂街进出的街道都被封死,就算寻常人想逃进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然愿意付出一些代价的话情况又不一样。
闻言,费雷抬手朝额头重重地拍了几下,懊悔不已。
经验主义害死人,竟连最简单的方法都想不到。不得不承认狼墨脑袋转的就是快,挑拨离间,让裘山川和鲜于莽不得不分开。乱魂街混乱既是他们最佳的保护色,同时,也能是他们最致命的催命符。那里生活的人都是些亡命之徒,自私自利,利欲熏心,他们永远只看得到自己面前的利益。
鲜于莽没触碰他们的利益,他们自然将其奉为上宾,一旦知晓鲜于莽背后的裘山川的真实面目。那时,不管鲜于莽如何血腥镇压,乱魂街都难以宁静下来,人心驳杂。
旁边,众人听到狼墨费雷定计,并没有发表什么言论。
江晴抿嘴,淡淡道:“弄得逼真血腥点……”
对于这种事,你做的越真实,相信的人越多。尤其,上阳城处在风声鹤唳之际,不管人说什么总会有人去相信。
“江晴,你这是什么意思?”费雷踟蹰着,望了狼墨一眼。
狼墨眼一动,盯视着江晴的目光微闪,道:“你…是说演戏?”
“没错,给乱魂街那边演一场逼真血腥的大戏。对了,费雷找几个长相不起眼的人,男女不限,到时候我给他们上个妆,然后上岗培训下……”江晴坏笑着,没记错的话兽神大陆现在并没有戏子的存在,也许,她该把娱乐什么的跟狼墨提提,说不定还能让兽神大陆新兴起全新的行业。
“上妆?培训?江晴你打算做什么?”草好奇道。对江晴神秘兮兮的表情,弄得一颗心七上八下,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