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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赫不想再跟他废话，撩开被子就要起身。
“督军，您别动，万一伤口再裂开！”邹新华头脑终于清醒了，“小姐她刚离开，她陪了您一宿，回去收拾收拾。”
听到动静的钟祥敲门进来了，敬了个礼，“督军！”
他就知道督军不会出事的。
“为什么没把人带走？”封赫的语气带着质问。
“报告督军，小姐见您掉落悬崖，哭得很伤心，没有力气跟属下走，小姐怕耽误救您，命令属下尽快回去叫人。”
这人的理解简直满分，也不知道他自己扩想了些什么东西，能把余声笙看成是哭的没有力气。
她纯粹另有目的加上体力确实跟不上他好吧。
邹新华见督军听见这话后眉眼都舒展开来，忙接话道:“督军，您昏迷的这几天，小姐无微不至的守在您身边，自己病得那么严重都不肯离开。”
“她病了？”封赫脑海里浮现她赤裸着一次次为他降温的身影。
因为他。
也是，那么单薄的身体怎么经得住这么折腾。
其实不严重，感冒罢了。
不过邹新华刻意夸大了。
他想的是什么？
他想的是，督军自打身边有了小姐以后，情绪明显比之前稳定了不少，虐他们的次数也少了，整个人都有了点人气。
督军和小姐的感情越好，他们也能少受罪。
封赫心间升腾起了一股怒火，“查到没有，谁干的？”
若是平时，他还愿意跟他们玩一玩，现在，他只想揪出背后所有人，全杀了。
“是朱世文的残党蔡起，在军中任职，朱世文死了以后，他也消失了。
但此事还有蹊跷，他们用的子弹不是军用的，车上的人除了他，其他人的手腕上都刻有龙纹，来历不明，蔡起留了一口气，正关在地牢里，还有他的家人，被我们在东启码头截下了。”钟祥汇报道。
“全都杀了，让他亲眼看着。”封赫淡淡道。
一听这话，两人都有些诧异，留着威胁蔡起不是更好吗？直接杀了，蔡起恐怕更什么都不会说了。
“督军，这——”
“总要先付出点代价，你有问题？”至于招不招幕后的人，封赫并不在乎，他只想见血。
“是，督军！”
这时，门开了，是余声笙，她看几人像是在谈论事情，不好意思地道:“你们谈，我去外面。”
“出去。”封赫盯着要离开的余声笙，沉声道。
邹新华过去拽着钟祥就走，“小姐，我们谈完了，您进您进！”
哪谈完了？他还有事汇报，钟祥莫名其妙地被邹新华拐出去了，督军不是叫小姐出去吗？
出了门，邹新华拍了一下他的帽檐，“光长个儿，不长心眼，没看督军眼里都是人家，你添什么乱！”
“督军，您终于醒了，可把声笙给吓坏了……”女孩一边喋喋不休，一边打开窗户通风，又给男人倒了杯水递过来。
鼻音很重，时不时地抽一下鼻子。
封赫看她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
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