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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去咖啡厅,拿着我的速写本,写写画画,人生百态。年轻时咖啡厅点卡布基诺,成长后不糖不奶重美式。像极了人生。青春年少,吃不得苦,人生本甜,却需要更甜,成长之后,千帆阅尽,生活本苦,却无所谓苦。
真正的成熟是把眼泪收起,微笑示人。我认为真正的成熟,是更能冷静的剖析看待周围的一切。咖啡厅,有时就是一切的浓缩。
咖啡厅有时有成人的欲望,有生活的本真,有爱情的美和分崩离析的伤……
多年前我在一个咖啡厅,一家闹中取静位置的咖啡厅。我是声控。我在最里面,外面一男一女。男人的声音一听就是中年油腻男,女人大概也是这个年纪,不过应该真人比实际年龄年轻些。几句话,女人单身带着个孩子,男人有家庭,但是和油腻的声音一样,充满了欲,女人,推和进相随。声音,让我不敢出去,真怕看见过于“成熟”的场面。
女人职场的无奈,不拒又拒的感觉。男人垂涎女人,那种口水就要滴出来的感觉。女人和他玩耍,又把他当过客一样。
女人拿捏着,似乎又被别人拿捏着。我离开时出来,看了一眼男女,女人,确实美得很惊艳,但看得出已经上了些年龄,只不过保养很好。男人,长相如声音,无比“油腻”。看见我出来,女人迅速坐好,理理头发,男人无所谓的把手缓慢从女人的胸口下拿下来。女人衬衣的第一颗扣子已然开了。
那时我年轻,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有时婚姻和年龄一样油腻,男人可以对着老婆说爱你,对着孩子说想你,转身工作之便可以相拥另一个女人。女人,有时为了生活,女性角色,长相和身材成了她“掌控”的“福利”。
有人说男人和女人有过关系与否是看得出来。总会经意不经意的肢体语言出卖了自己。
那男人女人,他们,彼此熟悉这种相处方式。
中年的欲是现实的行动,青年的欲,有时不过只是语言的暧昧,而青年的情,纯纯又蠢蠢。
有一次咖啡厅,我一进来,男孩女孩不再说话,女孩流着泪哭成泪人。男孩无动于衷。爱情,总使人困惑,感性的往往是女孩,理性的大多是男孩。男人爱你时你是星辰你是大海你是白月光,男人不在乎你时你不过随手被丢弃的那张纸。人生若只如初见。太少人如此。
现在的我们,除了生死,其他小事都能处理得游刃有余,可是当我们年轻时呢,他(她)哭他(她)笑我们往往也不知所措。
写到这里时,那一群在咖啡厅做业务的也停了下来。连续几天,她们背着Gucci和Chanel包,化着美艳的妆,啃着干面包,不停地打电话拉业务。她们中大多二十出头,有一个可能大些,大概接近三十岁,这边她“虔诚”地打电话“求”别人,别人拒绝了她,那边她进来一个电话,别人也是在为了业务,她大吼别人:你在哪里知道我电话!买买买!谁买得起房子!请你不要再打我电话!
我一惊,五十步笑百步,同为做业务的,何必为难彼此,都是为了生活。何况公用场合,又何必如此动怒。
生活种种不易,其实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显示而已。
我年轻时刚进社会做事,一直都做得很好,突然有一次没做好,那个全身普拉达的,戴着金丝眼镜的“高贵”女人把我我吼得一塌糊涂,我没有反驳一句,也没有一滴眼泪,年轻的我知道:我绝对不会把眼泪展现给别人看。我忍到出去,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哭得昏天黑地。
我还在咖啡厅看到一个很有仪式感的年轻母亲,孩子两岁,带着孩子来咖啡厅,蛋糕,一杯饮料瓶装的小白开,和小小的娃干杯,那是世界最温暖温情的画面。
咖啡厅就像一个小小的社会,无数的浓缩,还有各种“叫嚣”的牛壳,有人动不动我出一千万,他拿五百万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们,接地气的活在这个世界里。不知不觉的成了那杯美式的样子,不知不觉的就远离了我们的80年代。
敬,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