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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文佩梦想着能登上云梦山顶,可惜她这个到哪里都血统不纯正的人,即使想当神仙也不够格,她只堪堪来到厚厚的云层深处就再也上不去了。
被挟持的嵘帝不时地喘着粗气暗自冷笑,她真以为吕文佩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结果是从地道里爬上来的,而且那传说中的云梦山顶,那神秘的圣地,吕文佩跟本上不去!
嵘帝被恼差成怒的吕文佩一把扔到雪窝里,嵘帝身上仍穿着单薄的明黄的凤袍,冷的缩成一团。
吕文佩身穿同样的明黄凤袍,她抖抖衣裳冷笑:“皇帝轮流坐,明天到我家。阮清瑶,你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祖上也是一介草莽出身,仗着祖宗功业才继位大统,你有什么比我强?”
阮清瑶脸色铁青,抱着双膝,冻得浑身打颤,她呼吸急促地咬着直打架的牙齿努力地挤出一句:“今日除夕,吕文佩你过不了春年了……”
吕文佩一脚将她踹翻在地,狠狠地道:“你以为你阮清瑶能过年么?要死也得让你这个大景女皇陪葬!”
阮清瑶紧闭双眼不语。
随着一声长啸,几个黑影伴随着狼群冲了过来,吕文佩暗骂一声,挥剑应战。
几个大内高手灵敏非凡,同雪狼一起死死将吕文佩团团围住。
空气中的氧气稀薄,吕文佩已经没有了一跃冲天的优势,她同众人拼战了很久,终于渐渐落入下风,只见她一伸手,将藏在雪窝里已经冻得脸色发青的嵘帝揪了出来,将冰冷的长剑指向她的脖子,瞬间嵘帝的脖子上已经渗出了鲜血。
“再过来,同归于尽!”
疯狂的吕文佩双目圆睁死死用剑割着嵘帝的脖颈,喘着粗气的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穷途末路了。
侍卫首领一个轻轻的手势,众人变换了步伐,不动声色的剑指吕文佩准备拼死也要将嵘帝救下。
这时候,上官文瑛众人也已经随后赶来,田铭渊唤来狼王,他蹲下身子,抚摸着狼王,指着黑衣人中间的明黄色两人,轻声道:“看你的了!”
随着一声狼嗥,一团白色的影子如同一阵风一样袭来,它张开大口狠狠地咬掉吕文佩那只拿剑手掌,只听到咯吱的骨头断裂声中,它叼着滴血的手掌在雪地里打了几个滚后就飞快地跑到田铭渊的身边,然后将带血的那手丢到一边,又懒洋洋地卧田铭渊的身边。
吕文佩用那只流血不止光秃秃的断肢死死将嵘帝搂在身前,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掌掐着嵘帝的脖子,她大笑:“很好,就让阮清瑶给我陪葬吧!”她大吼一声拼尽全力揽着嵘帝就飞向了空中钻入了云海。
要死也要死在云梦山顶!
吕文佩屏住呼吸,她眼睁睁地看到山顶白色的圣光,终于快到了!
她突然身子一软,浑身的力气就像开了口子不停流泄,仿佛有股大力不停的往外吸,双臂无力不由自主的松开已经窒息昏迷的嵘帝从怀里滑了下去!
在下面一直观望着的众人看到云层里有个小黑点从天而落,飞速上前去接住,竟然是嵘帝!
她们急忙将嵘帝用衣物包裹好,派人飞快地将昏迷中的嵘帝护送离开了这里,迅速下了山。
随后紧接着掉下来的就是吕文佩,她就像中了箭的大鸟从空中跌落,在雪地上打了几个滚后,冷眼看到指着她的冰冷长剑,刚要咬舌自尽,就被人用木棍狠狠塞到口中,随后一条玄铁链紧紧将她捆上,并用长长的弯钩状的尖针穿透了她的琵琶骨……
吕文佩还是过了春年,虽然这两年一次的春年被她破坏的毫无过节气氛。
吕文佩抓拿归案后装入囚车,露出囚车的脑袋被百姓打得东倒西歪,足足在凤阳城内游街一个月。
百姓们纷纷大骂这个残暴的假神仙,并用烂菜叶臭鸡蛋,茅坑里的石头和口水对她洗礼,吕文佩脏兮兮地披头散发紧闭着双眼,面无表情的承受着这一切。
天然居的员工,虎妞和老皮的朋友和家人,还有曾在将军府里的下人们都无一缺席,尽情发泄着对她的仇恨。
唯有国公府内,仍然平静如初,该过年的时候过年,该做事情一样也不少。
府内众人贴春联,放鞭炮,裁新衣,做新鞋,买年货,给下人们发红包……
上官文苑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不许吐露关于吕文佩和韩小利的一个字,否则乱棍打死!
大家都在善意的瞒着蒙在鼓里的上官文青,他仍躲在府里不问世事,也从不出门,只是每日郁郁寡欢地看着窗外的大树。
学堂的工作他给辞掉了,每日只在府里写字画画,偶尔还弹琴。
上官文瑛看到沉闷的弟弟无语,虽然纸里包不住火,但是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就在全凤阳城的百姓们翘首以盼滔天罪恶的吕文佩在菜市口行刑时,却传来消息,案犯已经秘密处决了!大家无不遗憾地摇头,有些人叹息的丢掉甚至还提前准备好的灯心草。
多少年了,凤阳还没有凌迟过犯人,这样的案犯应该千刀万剐才是!
百姓们其实猜对了一半。
吕文佩的确是被凌迟了,但是行刑的人,却是田铭渊。
田铭渊向嵘帝请旨,希望自己亲手将罪犯处死,嵘帝答应了。
就在曾经关押过韩小利的地牢中,田铭渊将准备好器械装好,点燃墙上的几处火把,顿时黑暗的监牢就亮如白昼。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躺在石台上四肢固定的吕文佩。
吕文佩嗤笑:“就不能换个新鲜点的玩艺么?”
田铭渊没有理会。
吕文佩身体愈合的速度也不慢,每次她游街回来,脑袋都被打着稀烂。结果第二天,就恢复正常如初,吕文佩狂笑不止。
田铭渊不紧不慢地穿上白大袿,戴上了胶皮手套,口罩,还戴上了一幅平光眼镜,以防鲜血喷溅在脸上。
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血放到一根皮管子,并通过外部的风力,让机器不停的将血流动后又送到自己体内,吕文佩有些好奇。
“有趣,这是何意?”
“能让你死的慢一些。”
田铭渊终于开了口,他低着头寻找着合适的刀具,那托盘里密密麻麻的摆放着各种刀具,细长的,扁平的,带钩的,带刺的,带血槽的……
听到手术器械丁当作响,吕文佩冷哼一声:“倒是新鲜,我倒是要瞧瞧你让我怎么个死法。”
田铭渊来到她身边,将几根银针扎到她身上的几处大穴。
“你不能死的太快,仍要保持清醒,这并不太容易。”
说完,田铭渊举起一个如柳片一样的小刀,来到她身前。
随着皮肉在锋利的手术刀下滋滋作响,他先划开她的大腿。
田铭渊不紧不慢地切下一片皮肉,然后丢在地上燃烧的火盆里。随着火苗一声轻响,火势突然旺涨了一下。
田铭渊低声道:“小韩身上共有伤一百八十九处,我要千倍还回来。”
吕文佩咬着牙忍着身上的剧痛,冷汗直流。
她只听见锋利的刀飞快地拉过皮肉的声响,一块一块的薄肉不时的丢进火盆里,火势更旺了。
她满头大汗咬牙说道:“估计你等不到了,我会死的很快!”
“还有力气说话,估计不疼。”
田铭渊伸手拿过一条细长带钩的铁丝,用力深深插入吕文佩的鼻孔中,随着吕文佩惨叫,他才满意的拍拍手离去继续手里的工作。
田铭渊手中不停,刀子寒光翻飞,心里暗自计着数。
不知道他切了多久,直到一条腿切完,露出完整的带血的白骨后,他才道:“这条腿用了三万七千八百刀。”
他敲敲白骨,声脆如同瓷,坚硬似铁。他暗想,这个女子身体结构不同旁人,或许是因为小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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