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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内,早就有人等得不耐烦了。
玲珑躲着小脚对她舅舅历声道:“韩小利呢?”
灵心拉着姐姐的手,也学她一躲小脚,奶声奶气道:“韩小腻(利)呢!”
上官文青正在提笔写字,听到玲珑问话,手上的毛笔一顿,一大滴墨汁落在纸上污了一片。
他低声道:“我不知……”
玲珑哼了一声,将一只小手负在手后,伸出另一只小手指着她舅舅:“你莫不是做了错事?”
灵心撕心的哭声又响了起来:“我的糖……”
阮清平赶紧把两个孩子给带走,回头看了一眼呆愣在那里的上官文青,叹气走了。
上官文青把笔放下走向窗边向外张望。
怎地如此冷清?
屋里再也没有她送的鲜花和礼品了,总觉得哪里都显得空荡荡的,沉闷的没有一丝鲜活之气。
自从他回到府后,每个角落仿佛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她上过房檐,跳过假山,攀过流花树,也在那红木柱子上爬过,仿佛她爽郎的笑声还回响在耳边……
她不是说过,她会来国公府看两个孩子么?
为什么这么久了,她都没有再来?
就连喂马的老莫浇花的老许,都时常往门口张望,往树上去寻。
当下人们将白色的袜子和样式别致的新衣送来后,他连忙问道:“是她来了么?”
下人道:“回公子话,韩老板没有来。是蝶衣坊每月都按时来送,韩老板已经付钱预定了一年……”
他摸着那些衣物呆呆地坐了很久。
等他将衣服放入柜子后,却见到角落里那瓶他一直都舍得不用的晶蓝色透明的香水,打开后,一股清新的兰花香弥漫开来。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素心兰的香气。
她说过她喜欢这种味道,那是他身上的味道。
可是每次她抱着他在天空飞行的时候,无论是在她的怀抱里或是贴在她的后背,他总能感到一股说不上来的如同冷彬雪顶的清爽感觉……
玲珑在吃橙子时,总是将它捏的很软,然后插-进麦管吸果汁,他好奇地问:“怎地这样吃啊?”
玲珑道:“跟韩小利学的!”
他不禁也捏起了橙子,学玲珑用麦管吸,果然很方便呢……
天气冷了,今年又到了凤阳的寒年春节,不知道她第一次在这里过年,一个人该怎么度过?
他搓搓双手,真的不感到寒意了,往年此时,他早就穿上了棉袍。
那日,她拼命让他吃的火莲子,竟是如此辛苦的获得。
他却毫不知情,对她态度恶劣。
为什么她不解释?她不是一向最会逗他开心的么?
难道,她真的不再来了么?
想起她总是开心的笑,轻声地对叫他“文青……文青……”
一遍又一遍地叫他的名字,抚着自己的头发,总是将他温柔地搂在怀里……
他不由得鼻子发酸,大走向桌前,生气地将桌上的毛笔一摔,顿时墨汁溅的四处都是黑色的斑点。
为什么她那么听话?!不是说过让她来看两个孩子的么?
他寻了个借口出门,却管不住自己的脚步,路过学堂门口时,停在门口偷偷地往里张望了一下,只看到众多的忙碌人影,根本分不清到底哪个是她。
他返回去后,又悄悄地往里看了一眼,可是仍然没有找到她……
吕文佩倒是天天来,和他一起写字,下棋,喝茶,有时候两人还一起合奏。
在流花树下,上官文青不知不觉已经弹错了好几个音。
吕文佩将玉萧放下道:“文青,你不专心。”
上官文青看着吕文佩仍然包缠着纱布的头,难过道:“文佩,你身体如何了?”
吕文佩扭脸掩袖轻声咳了几下,只见那袖口几滴刺眼的如红梅一般的血渍。
“怎么回事?!”上官文青大急。
吕文佩皱眉:“整个太医院包括田大夫都说,内里已经落下了病根,一辈子都难离开药。而且,头发更是生长缓慢。这辈子,怕是要顶着屈辱过日子了……”
说完,她抬头望天,眼角隐约泛着水光。
上官文青轻轻地走到她身前,乖巧地拉着她的手:“莫怕,你还有我……”
吕文佩内心酸楚,他的表情和动作,一如当年。
她一把将上官文青搂到怀里:“是啊……文青,我还有你,如果连你也失去了,真的活不下去了……”
上官文青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吕文佩在他脑后闻着他发上的香味勾起了嘴角。
……
当阮清平带着孩子们去学堂的时候,在热火朝天的工地人群中,终于找到了正在干活的韩小利。
她正和一个女子合力锯一棵大树。
那女子一直埋怨她力气使的不对,老是锯子发偏。
韩小利嘻笑地对她说道:“拉大锯,扯大锯,小木匠,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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