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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夜色中,她们终于回到了阔别多日的凤阳城。
在空中鸟瞰百草堂,只见下方一片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来不及仔细查看,她们三人就落入了百草堂的院中一块空阔地。
双脚刚刚踏入地面,就听到周围一片呼喝声,很多脚步声纷至沓来,很快一群士兵就将她们团团包围,锋利的兵戟对准了她们的咽喉。
韩小利本能地将怀里的上官文青护得紧紧的,大喊:“大家住手!后面这位是吕文佩将军,刚从漠北送来,情况紧急!”
她连忙从怀里掏出书信,递给一个士兵,那士兵将书信交给旁边一位穿着黑色铠甲,胸口带护心镜的女子。
在火把的照耀下,她掏出书信仔细地看了一番道:“果真是文澜将军的通关印鉴,放行!”
得到命令后,那些兵戟“唰”的一下全部闪开,此时,立刻有人带领她们三个人去医疗室。
韩小利边走边惊叹,真以为来错地方了。
百草堂的围墙加高了,面积也扩大了不少。
四周全是骑着马巡视的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
百草堂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一片繁忙。
一群身穿白大袿和头戴白帽子的医师来回穿梭,有人从身边经过,推了满满一车不停晃动的玻璃瓶装药水。
有人将她们引到一处窗明几净的房间门口,那房子上已经装了玻璃推拉式窗户,可以看到里面挂着蓝色的窗帘布。
门口上面有个牌子写着“手术室”三个大字。
得到消息的田铭渊从里面出来,他也穿着同样款式的白□□生制服,胸前竟然挂着听诊器。
他看到三人也大吃一惊,张口就道:“快随我来!”
其间田铭渊的眼睛迅速扫了一遍韩小利全身,没有说话。
他挥手派人推过来一辆手术车,众人将吕文佩放到上面后,直接推到手术室内。
一切过程都有条不紊,训练有素。
韩小利和上官文青就坐在外面走廊边椅子上焦急的等候。
几个月不见,这里已经改天换日了。
如果不是那些穿白袿的医师下摆那长袍一角和千层底的布鞋,她真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这里太像现世的医院了,整洁干净,墙面刷着白灰地面铺上大块的白色石板。
空气中不时飘来的酒精味儿,消毒水味儿。
和韩小利左顾右盼不同的是,上官文青一直坐立不安地紧盯手术室的大门。
其间,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
过了很久,田铭渊才从手术室里出来。
他对两人道:“二位且放心,吕将军很快就能恢复,准备将病患推到九号病室。”
上官文青没有说话,趴下身子,关切的看着推车上用棉被盖的严严实实的吕文佩。
吕文佩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那里,睡得很沉,身边还有人举着输液瓶。
医护人员将她推到病房,上官文青在身后紧紧跟随着离去。
韩小利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你随我来!”
田铭渊严厉地对她说完,就大步往前走。
田铭渊一瘸一拐的往前走的飞快,韩小利顾不上想别的,连忙跟了上去。
“小田……”
“莫多言!跟我来就是!”
韩小利不敢言语,只好跟他来到一处偏僻安静的房间内。
他打开房门,点亮了烛火,对着室内一张小床道:“你躺上去!”
韩小利无奈的坐在床上:“我没有洗脚……”
“我让你躺上去!”
她只好将鞋子脱掉,往床上躺下。
头一碰到软枕,她就舒服的长叹一口气,嘴里小声的说:“我没有病……”
田铭渊叹气,走上前将被子给她盖严,看着她说道:“不必多言,先歇息就是!”
原来田铭渊让她来这里,只是让她睡觉。
她心里一阵暖流,拉着正在给她掖被子田铭渊的手,委屈的一撇嘴:“小田……”
田铭渊看着风尘仆仆的她,无奈道:“万语千言,只等你醒来后再讲不迟,睡吧!”
他温暖的大手轻轻的盖在韩小利的眼皮上,看着她合上了双眼,他又轻抚几下拿开了手。
韩小利睡得很快很沉,酐声已经轻轻的响起。
她太累了,连续几天披星戴月的赶路,又背负两人,实在是已经疲惫不堪。
见她熟睡,田铭渊立刻开始检查她额上浅浅的伤口,扒开头发,里面不仅有沙土,还有隐约的糊味。
他摸到她耳朵,连耳廓里都是沙土。
他轻轻揭开被子,捊起她的袖子,又轻轻抬起她的腿,她在睡梦中惊到,微微的一缩。
只见到她柔韧光洁的小腿上布满了粉粉白白的伤痕,有咬伤,有抓伤,也有刀伤……
他暗暗握紧了拳头。
上官文青!!
他强按心里的怒火,轻轻将她的腿放下,又用被子盖好。
他将烛火吹灭,拉上窗帘,悄悄的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并对下人交待,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韩小利足足睡了两天两夜,才从心满意足中醒来。
她张着大嘴打个呵欠,揉揉初醒时眼角的泪痕。眼睛好难受,天天在沙土里钻,估计快得砂眼了。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看着透过窗帘射在白色小床上的暖暖的阳光,她惬意地往软软的被窝里钻了钻,被窝里还隐约闻到一股药香,这里估计是田铭渊工作累了,偶尔休息的地方。
终于回到家了!
她是饿醒的,要不是饿了,估计还要睡一大觉。
她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真舒服!
如果不是看到室内的装饰,她还以为自己身在漠北。
这里是田铭渊的书房。
干净,整洁,室内一股淡淡的中药香。
檀木书架,长条案几,垂地绿植,墙上挂着一张人体经络图,还有田铭渊自己画的写意山水和一幅“齑盐自守”的狂草。
书架上不仅摆满了书,还有一盆金黄色的佛手,佛手的旁边,是一套红泥茶具和一盒铁观音,使得这浓郁书香味的地方又多了几分禅意。
案几上银质蜡台,鸡翅木的笔架,宣纸,端砚上搁置的一根毛笔,竹子根部做的笔筒里还有他做的几根专门供她使用的炭笔,桌子旁边还摞着厚厚的书册……
案几后面的椅子上,还铺了一张兽皮,那皮面已经磨的油滑板结,看来他是经常坐在这里彻夜工作或是学习。
这书房就像田铭渊的人一样,安静,舒服,淡雅。
田铭渊很善于种植物,那些绿植他总是用细细的竹管插-进泥土,往里面灌液体肥料。而那墙上的那幅纵情山水,是他用麻布做底挥墨的丹青,那笔触狂放,直欲突出布面……
这时,听到门声一响,田铭渊在门外探头看到她醒来,就走向前去。
韩小利看到他就咧嘴笑:“你怎么知道我醒啦?”
“每隔半个时辰,我就来看一次。”
他走过来,将床下的把手摇了摇,韩小利就慢慢的半躺了起来。
“真棒!”她赞叹不已。
他转身出门,让人端进来几盆热水:“先洗手净面,再吃饭可好?”
“嗯”她乖乖的坐在那里,看着田铭渊细心帮她将手洗干净。
他又将温热的毛巾给她细细的擦脸,她抬起头眯起眼睛安心地享受着他的服侍。
额头,鼻窝,就连耳朵和脖子他都用毛巾仔细清理一遍。
她满足的叹气:“真舒服,饿死我了,快吃饭吧!”
“不急。”
田铭渊又拿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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