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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邪道心想:刚才他跟日月玄宗相拼,明明斗得三败俱伤,怎么现在就已经神元气足?这小子练的到底是什么神功,回复得这么快?陈浩然调息完毕,伤势已好了四五成。血邪道心想:看来还是依国君的计划为妙。血邪道本想趁机会捡便宜,现在却不敢造次,到底公子载下了什么命令?众人说:“参见陈浩然。”易中天说:“你们算什么侍卫,竟然现在才到。”士兵说:“属下知罪,但属下先要确保国君安全,才能派人前来。”易中天说:“你们。”陈浩然说:“算了吧,二哥是一国之君,当然先要保护,刺客呢?”士兵说:“哨兵回报刺客已逃出宫外,我们正派人追捕。”陈浩然说:“好,你们要严加防范,保护国君安全。”士兵说:“由于有刺客出现,国君急召群臣入宫议事,陈浩然若然无碍,也请前去。”易中天说:“这个时候,应该全力提防刺客余党,怎会还要议事?”陈浩然说:“国君要议的可能是刺客的事,我们现在就去吧。”陈浩然实在伤得不轻。血邪道说:“公子爷。我来扶你。”血邪道使出幽空无相。兵无败趁着挽扶陈浩然之际,运起邪功欲将陈浩然的形神复制过来。但想复制武功,却被圣轮之力反激得五内翻腾。陈浩然说:“兵无败,你怎么了。”兵无败说:“没事。定是刚才被月玄宗所伤,公子爷,我们起程吧。”后宫。易中天与兵无败是随臣,所以安排在殿外等候。虽然日月玄宗已被杀退,但易中天始终探底不安。易中天说:“我总觉得事情未了,我们要小心戒备,以防有人对公子爷不利。”血邪道说:“是的。”殿内,只有几名大臣和侍候酒水的宫女。陈浩然说:“怎么其他大臣还未到来?”一人说:“陈浩然离后宫最近,当然比别人来得快。”“人来,为陈浩然添酒。”宫女说:“诺。”三术人之一的幽空无我。早已躲藏在殿内的巨柱后。在场的大臣都是喝宫女捧上的酒,陈浩然不防有诈,举杯便饮。陈浩然说:“怎么味道怪怪的。”陈浩然虽然感到味道有些奇怪,却没什么不妥。幽空无我心想:嘿,当然怪。待会你就知道怪在哪里。陈浩然心想:啊,怎么会这样?陈浩然突然感到丹田有股热力直贯下体,浑身血脉沸腾。大臣说:“陈浩然,你怎么了?”陈浩然说:“我。”宫女说:“陈浩然,请酒。”陈浩然说:“你。”往常目不斜视的陈浩然,突然对眼前宫女感到冲动,仿佛见到风向赤白白的身形就在面前。陈浩然说:“怎么会这样?看不得。”宫女说:“陈浩然。你怎样了?”陈浩然说:“你,立即走开。”大臣说:“陈浩然。”陈浩然越是抗拒,体内的冲动越是强烈。陈浩然正感尴尬之际,突传来女声惊呼。陈浩然说:“发生什么事,难道还有别的刺客?”惊呼声直传到殿外。易中天说:“果然有事发生。”突然,血邪道使出邪道血指。易中天感到后颈一麻。已经中招倒下。血邪道说:“你机灵又如何,最终不也栽在我手。”自入宫后,易中天已感到秦国不妥,可惜苦无证据,最终还是被暗算了。陈浩然心想:不知二哥有否危险?陈浩然忙跑向内宫的小楼。是否又投向另一个陷阱?宫女说:“陈浩然,里面。”陈浩然说:“让开。”陈浩然不敢再受刺激,欲冲进楼内与刺客一战,宣泄内心的冲动。谁知一入小楼,闻到的是令人心醉神荡的香气,看到的是妖媚诱想,*横陈,令天下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商演。商演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显然也服下了春药。商演说:“来吧,占有我吧。”陈浩然说:“你。”陈浩然本来已极力抑制体内的冲动,但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就是平时也难以抵抗,更何况早就被幽空无我暗中下了春药。陈浩然目瞪口呆,体内的欲火终于都要爆发了。小楼下,公子载正带着百官与将领急赶而来。公子载说:“发生了什么事?”宫女说:“陈浩然,他到小楼上对王妃。”宫女说不下去,但从小楼上传来的淫声*。众人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领说:“你说是陈浩然?不可能的。”这侍卫向来忠于陈浩然,不肯相信,拔剑一跃而起,便向小楼劈去。但剑未劈到,一股巨力已从小楼内涌出,猛将侍卫震退。大门爆破,烟尘渐散,内中的情景。陈浩然伏在商演身上,双目通红,神态痴狂,此情此景,实在百辞莫辩。陈浩然说:“谁敢来扫我的兴致?我要干死她。”龙可兴云,凤能烧天,两后本来所修的是水火两极的武功。龙后使出神火诀,赤炎横空。凤后使出凤凰玄火,凤凰翅炎。昆仑心想:两个妖妇的邪功都好厉害,比我的圣轮不遑多让,她们之上的神帝,又会厉害到什么程度?见到两后交手,昆仑对神朝的武功又多了一重担心。水火相拼,两后都被相克的力量反震得五脏六腑有如反转。凤后心想:可恶,这婆娘的功力厉害了这么多。龙后心想:哼,始终也压不下这婆娘。两后都占不到便宜,唯有各自撤开。龙后说:“凤后,今日我不与你斗。”“反正明天便是决战之日,到时我的日子烈风,自会好好料理这个太子。”龙后脚下生云。踏风而去。凤后说:“昆仑,你看到吧,凭你的力量,可以胜得了神朝那么多高手吗?”昆仑说:“我自会对付。你不用担心。”龙后说:“你的盘古圣咒虽然厉害,但赢不了烈风,因为他的内丹鼎早就突破了三十三重天。”昆仑说:“内丹鼎?”“不可能,内丹鼎是成仙入道的功法,你们这班妖人怎可能修炼得到?况且要修成内丹鼎,最少也得百年修行。”凤后说:“因为我们的内丹鼎都是神帝所赐。”“当年神帝修成天外神功,便赐鼎给我和龙后,还有族中的勇士。”“得到神帝赐鼎后,我们体内等于拥有百年功力,凭着这股内力。我们各自修炼鼎中内丹。”“加上封神峡上留下的秘笈,不出十年功力已上到三十三重天。”“三十三重天后,我们也可以化气成鼎,灌入自己的心腹手下身上。”“让他们拥有深厚内功,修炼次一等的神功。不过烈风是神帝亲自灌顶的,功力异常高强。”昆仑说:“原来你们都是因为植入丹鼎,才拥有如此厉害的魔功。”龙后说:“什么魔功,这是上天传授的神能,比人世间的武功更超凡入圣。”昆仑说:“荒谬。”凤后说:“随你怎样说,总之天降神功,就是为了让我们一统天下。”“刚才龙后亲自前来试探虚实。明天必有阴谋。”凤后说:“你要保住小命,唯有灌鼎人身,我可以替你灌入三十重天的功力。”凤后要将毕生大半功力输给昆仑,实在是个惊人的押注。龙后从天而降,重重一掌拍在降龙天灵盖上,传来骨头爆裂与惨叫声。降龙目光散焕。未知死活。不见天里。蚩尤王出现了。蚩尤王说:“老祖宗在天有灵,你的子民今夜又来拜祭你了。”“当年你在这里起风作雾征服天下,若不是有黄帝老贼,天下已经是我们的了。”蚩尤王说:“将他们推进来。”猛地,两柄利剑从天而降。一人说:“果然是你们这班妖人在这里为患。”墨泰山说:“我们墨家子弟绝不会坐视不理。”蚩尤王说:“墨家的人?”墨泰山说:“蚩尤王。你竟然乘着天下大乱到处掳人抢掠,更拿活人来祭魔。”蚩尤王说:“我就是喜欢杀人。”墨泰山说:“可恶。”蚩尤王说:“你们耐得我何吗?”墨泰山使出残腿。蚩尤王提劲运气,身上的气团如同兽甲,竟然可以捱得住墨泰山的重腿。墨泰山说:“好家伙,竟然也会点蚩尤的魔功。”眼见蚩尤王必死无疑,一条身影闪出,竟将墨泰山的重拳截住。是商暴。商暴使出神王分天。墨泰山说:“是你?你竟然未死。”墨泰山虽然没有正式跟商暴交过手,却见过他跟命鬼一起,企图吸纳地灾龙的魔气,想不到竟然在此重遇。小楼爆破,众人都见到陈浩然伏在商演身上,可说是百辞莫辩。公子载说:“三弟他。”将领们议论纷纷。众人说:“把他杀了。”根本一切全是公子载摆布,奸计得逞,暗暗冷笑。公子载说:“既然这样,放火箭烧掉吧。”众将说:“放箭。”只见火箭被陈浩然闪开。竟然射向了商演。商演避无可避。中箭身亡。陈浩然突然破顶而出。众将说:“杀。”公子载心想:小三子,你现在众叛亲离,看你如何是好。原来陈浩然一早知道奸计,迅速到护城河降温,而小楼中的是血邪道化身。陈浩然冷静下来,从护城河出来,众将看见,立刻追杀。众人说:“陈浩然是秦国之耻。”陈浩然为秦国尽心效力,开疆辟土,战无不胜,一直引以为傲,但如今被设计陷害,竟反遭鄙视,心中又惊又怒,却又百辞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