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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谷的手收缩了一下。
那就是了。
所以,我是不是应该欣喜一下呢?
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也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表情。我将手从奉谷的手中抽出来,摸了摸肚子,这里,曾经也短暂的待过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小生命。
我的理智,让我不要对它产生任何怜爱的情绪。
所以,我狠心,将自己的手,从肚子上拿开。
可是拿开手的时候,不小心碰了自己的裙子……我跟孟冰去警察局的时候,换了一身衣服,毕竟穿了好几天的衣服,自己都觉得要散发出臭味了,不恶心死别人,也得恶心死自己。上面穿的依旧是毛衫和衬衫,下面却穿了一条薄呢的长裙。
薄呢的裙子,本来应该非常温暖,但此刻我蹭到的,却是冰冰凉的湿润,仿若我刚被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样。
我懵住了,想问的时候,又是一波的疼痛袭来。
这次,比上次还要疼上几分,我用力咬紧了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疼痛过后,我连说话,都变得有些费劲,我喘息着,问奉谷:“我是不是……是不是……流了……很多血?”裙子上的,不是水,而是血。
奉谷:“嗯。”
我差点哭了,我咬牙说道:“那你……把我……送医院……”送医院啊,混蛋!我已经失血过多了,你让我小产丢了命么!
奉谷没有吭声,我不知道他在考虑什么,或者有什么顾忌。
我向四周摸索着,想找自己的包包,想找自己的手机,给120打电话也好,或者喊孟冰过来协助也罢,我不想就这样,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闭上眼睛再也睁不开!
我没摸到手机,疼痛就又袭来了。
接下来的我,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也再也没有机会打电话了。因为,疼痛就像是生孩子的阵痛一般,越来越剧烈,而且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我刚开始还能拼命忍者,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狼狈,可后来,在奉谷说“你忍不住,可以哭的”,我才叫出了声音。
眼泪顺着脸颊,留到了脖子里。
我痛得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回响:还要多久的疼痛,才可以结束?
度秒如年,一点都不夸张。我甚至把一秒钟,拆开来,掰碎了,不断的念叨着“快点结束吧,快点结束好不好”。在我完全对时间丧失了概念后,小腹中的疼痛突然消失了。
我眼睛中的泪水,也流干了,眼睛下面非常干涩。
奉谷终于抱住了我,将我从冰冷的地面上抱起来……我只来得及说:“你……”就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没有在熟悉的床上,也没有在自己的家里,而是在奉谷堂。奉谷堂的最右边,有一间小耳房,大约也就五平米左右,只能放张单人床。我醒来的时候,眼睛恢复了正常,发现自己就在这张单人床上,身上穿的依旧是昨天的衣服,裙子上的血液经过一夜的时间,水分早没了,干巴巴的凝结在一起。
我略微动一动身体,那是哪儿哪儿都疼,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人拆开,重装过一样。
我睁开眼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抚摸自己的小腹。
鬼胎在我肚子里,呆的时间还短,压根没有显怀。所以我昏迷之前,小肚子是平坦的,现在醒来后,小肚子依旧是平坦的,压根摸不出来的什么!
但,就是有这种本能的反应,让我这样做。
“奉谷。”我尝试的喊了一声。
立刻就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并且撩帘子进来。
不是奉谷,是丑暖阳。
“你醒了。”丑暖阳说道。
我有些不理解现在的状况。我刚经历了那么惨痛的状况,为什么过来的不是奉谷?就是奉谷不过来,那也应该是孟冰啊,为什么却是一个孩子脸的帅哥丑暖阳守着我?
我咬着牙,拉紧了被子,不让自己的狼狈外露一丝一毫。
我对着丑暖阳,可不能问他说,我现在是不是一个人?肚子里是不是少了一个生命?我只能转而问道:“你师妹呢?”在孟冰的面前,我说她是师姐,丑暖阳是师弟。在丑暖阳的面前,我说他是师兄,孟冰是师妹。
丑暖阳说道:“师妹啊,师妹跟你老公在一起的。”我看着丑暖阳,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语。丑暖阳顿了顿,又说道:“他们两个,为了你去请我师傅了。”
我说:“请你的师傅?”为什么?我现在的状况,应该把我送进医院啊!鬼胎没了,我应该接受普通的治疗啊!究竟是什么,让奉谷坚决不把我送到医院?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