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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人落井下石。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为什么倒霉了。”
林晨走来走去的自言自语，“假如CEO真的喜欢他，护着他，而他的业绩又好团队也好，那倒霉只有可能从几个方向来。要么，近半的高层都不满意他，CEO也罩不住。要么，怀疑他犯错对公司不利，CEO也罩不住。要么，CEO自己要走了，本来就罩不住。”
她停下，回头问，“美国的高层，除了CEO其他的高层近两年来替换的多不多？如果多，张总耿直，就有可能造成多人对他不满。再要不然，负责纪检委的几个高层，什么财务，内审，法务之类的几个，有没有急于立功的？或者，CEO有没有要调离得传闻？”
李立寒走上前去，搂了她。“你让我大吃一惊！说的有道理。但是你老公和美国接触不多，目前还不能确定。虽然说空穴来风要小心，但是这个是怎么看可能性都不高。”
林晨沉默半响，说，“既然是不知道，也想不通，就不该妄下结论可能性高或不是不高。想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关键信息不知道。当有关键信息不知道的是由，你想了，也很有可能是歪的。还是先观察再想。”
她话锋一转，“但是一般来说，存在的，就是有原因的。如果没有人推波助澜，不利于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掌门人的谣言，怎么会广泛流传？既然有人推波助澜，就是代表张总有敌人，而且敌人还稳稳地出手了。”
李立寒觉得自己有些汗颜。也许是身在局中影响重大，他进退失据，失了冷静！是啊，想不明白，就先观察，莫下结论。
女孩却不管他楞在那里，起身一拉他，“走啦！”
他回神，“这么早？”他们今晚去看演唱会，八点开始的演唱会，七点不到就要去吗？
两人来到人潮汹涌的室外体育馆。热热闹闹的演唱会，李立寒全程很剥离的看着。他没有想过演唱会这么吵，周围的少年人，灯、横幅、尖叫、跳跃、跟唱，弄的不亦乐乎，他只觉得脑子里一直嗡嗡的吵得他头晕。因为是室外的演唱会，音效调整和小范围室内不同，重低音咚咚的想着，好像一下下敲再在心脏上，让他十分的不适。他觉得不如在家看电视转播。
女孩在一旁自得其乐，拍着他指指某一处奇怪的灯牌，说说谁的奇装异服，感叹一下什么人体力太好。
他问，为了让她听见，几乎贴着女孩的耳朵。“不觉得震耳欲聋吗？”
“觉得！”林晨点点头，大眼睛说像在说，我的听力没有问题！
这是听力的问题吗？李立寒摇摇头。
女孩拽了他一下，“你不觉得很热闹吗？”
“实在是，太热闹！”李立寒叹。
散场出来，人山人海。还好女孩有先见之明没让开车。这根本开不出去！李立寒感叹。两个人在春天的晚上，牵着手慢慢的往外走。一个小时以后，才渐渐看不到人流。
女孩咯咯的笑着，情绪高涨。“我跟你说哦！”她表情飞舞，眼睛清亮，“两年前有一次，我跑到上海去看演唱会，八万人的体育场，那效果一个差啊！出来，比这夸张多了，我走了两小时也没找到出租车，蹲在路边到半夜！”
李立寒摇摇头，“效果差，回不去。那你还看？”
“好玩呀！”女孩理所当然的说。“青青也喜欢。雪颖不喜欢！”
李立寒想起女孩的两个好友，问“她们还好吗？”
“唉！”说起这个林晨就想叹气。“不太好！越是接近，青青越怕，最近我觉得她神神叨叨的。”她没提到的是，青青居然去相亲了，还见了好几个！弄的她细细的品了品自己的婚姻，婚前恐惧症这个病，看起来很严重！雪颖呢，就那样远远的一直关注着那人，好像那是生命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