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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灯刺眼的亮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手术已经连续了好几个小时,在场所有的黑衣人都整整齐齐地排列在门外,谁也没有动弹。
活像是黑社会闹事一样,几个病人刚刚拐角过来便立刻缩腿回头了。
“这医院,还闹事呢?”
“谁知道呢,最近啊这医护病人好像矛盾还挺大,赶紧走吧,小心引祸上身!”
......
柏庆泉眉头皱的紧紧的,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手术室门门外的红灯,手上的拐杖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难听的声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那么大胆子,敢动我柏庆泉的儿子!”
柏庆泉眼睛微眯,声音中气十足,像中世纪哥特式建筑上传来的浑厚的钟鸣声,他的脸色阴沉沉的。
助理低下头站在旁边,手里拿着黑色的文件夹,向前走了一步,:“老爷,是大少出的手。”
“呵,他倒是好手段!”
暗含讽刺的冷笑了一声,柏庆泉眼里闪过不屑与厌弃。
这幅模样像极了他那个心里变态不守妇道的母亲闻人馨,忤逆他的命令,行事乖张又张狂,真是令人厌恶。
“他人呢?”
助理一副精英模样,抬了抬眼镜框架,冰冷冷的回禀道:
“已经派人在跟踪最近动态,是否考虑抹杀?”
柏庆泉拄着拐杖走向走廊旁边的蓝色座椅,助理机灵地走向前,用毛巾认真的擦了擦座椅周围,确认无误后,才让他入座。
“把人给我捉过来,要活的。”
助理回复一声,接过旁边递过来的公文包,速度极快的发了好几条短信出去。
“对了,季家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他状似无意的提起,布满老茧的手在拐杖上的圆木上摩擦着。
“腿部粉碎性骨折,动脉大出血,目前还在抢救中,这次辛亏季小姐牺牲自己做了下垫子,要不然二少可能性命不保。”
在来医院之前助理就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了,他毫无语顿的像个机器人一样。
“季训和南昌施的孩子倒是有几分血性。也去派些能手打点下,医药费由我们柏氏全权承担,行事谨慎些,别落下什么口实,让人以后拿捏住了把柄。”
“是的,老爷。”
.........
柏漠深是被几个黑衣人押扣着过来的,领带和西装有些凌乱不堪,白皙的脸上布满了或青或红的印记,看得出来,打斗的十分激烈。
在看见柏庆泉瞥过来的视线后,他低头愤恨的吐了口唾沫,他们早已经相看两相厌。
“你这个伪君子,披着羊皮的恶魔,你会不得好死的!”
“啪”的一声,柏庆泉走上前,扬起大手扇了他一巴掌,眼神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狠厉。
柏漠深被打得整个脑袋往旁边偏了偏,耳边嗡嗡作响。
红色的手印大刺啦喇的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脸颊瞬间像是被麻痹了下,肌肉有些僵硬。
“呵呵呵,,”他垂头低低的笑了几声,是让人背后发凉的阴悚气质。
“你逼死了我的母亲,杀死了我的弟弟,我比谁都狠你,呵呵...谁能想到,一代“优秀”企业家竟然会做出杀妻灭子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
谁能想到,他年龄尚小时看到的惊人一幕,一个年年被冠以仁德好施称号的企业家在他正牌妻子孩子降生的那一天,亲手将他掐死在摇篮里,将不知道从哪里带来的野孩子取而代之,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吗?
“对于闻人馨来说,我不过是她人生中最恶心的污点,对于你柏庆泉来说,我不过是你权利游戏中可有可无的牺牲品,我...不过是你们这段恶臭婚姻的排泄物,我永远恨你们!”
“闭嘴!来人给我带下去。”
柏庆泉表情管理有些失控,几乎是愤恨着咬牙过来的。
站在几人身后的黑衣人动了动筋骨,将人绑地紧紧的,拖了出去。
“知道该怎么回复媒体吗?”柏庆泉回头看了一眼面色冷淡的助理。
助理点头示意。
“柏家大少神经出现问题,失足谋害亲弟,已被送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