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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这样等到他走进房间并且查看我的手机时,一切便会如我想象般风平浪静。
“怎么了,亲爱的。”我问道。
他脱掉了外套,并且把它丢在了床上,“你不是要走吗?”
“走?”我重复道,慢慢消化着这句话。
“我能查看你的手机吗?我觉得最近的你似乎和往常不大一样。”
当他检查我的手机时,我愤怒的把换好的睡衣脱掉,并且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你在愤怒什么,这不是我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吗?”
我努力平复自己此刻的心情,生怕夏亦初会在此刻打电话或者发信息过来。
“你还在怀疑我,那你就查,我看你能查出什么。”
他懊恼的叹了口气,“如果我能够把你关在家里,并且不允许你出门,我就不用如此辛苦了。”
“如果我真的外面有人,又何苦和你在这里受罪。”我嘟囔道。
“没关系,我说你有你就有。”他伸手抢过我的电话,用手输入解锁密码,“你为什么要把手机密码改了呢?”
“防着你。”我企图抢过他手中的电话。
“防我?你没做亏心事防我做什么?”他冷笑着说。
我一把把他推到了墙边,抢过手机并且一把把它摔到了地上?。
“你敢推我,你活的不耐烦了?”
“我推你怎么着。”我一边嘶吼,一边思考接下来我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直到他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并且狠踢了几脚时,我意识到,我根本无法与他对抗。
我被激怒了,我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强忍住身上的疼痛,尽量用力的推他,当他愤怒的咆哮着扑向我时,我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房间,但当门口就近在咫尺时,我感到他从背后抓住了我的头发,当他向拖死狗一样的把我强行拖回卧室,并狠狠地摔在地上时,我开始尖叫着求饶,对他说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跟你要钱了,乞求他不要打我,更不要让我死在这,并保证我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只要他不打我,并且放我离开这里。
这起到了我想要的效果,当他把我带回卧室时,我出奇的安静,以至于他狠不下心来再往我的脸上扇第二个耳光。他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我用胳膊紧紧地抱住他,直到他彻底安静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为了保命,答应他不会将此事说出去,更不会报警,并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给了他,才得以保全自己。我趁他出去上班,偷着将自己的行李打包收拾好,匆匆逃走,可谁知,我刚到单位就接到萧陌然的姐姐打来的恐吓电话,明确表示,他们家从我那里骗取的全部财产和物件都不会归还,如若敢要,就见我一次打我一次,打死为止。
2017年12月8日,我父亲因多次接到萧陌然姐弟拨打来的恐吓电话,而心脏病复发,生命垂危。
2017年12月7日到12月10日,萧陌然姐姐一共往我单位拨通恐吓电话不下二十通,谁接电话就骂谁,更是带着自己的亲弟弟到单位寻衅滋事,声称要单位把我交出,否则定要单位无法营业。2017年12月10日,单位领导因抵挡不住萧家姐弟俩丧心病狂的行为,为求安宁,不得已将我开除。
自此之后,我曾多次收到萧陌然发来的威胁、骚扰、恐吓之类的短信,萧某声称要将我的照片贴满大街小巷,告诉所有人,我是被他捉奸扫地出门的烂货。
2019年11月末,我不堪重负,患上轻微面瘫,医药费高达6000元,治疗一个月,才得以恢复。
2018年4月-2020年5月,我在萧某一家无休止的嘲笑与讽刺中忍无可忍,收集各方证据,将萧某两次告上法庭,萧某在通过和法官的多次交谈和给审判法官写恐吓信的行为中严重暴露了自己自私自利,歪曲事实,颠倒黑白的本事,使法官对其产生严重的反感,大力支持我追讨欠款。
2020年6月8日,萧某在审判法官的威严下不得不低头,现已赔偿我一万块钱,此事终得以解决。
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都没有出轨,更没有打他,也没有拿他的任何东西,相反,我走的时候匆忙,被他扣下了一台价值五千元的净化水机,占为己有。他对外说我出轨,偷他卡,偷他家枕头,还打他,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欲加之罪罢了,他为了在我父母面前装无辜,还特意发了一张脸被抓伤的照片,我不知道那伤是怎么回事,还是他为了诬陷我,故意弄得,总之我没做过的事,我永远不会承认。
他怕别人知道他们一家对我做的那些丑事,才把所有脏水都泼到我的头上,让我声名狼藉,如今,我没有被他打死,并侥幸活到了今天,我一定要向你们揭穿该姐弟俩的真面目。
我永远都忘不了,我在法院看到他写给法官的那封信,他说我这种人就该下大狱才能教育明白。那么他又该如何呢?谁又能教育明白他呢?祸不殃及父母,城门失火,不应该殃及池鱼,他伤害我的朋友,侮辱我的家人,又让我散尽家财,背上出轨的罪名,他就没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