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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就只有这么一块,似乎是某种古文明遗物。”
“你说的不错。”宝少爷道,“这是符文石,准确的称呼是梵摩符文石……”
“梵摩符文石!”
多尔剧震,没想到遍寻无处的和梵摩文明有关的珍物这么快就出现了,心中翻起涛天巨浪,强抑制住激动万分的心情,听着宝少爷继续说将下去。
但听宝少爷续道:“梵摩符文石上面刻绘的是梵摩人的锲形文字,这是史前梵摩人的遗物确认无疑。据典籍记载,梵摩文明出现在距令五千万年前的上古时代,在摩羯星系只是短暂地存在过五万年,但就是这五万年时间,梵摩人却创立了一些在咱们今天看来都无法理解的术法。比如变形术,可以让一个人瞬间变换成另外的人甚至物体,这可并不是障眼法,而真正的变形术;又比如隐身术,可以让一个人凭空消失,完全失去踪影;再比如召唤术可以召唤梵摩人称之为鬼神的一种虚幻存在;还有,梵摩人的搬运术可以瞬间让一个物体消失,在另一个地方出现,等等。只可惜梵摩文明只是短短地存在了五万年就陨落了,没有人知道这个奇特的文明为什么会消失,梵摩人创造的这些奇异的术法也因此失传。”
众人听他娓娓道来,无不听的津津有味,有人问道:“请问您老人家,这个符文石是干什么用的?”
宝少爷有点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上面的刻文,答道:“传承下来的有关梵摩文明的典籍太少太少,我没有办法认出上面的文字,对于这个问题无法回答,推测这块符文石可能和我方才说的这些术法有些关联。”
多尔本想问在哪里还能找到梵摩人的遗物,想了想,识趣地住了口,五千万年前的遗物肯定是非同小可的珍物,不是那么容易出现,再说,听宝少爷的口气,他对梵摩文明也不是很清楚,问了也是白问。他将注意力转到佶奇身上,打定主意如果佶奇拍卖,无论多少钱都要拍下,然后再找他好好问问他是怎样得到手这块梵摩符文石的。
众人对宝少爷的说话有些失望,佶奇却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怪笑了几声,从宝少爷手中拿回符文石。
有人忍不住问:“符文石拍卖么?”
“不卖,不卖!”佶奇一口拒绝,将符文石小心翼翼地收好。
多尔买下符文石的心愿落空,瞪了佶奇几眼,肚里开始寻思怎么才能将这块符文石弄到手。
多宝尊者接着喊:“有请下一位执宝人!”
“我来!”
“我来!”
……
好几人纷纷站起。
多宝尊者环目一一扫视,指着最后面一个相目有点猥琐的老头说:“你来吧!”
“来了!”猥琐老头高应了声,冲和他一起站起的多名执宝人连连拱手:“借光借光。”走上台前,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宝物,缓缓打开来,却是一幅古画。
画卷长约一米多,宽不到一米,似丝非丝,似绢非绢,色泽灰白黯淡,画上以工笔重彩描绘着一个全身女子像。女子玲珑身躯裹着一缕蝉翼薄袍,雪丘****,粉弯雪股隐隐约约,直欲雾里看花,引人遐思,看容貌却是雍容华贵,雪肌冰骨,一付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这幅画简直是画的太好了,笔墨传神,活生色香,栩栩如生,更难得的是高明的画师极善于把握男人的心思,明明笔下画着穿着撩人,性感惹火无比的女体,却偏偏给她画成了一付高贵的气质,更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和强烈的占有欲。
厅中人眼光齐唰唰地集中了过来,尤其是男人们更是露出痴迷的表情。
多尔先前注意到的绿袍公子哥怪叫一声:“哇呀,这画上的小妞简直画的比真的还好,真她娘的骚浪!”突然间又意识到有点失言,哈哈一笑道:“只是一幅看上去画的不错的话,算不了什么宝物。”
多尔心道这家伙倒是个有趣的人,朝贾贲问起绿袍公子哥来历,得知绿袍公子哥名叫楚羌,是天都派掌门飞霞星君的独生爱子。天都派是排名前十的星修门派,没想到绿袍公子哥来头这么大,竟然是天都派掌门的独生爱子。
猥琐老头对楚羌说的话一点也不生气,反过来笑道:“公子说的是,只凭画工,小老儿这画当然算不了宝物,其中还另有别桩妙趣,才算得上真正的宝物。”
楚羌一怔道:“什么妙趣?”
猥琐老头神秘笑了笑,又从怀中掏出一物。
这是一盏怪异的琉璃灯,粗看上去只觉做工拙劣,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般,可是细看下就会发现不起眼的璃璃灯上晃荡着一层又一层莹莹的细微莹光,而且达到了十多层之多。
四位搜奇赏宝使中的晶夫人惊噫道:“幻相灯!”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业幻相灯是什么来历,就见猥琐老头手中的灯亮起,射出一蓬五彩光亮笔直地投向工笔美女画轴。
让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在五彩光亮照耀下,画上的女子脸容变得骤然生动,雪肤玉肌变成了醉人的玫瑰嫣红,眉梢眼角,洋溢着说不出的冶荡骚浪,如春闺怨妇,春意盎然。
幻相灯彩光变幻,光影闪烁,女子移步生姿,长袖飞扬,竟然翩翩跳起舞来。
她轻轻扭动的细腰丰臀,肢体摇摆,全身宛如没有半点骨头似地,丰满的胴体每一寸每一段都蕴含着火一样的春情与诱惑。
女子的舞姿越来越急,动作越来越狂野奔放,乳波臀浪,此起彼伏,连连做出劈腿、摇臀等等让人看得血脉贲张的高难度动作,加上眉梢眼角浓的化不开的靡风情,妙相纷呈,由不得使人心旌摇摇,****如焚。
楚羌一双眼珠子看得几乎都要凸将出来,张大了口,直盯着眼前不断变幻的美色美景。
“啪”地轻响,幻相灯光消失,眼前活生色香的舞女消失,变回了画上的原样。
楚羌正看的起劲,没料到关键时分猥琐老头却打处了,不满地大叫:“老家伙,搞什么鬼,怎么没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