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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
如果他们曾经真的十分相爱，那么，只守着那份回忆的九玹，又是用怎样的心情，笑着面对自己呢？
捂着心口，顾惜朝竟是莫名地感觉到一阵刺痛，她竟然有些心疼他了。
说起来，在仙界之后，她总是从对方身上索取，却没有给过九玹任何回报。就连阿离，也是同样如此。阿离让她得到了星辰石，还给了她强大的星辰之力，可她居然还嫌弃阿离让她有压力，真是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卑鄙无耻啊！
回到了屋子，顾惜朝顿时有些自我厌弃。她哪里值得他们对自己这样好，总感觉欠了太多情，已经还不起了。
她这样的情绪带到了修炼中，自然无法集中注意力，练剑的时候，被九玹击落了好几次剑柄，直接从瀑布中坠落下去。九玹闪电般地揽住了她的腰身，带着她落在了地上，宛若天神般俊美的面孔显得有些冷意。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马上就要到秘境开启之日了，怎么如此心不在焉？你这样的状态，我如何放心让你进入魔谷秘境？”
“对不起！”顾惜朝低下了头，满脸的羞愧。
“惜朝，你有什么心事，尽管告诉我便是。不要自己憋着，我会心疼。”九玹神色缓了缓，柔声开口道。他的声音如此温柔，让顾惜朝顿时心中一酸，竟是控制不住地将心事脱口而出。
说完了之后，她又觉得十分丢人，暗自后悔不已。看着她通红的耳尖，九玹顿时失笑，心里却软的一塌糊涂。
“傻瓜，记住了，你永远不欠我的。相反，你才是我的救赎，是我欠了你一辈子，甚至生生世世。至于勿离，不管是出自于什么原因，他也是心甘情愿对你好的。
虽然我也很讨厌勿离老是缠着你，可是，他的确是一片赤子之心。不是所有的喜欢，都一定要得到回报。更何况，对于勿离来说，你是带他从孤独中走出来的人。这样，就已经和亏欠不亏欠的事情无关了。”
伸出手，摸了摸眼前女子柔软的长发，九玹控制不住地点了点她的鼻翼，眼神宠溺而又温柔。
“所以，快些确定自己的心意吧，别让我等得太久。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不过，如果你选择了勿离，就算是这样，我也还会把你抢回来的，惜朝。你本就是属于我的，无论以前还是以后，这辈子，你都只是会是我的！
眸子闪过一道幽光，九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
顾惜朝失神地眨了眨眼睛，总觉得鼻翼间的温度，似乎延伸到了心里去。看着眼前的俊颜，她的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怎么办，她好像有些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