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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比之雷劫更甚。这是什么存在？
下意识的，郑律便出口道：“郑律……郑律见过前辈。”
水神面上清冷，一股俾睨天下的尊贵之气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道：“刚刚我徒儿问你的话，你自己再说一遍。”
说完两眼向郑律一扫，郑律只觉识海如浸九天玄冰一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脑子顿时就失去了意识。
郑律也不知自己是怎样开口的。叶小贞等人只听他愣愣地道：“晚辈名叫郑律，出身天魔门，少时便被送入聚剑宗，现在修至元婴后期，已是聚剑宗长老。两个月前天魔门与我联系，将仙器圣光送至我处，让我伺郑律身上机杀掉聚剑宗的几位太上长老，我暗中杀掉了其中两位化神老祖。前几日正要杀第三位化神老祖时却被聚剑宗的灵明道君发现，并追踪至此。我欲将他杀掉，不想却遇上这三个修士。我却不敌他们，被他们抢去圣光，人也被擒住。”
叶小贞眼含崇拜的看向水神，这便是实力的差距，水神都不用出手，只一句话，便让郑律老实招了。
千界玄不知这是太古大神，若是全盛时期，毁掉这个大陆也只是挥挥衣袖的事，此时见了心内的畏惧更甚。他无法推断出叶小贞师父的修为如何，但却肯定，在自家老祖之上。化神之上是什么？渡劫？大乘？还是散仙？
千界玄这样想着，一时呆住了。
但林三牛不知是呆是憨，或是知晓水神来历，面上却只是一片平静之色，倒是让水神看了他 一眼。他察觉水神看他，也只冲水神一笑，便又恢复了之前平静的神态。
现在倒是让水神不平静了，他是什么修为，林三牛又是什么修为，水神的一眼都能让一个元后大修士神魂俱失，虽没有蕴含威能，但这林三牛竟似对此毫无感觉！看他的修为明明摆着就是结丹一层，并未作假，怎的给人感觉这么违和？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总之这林三牛与叶小贞的关系很是亲近，自是不会去害叶小贞，这便罢了。
水神收回视线，只听叶小贞轻声道：“师父，徒儿可否问他一问？”
水神点点头，刚刚他已彻底毁去那郑律的神识屏障，现在这人与痴人无异。不论是谁，自然是别人问什么他答什么。
叶小贞见师父许可，上前一步，问道：“你杀死的两名聚剑宗太上老都是谁？没杀成的又是谁？那人现在如何了？”
郑律呆呆答道：“被我杀死的是秦清老祖和胡简一老祖，没杀成的是静宜老祖，不过我已将她重伤，她活不了多久。”
“静宜老祖？是女修？”叶小贞好奇问道。修士不易，女修更不易，性别上带来的天生的差异本就让女修处于弱势，而女修在心性上往往更容易感情用事，也更脆弱，所以不易修成。高阶修士中，女修的身影并不多见，今日乍听到一位女性化神老祖，不由有些惊讶。
郑律点点头，却又道：“静宜老祖是聚剑宗的修炼天才，单一金灵根，一千八百余岁进阶化神，现在是化神中期。静宜老祖长相美丽，是大陆许多男修士的梦中情人，不过她却一心修道，并不曾青眼于谁。”说着，郑律的声音似是有些黯然。
梦中……情人？叶小贞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水神，忙把自己已经快要出口的笑声咽了回去，没想到这元后大修士也如此八卦，在心神失守的情况下，竟什么都往外倒起来。
一时间除了水神，三个小辈都是面色各异，面上都有强忍的笑容。
“你也倾心于她？”许是被郑律传染，叶小贞也八卦起来。不过却看到水神不赞同的向她投过一瞥，叶小贞暗自吐吐舌头，师父啊，您就可怜一下您徒儿的好奇心吧，高阶修士的八卦，可不是想听就能听得着得。
水神看着叶小贞略含企求的神色，不由微晃了晃头，不去管她。心下却暗道，平日里见她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倒甚少有这小孩子作态，不过这样……也好，这才是本性，顺应本性而为，也许在修道一途上能走得更长远。
千界玄和林三牛倒底都年岁不大，对这种外宗长辈的绯闻秘事难得一见，自也是竖起了耳朵听起来。
只见郑律听叶小贞问起，先是神色茫然，而后又是哀伤，又是痛恨，最后才大声道：“是！我是喜欢她！可她修为那么高，人那么美，她只叫我师侄……”
“那你为何又下手杀她？”叶小贞追问道。
“我要杀她……我要杀她……求而不得，辗转反侧……我和她始终不同路，我得不到她，就要杀了她，她是我的心魔……心魔……”郑律有些魔怔了。
这是因爱生恨？叶小贞猜测，但见水神的身形比之刚才要略略透明了些，叶小贞便暗道不好。水神尚未恢复，外界灵力不如空间充裕，在外界维持身形是很耗灵力的。自己居然还有闲心在这里八卦！
压下心里的一丝愧疚，叶小贞忙问：“那静宜老祖和灵明道君与你是同门，竟不识得你么？”
“我……我用了换颜丹，变换了容貌，又特地不用本门剑术，他们并不知我是聚剑宗同门。”
叶小贞点点头，如此一来，所有事情就都解释得通了。
看了看水神，叶小贞抓紧问道：“天魔门最近意欲何为？”
郑律从那疯魔中抽离出来才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让我尽量杀掉聚剑宗的高阶修士。”
叶小贞想起一事，又问道：“你可知在各大宗门可还有与你一样的魔门卧底？”
这话一问，千界玄也不由紧张起来，这可是事关宗门的大事啊！
岂料郑律听了这话却不言语了。
叶小贞求助的看向水神，水神看向郑律，轻咦了一声，两眼中水样光华一闪，轻喝道：“还不快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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