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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价值，毕竟真正有钱的人，所在乎的是舒适和方便，至于安全则是跟空气一样理所当然的事情。
“有哪一年的成交数量特别多吗？”
“那倒没有，十分平均。”
“不是这个吗？”
“抱歉，请问您说的是……？”
“没什么，自言自语。”我还以微笑。
时间倒回到前几天，从领主们那里调来的资料里没有武誉的四位目标：团长康顺荣、副团长孙崇、两名导航手李儒刚及孙孝元，这是户籍数据，无论是改名或身分变更都逃不过这一关。
两位导航手先不说，团长和副团长就像人间蒸发一样进了天山界后就消失无踪，难道是躲到渺无人烟的地方的吗？
“不可能。”武誉断然否定。
他追查好几年、我才知道这事情几个月，我不可能拿出比他更精密的追查计划，他也如我所想的对那两人的行动有一套推测。
“为什么不可能？”
“首先他们卷了一大笔钱，根据我保守估计有三亿铜，这是他们的武器、也是他们的要害。”武誉拿出一份文件摊在我桌上：“五年前他们进入天山界的名义是投资，同一时期银行的资金开始被大量提领。”
“洗钱！”
“就是洗钱，运用投资的名义在天山界置产，异界领主为了开发领地、绝对展开双手欢迎资金流入。当然，更欢迎有钱人移民到领地来，透过这一手将来自基金会的脏钱洗干净。”
“等等，可以这么做？圣王国都不会管吗？”前世的民 主国家当然管不着，但这里可是人治国家，不想资金外流有的是管制手段。
“根据异界人权保障公约，自由选择所属异界的权力不应受剥夺。”这个避免异界民遭领主剥削、联合管理异界传送门的国际组织：万界公民协会，当然也确保主世界的人在非特殊情况能自由选择所属世界。
“所以他们随着移民，国籍也变成所属领主的宗主国。”
“但是这些钱终究来路不正，他们为了避免其他人追查到头上，会运用各种手段隐藏身分，没有户籍资料恰好证明这点。”
“有没有可能把投资在天山界的钱当障眼法，用同样的手段逃到另一个异界？”我立刻提出这个策略。
“领主也不是傻子，在移民时都会签订保障投资和开拓的契约，他们想走也得把大半资产留在天山界。这是个人契约，没有违反人权的情况下万界公民协会管不着，以他们的贪婪和卷走的资金不可能故技重施。”
“所以他们肯定会在天山界大量置产。”我领会到武誉的追查方向：“只要锁定天山界的上流阶层就能找到他们。”
“没错，但令我在意的是，户籍资料消失这背后从私自侵入窃取数据、贿赂职员窜改到领主授意变更都有可能。在开发中异界，什么鸟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边境也差不多，他们到底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