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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波看着伊兰幽，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要好好宣泄一通的时候，半路被人按下了静音键，心里越发憋闷起来。
“你走吧。”伊兰幽说道：“记住了，以后说话长点脑子，我的事情是我自己的自由，你没有资格过问，一句都没有。”
说完这话，伊兰幽不再理会肖波。
气势汹汹的来却讨了一个没趣，肖波走的时候脸色黑漆漆的难看，正好跟要进伊兰幽办公室的常凝撞了个正着。
“肖总？”常凝看了一眼肖波，见他这个模样便知道他没在伊兰幽手下讨到什么好处。
垂下眼帘，眼观鼻鼻观心。
“常秘书。”肖波看着常凝点了点头：“好样的，真是好样的，前些年还多亏常秘书关照了！”
说起来他也在常凝手下吃过亏，这个常凝演起戏来是一点都不含糊。
“肖总说笑了。”常凝说道。
“哼，别以为伊兰幽现在器重你能怎么样。”肖波说道：“飞鸟尽良弓藏，兔死狗烹！”
“肖总好文采。”常凝知道肖波在故意挑拨离间却偏偏不吃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夸赞了一句。
“你！”原本在伊兰幽那里憋屈的无处发泄，出来碰见常凝想吵一架也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似得，咬了咬牙根，肖波的目光在常凝胸前转了一圈说道：“听说常秘书已经嫁给谢副总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常凝应了一声。
“呵呵，常秘书在伊总这里鞠躬尽瘁，想必也为她做了不少事情吧，这伊氏能走到这地步虽说有伊家做后盾，但也少不了常秘书和谢副总的努力。”
肖波眼中露出毫不遮掩的鄙夷来。
“听说京都那个乐幽游戏公司也做得风生水起，没有谢副总在京都，常秘书一定更辛苦了吧，吃饭应酬总少不了，一个女人真是不容易。”
“不过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常秘书绝对是一个能将自己优势发挥最大的聪明女人，怎么，没有谢副总在，常秘书是不是更加放得开豁得出，【做】起来也更得心应手了？只可惜谢副总啊……”
“……”手在身侧捏了捏拳头，常秘书知道肖波这一会儿说的话就是在故意恶心自己，就要要激怒自己。
这个时候生气就输了！
深呼吸一下，常凝再度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肖总不提我都忘记了，这伊氏餐饮的前身就是那个破了产的肖氏餐饮啊，触景生情，肖总的心情一定十分复杂吧？”
“你！”肖波嘴角那挑衅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说起来肖总真的是为了肖氏做了不少事情，为了肖氏，肖总可是愿意放下身段伺候周少呢，这份魄力我是说什么都比不上的。”常凝脸上的笑容不减。
“常……”肖波的话没说完就被常凝打断。
“论放得开豁得出，我是万万不敢跟肖总比肩的，毕竟为了伊总我能做到的就是拴住谢副总的心。”常凝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这一点，我还需要多向肖总您学习。”
“你个贱人！”肖波被常凝骂的脸色大变，扬起手就要给常凝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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