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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擦破了皮。
“这是II系列实验品。”叶清云解答说道：“整个II系列，只有她自己活下来了，基因融合状态极好，如果研发成功，便是人类的又一进步。”
“你不是在让人类进步。”张亚转头看向叶清云，眼中惊愕的神色没有消失：“你是在将人类变成怪物。”
“……”叶清云的嘴唇抿了抿却没有否认。
转过身，叶清云往另一边走了过去继续说道：“她的体力，耐力，爆发力都很超群，是目前为止人类达不到的高度。”
“想让我说些什么？恭喜你？”张亚的嘴角向下撇了撇，跟上了叶清云的步伐。
“这是实验数据。”叶清云将一份报表从一位研究员的手中拿过递给张亚：“你看一下。”
“……”犹豫了一下，张亚从叶清云的手中接过实验数据一项项看过去，越看心中便越是惊讶，这个实际数值实在可怕。
目光从研究报表上移开看向叶清云的背影，张亚说道：“你的实验很成功。”
这个数据，的确是人类达不到的地步。
“准确来说，这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叶清云将实验报告从张亚的手中拿走看了一眼数据说道：“她缺少很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张亚问道。
“人性。”看了张亚一眼，叶清云往另一边走去说道：“她的身体数据越强，人性退化的越厉害。”
“……”张亚微微一愣，再度看向那个实验品，这个孩子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她可以说的上是高智慧生物，只是……”顿了一下，叶清云说道：“没有人性。”
“那她跟怪物有什么区别？一旦放出去就是一个无法想象的究极毁灭性武器。”张亚瞪圆了双眼：“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只是一个小失误。”叶清云说道：“我正在努力纠正。”
“努力纠正？你就应该终止这个实验！”张亚说道：“你应该送她回家，不应该再对她做这种残忍的实验。”
“回不去了。”叶清云的目光看向那个落地研究窗口：“她已经回不去了。”
“……”张亚绷紧了下巴：“所以呢，你抓我们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你们这一代实验品……”顿了一下，叶清云看了一眼张亚说道：“你们这些人在各项数据上都有着超越人类本身应有能力的优秀基因，而你们的身上完整的保留着人性。”
“所以你想通过研究我们来找回她的人性？”张亚问道。
“没错。”叶清云点了一下头说道：“只要将这一点解决了，她就是最强新人类，是全人类的希望。”
“人类不需要这种希望。”张亚说道。
“时代改革所有的一切都在更迭，生活方式，生存模式，往前数十年，你能想象到出门不需要带现金也可以支付么？人工智能在不远的未来可以代替百分之八十的劳动力，如果人类自我不进行更迭进化，怎么能行？”叶清云说道。
“你把她变成了怪物。”张亚看着叶清云的双眼说道：“你，把我们，变成了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