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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方才奴才去了东宫,听东宫的侍卫说太子下朝后直接回了宫中,并未出去。”
福全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随即站在皇帝身后打算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既然是回了东宫那人呢,如何还不过来?福全你没跟他说连年纪最小的十六皇子都过来,大家都在这儿等他呢!”
夏侯云天满脸盛怒,强忍着胸中的郁气阴冷的站在书桌前,满屋子的皇子都挨个坐着,一个个都敛神静气,尽量不让自己惹怒皇帝。
福全被点到名字,脸一苦道:“东宫的侍卫说太子殿下今儿一早便回了宫中,怀里抱着受伤的墨小夫人,如今在朝霞殿的温泉中……”
“混账东西!来人呐,给我把太子拖过来,立刻!”
两名御前侍卫立即带人冲进来听命,震怒的夏侯云天接着道:“带人去东宫将太子带过来,立刻去办!”
“领命!”御前侍卫带人朝东宫的方向去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一众皇子跟皇帝。
东宫之中,太子妃照例让女官领着嬷嬷进了朝霞殿中,已经回到朝霞殿大殿的墨小夫人呆在外殿小寐,而夏侯泰在一旁等着宫女传膳。
“太子殿下,不好啦!御前侍卫带了人冲进来了,奴才根本拦不住啊!”东宫之中掌管宫内事务的太监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夏侯泰则是抬眼看了他一下,才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朝外面走去。
“彩儿你好生休息下,顺便替本宫照顾下色儿,本宫晚些过来看你们。”
墨小夫人乖巧地答是,一路将夏侯泰送到了朝霞殿的门口,才转身回去。
“太子殿下,卑职奉皇上口谕请太子跟卑职走一趟上书房。”为首的侍卫恭敬地说道,然而神色却丝毫不容抗拒。
“走吧。”夏侯泰率先朝前走去,而跟在后面的侍卫也都毫不稀奇,这些年来太子总是这般散漫,陛下震怒让他们来拿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夏侯泰前脚刚走,东宫之中的管事女官便带着这一众年老的嬷嬷抬着药走了进来。
墨小夫人则是有些讨好的看向进来的邢女官,陪着笑道:“刑姑姑怎的又亲自来了,吩咐几个奴才拿过来便是,妾知道规矩的。”
说着有些悲切的伸手接过宫女盘中的浓黑药汁,皱着眉一口饮尽,才转身接过自己身后宫女递过来的蜜饯含进了口中。
“墨小夫人如今甚是得太子爷的宠爱,不过这宫中的规矩却不能废,待到太子妃生下长子,夫人便能孕育后人了。”
邢女官十分欣赏这对识时务的姐妹花,也是因为如此她们才得以在东宫之中存活下来,否则早就被皇后娘娘拔出了。
“邢姑姑说的是,妾与姐姐也不求别的,只要太子妃早些为太子爷生下继承人便可。”
墨小夫人神色虔诚,让邢女官十分满意,带着人正欲转身离开,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转身问道:“这几日听说墨大夫人因为彤史提前身子不爽利,需要请太医过来看看吗?”
“回姑姑的话,姐姐她这个十多年的老毛病了,一早进宫之时便让太医院的老医正过来看过,都说只能靠养着别无他法,哎,让姑姑您费心了。”
墨小夫人神色有些惆怅,而邢姑姑停了点点头带着人离开了。
“如诗,去查墨小夫人说的可是事实,查到立即回报。”邢姑姑有些不放心,皇后娘娘吩咐过这对姐妹花是莲妃带进宫的,须得多多注意才行,否则后患无穷。
朝霞殿中的墨小夫人则是挥退了下人超内殿走去,守在一旁的如画仍旧寸步不离,墨小夫人瞧了她一眼道:“如画,给我准备热水,本夫人要沐浴。”
软进骨头里的声音让站着的如画打了个寒颤,极不情愿地转身出去了,墨小夫人也不知道是为何,十分不喜自己,每次都要百般刁难,而墨大夫人则是十分谦和,对自己也不错。
门一关上,原本睡在床上的女子跃起,而两人迅速地开始脱衣服,相互将身上的衣服换了过来,连同肚兜都没落下,而头发因为两人如今都散着头发,自然不需要什么变动。
站在地上的墨小夫人躺上了床,而原本睡在床上的墨大夫人则是站在了地上。
“吱呀”,如画带着几名宫女抬了浴桶进了耳室,而眼前的墨小夫人还是一脸倨傲之色站在自己姐姐的榻前,趾高气昂的看着自己。
如画仔细瞧了一眼两人的服饰,确定没有弄错人,于是朝墨小夫人行了一礼。
“墨小夫人,您要的浴汤奴婢已经吩咐人准备好了,请夫人一步旁边的耳室。”
墨小夫人“哼”了一声,转身朝旁边的耳室走去,而床上的墨大夫人则是悄悄的将一粒药丸塞进了自己嘴里,嚼碎之后又闭上眼睛继续睡。
邢姑姑带着一众管事嬷嬷朝太子妃的殿中走去,太子妃听完她的话之后人就不放心的道:“邢姑姑做事情本宫自然是放心的,只不过万一呢?毕竟这对姐妹花总是同时出现的。”
太子妃文舒兰一身正红宫装站在一室兰花面前轻轻地修剪着,然而她嘴里的话却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忻娘说的话。
邢姑姑心中一凛,恭敬地行了一礼道:“太子妃所言甚是,奴婢这就去办妥,太子妃不必担心。”
“嗯,邢姑姑是母后最新的过的女官,想必舒兰也是可以信任的。”
文舒兰执着手中的金剪刀“咔嚓”一声将一株长得稍次的花枝简短,随即温和的一笑,将金剪刀递给了身边的宫女。
“太子妃请放心,奴婢日后会更加注意的。”
邢姑姑走出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满身都已经被冷汗濡湿,她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朝身边的如诗道:“方才熬得药再盛一碗,跟我走一趟朝霞殿。”
“是姑姑。”
如诗扶着邢姑姑朝下人房中走去,一盏茶之后又领着方才那些人进了朝霞宫。
门口守着的宫女见邢姑姑去而复返,心中不悦,自家主子就是因为承恩多了些,就惹得太子妃妒忌,日日派这个老女人来折腾自家夫人。
“邢姑姑怎生又过来了?不是方才才回去吗?”守在门外的大宫女说完,极为不悦的朝门口一站,挡住了邢姑姑进去的路。
邢姑姑身后的如诗朝前面一站,怒斥道:“放肆!你一个一等宫女也敢在姑姑面前指手画脚的吗?滚开!”
邢姑姑没有吭声,这东宫之中人人都知道自己是管事的女官,这么多年的深宫争斗她都没有惧过,更何况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鞋女。
“拉下去,送到太子妃殿中任由太子妃处置,我们进去。”
邢姑姑身后的嬷嬷立即冲出来将那个衷心为主的宫女拖了下去,而一众人等也朝殿内走了进去。
“何人喧哗?在本夫人的朝霞殿中也敢放肆!”
墨大夫人薄怒的声音从内殿的床榻之上传来,而邢姑姑身边的如诗则是笑着应道:“会墨大夫人的话,是邢姑姑过来了,墨大夫人既然醒了,不如现在便起身吧,也好将药趁热喝了。”
如诗几分讨好但更多的却是强硬的语气让床榻之上的墨大夫人瞬间冷了脸,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随即软绵绵的道:“本夫人不过是月事提前了,也不曾请太医过来,为何要喝药?”
邢姑姑想到方才太子妃的神色,咬着牙道:“墨大夫人,虽说早上您并没有侍寝,不过这是太子妃的意思,您也知道这是宫中的规矩,奴婢也是没有办法,还请夫人原谅!”
墨色神色更冷然而随后道:“本夫人如今月事还未完,你们便逼迫本夫人喝这落地莲,若是落下了铲,你可担当得起?”
邢姑姑顾不得那些后果了,她只知道若是这件事办不稳妥,日后东宫之中便再也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于是示意身后的两名嬷嬷上前伺候。
“放肆!唔……咳咳……邢女官,你不得好死!”
墨大夫人的谩骂声传遍了整个朝霞殿,而片殿之中沐浴的墨小夫人则是嘴角微微上扬,姐姐演的很卖力呢!
这后宫之中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个小小的夫人还不就是任由太子妃拿捏的玩物,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邢姑姑带着一众嬷嬷又离开了,身后墨大夫人的谩骂声一直未曾停过,直到酉时三刻太子从上书房被陛下怒斥完之后放回来,进了朝霞殿才听到宫人说了今日下午的事情,。
夏侯泰一脸担忧的踏进朝霞殿内殿,此时墨小夫人一脸担忧的陪着墨大夫人,墨大夫人则是痛苦不堪的倒在床榻上,身边没有一个宫人伺候。
“你姐姐怎么了?”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快救救姐姐吧!”
墨小夫人还是白日那身衣服,只不过此时衣服上沾着点点血迹,看起来有些脏污,墨大夫人则是蜷在床榻上,完全没有动弹。
夏侯泰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床榻,一把拉开床上的被子将蜷缩着的墨色抱了起来,大声朝门外道:“传太医,快传太医过来!”
门外的管是太监一听立即转身派人去太医院了,而莫彩则是揉着通红的眼睛“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彩儿秋秋殿下放我们姐妹出宫吧,我们姐妹卖艺求生,过得虽贫寒,却不受罪,姐姐她一直身子都不好,如今这般、这般,只怕是日后都不能再有身孕……太子妃她好狠的心呐!”
墨彩跪在地上呜呜的哭泣,而床榻上被夏侯泰搂在怀里的墨色已经昏迷了过去,身下大片大片的血迹刺痛了夏侯泰的眼睛。
舒兰她竟然这般迫不及待的对一个妇人下手?她这么多年来如此温良恭俭让的品行难道都是掩饰吗?
“色儿别怕,我在这儿呢,太医马上就来了,你没事的,没事的。”
夏侯泰有些语无伦次,而夕阳的东宫却十分诡异,在自己殿中梳妆完毕的太子妃文舒兰满心欢喜的等待着太子回家用晚膳,没想到宫人来报说太子一回来便进了朝霞殿中。
“如玉,将晚膳撤了,本宫没胃口。”
文舒兰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满目繁华,心中瑟瑟萧索,果然还是母妃说得对,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无论你为他付出了什么花了多少心思!
“可是郡主,太子殿下已经回来了,说不定晚点就会过来呢。”
唤作如玉的宫女劝解着,自家郡主自小便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如今却为了太子殿下进了这深深宫门,自此埋葬自己向往的生活,可是太子却每日纵情声色,迷恋那对低贱的双生花,见她太子妃的尊严,真替自家郡主不值!
“不必,都给我撤了!”文舒兰扔下手中新摘的牡丹,厉声道。
旁边站着的鞋女们都被吓得一缩脖子,开始收拾碗筷。
太医院的林医正也赶到了朝霞殿中,此时正给昏迷过去的墨大夫人把脉。
夏侯泰着急的负着手来回踱步,脸上尽是焦虑不堪的神色。
林医正皱着眉,颤颤巍巍的朝夏侯泰跪了下去道:“老臣无能,无法根治墨大夫人的病,恐怕……”
林医正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老脸上青红交替,自己年底便要告老还乡了,如今摊上这么个事儿,还真是流年不利!
“说!如实说来恕你无罪,若有半句欺瞒,小心你的九族!”夏侯泰半眯着眼睛,面色狠戾的说道。
“是是,老臣不敢有半句虚言!墨大夫人这几日月事凶猛,原本就身子不好的夫人今日淤积在胸的郁气不得疏散,因此身子格外虚弱,但是也不至于会这般血崩,夫人应该是服用了落地莲,并且药量还十分大,别说夫人如今真是月事之时,只怕是健康女子喝了都会终生不孕!”
夏侯泰听完沉默了半晌,随后道:“林医正给墨大夫人开些调理的方子吧,不用担心规制和用度,只要是东宫之中有的都用上便是。”
林医正连忙到书桌前写药方去了,而站在一旁的墨小夫人则是满脸泪痕,坐在床边道:“姐姐不怕,等你好了,妹妹便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妹妹已经求过殿下了,殿下不会让人害死我们姐妹的。”
墨大夫人惨白的脸色和干瘪的嘴唇只是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来,一旁的夏侯泰则是十分愤怒的朝门外的管是太监吼了过去。
“拿纸笔来,拟文书!”
墨小夫人瞧了一眼夏侯泰眼泪汪汪的道:“妾身恳请随姐姐一同被休弃,或者把我们姐妹放到皇陵常伴青灯古佛也可,殿下是最仁善的人,定会成全我们孤苦姐妹的。”
“不许胡说!谁敢让你们去守皇陵?从今日起你们姐妹便是本宫的侧妃,无人敢这般对待你们,另外小德子!”
“在,殿下!”门外一直候着的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进来了,跪在地上听旨。
“带人将邢姑姑和如诗送进慎邢司,任何人不得探视,不得放出都则杀无赦!”夏侯泰阴冷的神色让地上的小德子打了个寒颤,立即应声道:“遵命!”
夏侯泰转身看向床榻上的双生花,心生怜意走了过去,“别怕了,她奈何不了你们,日后若是有什么事,你们可以不必理会她!”
哭作一团的墨小夫人抬头看向自己的姐姐,墨大夫人咬着唇点点头道:“多写点下为妾做主,且不求别的只求殿下能护住妹妹。”
“放心吧,本宫答应你们,日后无人敢欺你们。”夏侯泰坚定地回答让墨小夫人锦州的眉头稍稍放松了些,而墨大夫人则是欣慰的昏睡了过去。
翌日,太子昏庸无道册封两名侍妾为侧妃一事瞬间传遍了京陵的大街小巷,这也是继冷面修罗懿王殿下跟美人世子洛出尘的不伦恋之后的又一大火热话题,皇后娘娘震怒却于事无补,太子妃则是不哭不闹欣然同意了。
嫁到兵部尚书府已经两个月的南宫芸没有回过一次将军府,而她的嫁妆也尽数被锁在自己的叙库中,无论方氏如何讨要她都绝不松口,她才不会像冷沁霜那个白痴那般为了讨好公婆将自己的嫁妆尽数交出。
“大秀,今日想用点什么?让大厨房做些养胃的药膳如何?”
绿枝十分卖力的讨好着南宫芸,而南宫芸则是一脸嫌恶的道:“药膳啊,本夫人都吃腻了,你就不能想点儿新鲜的?”
绿枝嘴上虽恭维,可是心底却十分厌恶,若不是看着绿叶因着讨好南宫芸已经被少爷收了房,她才懒得理这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呢!
“那秀不如这样,奴婢让大厨房没养新鲜菜都做点儿,您看哪个合适便尝点儿?”
绿枝陪着笑,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南宫芸见她乖顺的模样心中嗤笑,且容你们两个贱婢再蹦跶几日,等你们生下来长子,就是你们的死期!
“恩,就这样吧。”
南宫芸朝身后的大迎枕一靠,漫不经心的摆弄着自己手上的红色丹寇,挑眉瞧了一眼一旁不做声的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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