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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线了?不是说晚上该你值班的吗?”芸芸刚洗完澡,头发湿露露的披散在肩上,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见我似乎有点心情不好,她体贴的走到我的身后,。温柔的替我揉捏着肩膀,力道不轻不重,让我险些舒服得呻吟起来。
“我听说你们的船队还有几天就要到达惊涛城了。西面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不如到时候我去码头等你?”芸芸将我的身体转过来。望着我的眼睛说道。
“看样子我没机会在惊涛城见到你了。”我一把将老婆搂进怀里,随手抓起毛巾替她把头发擦干,叹了口气说道。
“船队出什么事了吗?”芸芸抓着我的手,紧张的问道。
“船队没出事,是我遇到点小麻烦。”说着,我把如何遇到不乐极,如何跟着他下船,又怎么跟着他找到那艘沉船,以及遇到神秘人的事情一点不漏的告诉了芸芸。
听完我讲述的一切,芸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看起来,那地方跟你上回遇到的镇魂塔差不多,如果不能把那里的怪清掉,你就无法离开。也就是说,那里根本不是你现在这个等级能去的地方。”
“看起来是这样的。”我摇了摇头,苦笑道:“也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怎么这样的事情老让我遇上。”
“别人想遇还遇不上呢。”芸芸白了我一眼,讽刺道:“上回你在镇魂塔里捞到的好处还不够,这次又捡个大便宜,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叫屈?那npc不是说了嘛,什么时候你能够凭自己的实力突破那道门里的防线,什么时候就可以放你离开。按他所说的期限来算,又没有别的事情分心,只怕你从那里出来的时候,也该到了八九十级了。”
“八九十级?我的天啊。”听了芸芸的想法,我一个头都快变成两个大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专心练级?我什么时候这么疯过。就算以前我曾经连续一个月的时间什么都不干,蹲在沙漠里练级打宝,但那好歹是在没有失去自由的情况下。而且只要我想,还不是随时可以到城里四处走走,找人聊聊天什么的。现在被逼闭关练级,那罪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不过芸芸说得也对,天地里越是变态的任务,做完之后所能获得的好处也就越多。何况,我在东方大陆本来就是成天无所事是,充其量就是跟着那几个兄弟,东逛逛西逛逛。捡几个便宜任务做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加之绝恶门已经解散,万兽山庄有疆土、鹏飞惊云还有鬼狼帮着打量,天一当铺那边,自有系统照看,用不着**那份闲心,我又何不把握住这个机会,专心练级呢?只不过……
我搂了搂芸芸,笑着说道:“本来完成丝路任务之后,我们就可以在游戏里见面的,可是这么一来,咱们见面的时间可要往后推迟整整一年了。”
芸芸低下头,仿佛有点难过,但马上就转脸笑道:“反正这么久的时间都等了,我也不怕多等这一年。再说了,换成是以前,我还担心你被哪个狐狸精把魂儿给勾去了,现在嘛。成天面对那些npc,我反而更有安全感。”说着,她将两条胳膊往我肩上一搭。一字一句的说道:“放心吧,在你闭关的时间里,我会好好的享受自由的空气,绝对不会让你担心我过得不好。”
“好哇!我在里面受苦受难,你就在外面过好日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场你情我愿的战争逐渐拉开帷幕……
“怎么了?你终于想通了,要在这里修炼?”神秘人依旧站在那只空空的鱼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刚刚上线的我。
我靠!什么想通想不通,老子有选择吗?
我瞪着眼看着那个npc,心里早就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遍了。
“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那我就送你过去吧。”神秘人右手一伸,苍白的食指尖上凭空出现一道细小的伤口,一滴黑色的液体慢慢的汇聚到一起,逐渐形成一粒珍珠般的小球,黑色的气息围绕着它循环跳动,不住的向外扩张着。
仿佛感受到那团黑色的小球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原本光滑的地板上,突然生出无数块丑陋的黑斑。就像扩散的病毒,一片接着一片,仿佛是无尽的黑洞,足以将世间一切的东西全都吸到那些黑斑里面。就算是光,也无法逃脱。
我心里一惊,不由得后踢了一脚,脚上却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低下头一看,我吓得几乎叫出声来。不知什么时候,无数只黑色烟雾形成的爪子从黑斑里冒了出来。将我的身体牢牢的缠了起来。紧接着,窒息的感觉压向我的胸口,眼前一片黑暗……
黑暗,无尽的黑暗。
挣扎中,地板上的裂缝离我越来越远,那个房间里残余的光线也越来越稀薄,逐渐只剩下依稀的一个影子,仿佛它从来就不曾出现过一样。
这是要拉我去哪儿?
我知道自己无法从那些爪子里挣脱出来,但是习惯性的好奇心仍旧让我做出种种猜测。
呵呵,该不会是要把我拉去地狱吧?
那里可是我老家,熟门熟路的,要回枉死城也方便。
正想着,缠在身上的爪子突然消失了。天地仿佛突然之间倒了个个。失重的感觉一下子占据了整个心脏,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我完全睁不开眼睛。
但那光只是一闪而过,很快,我又重新进入到黑暗之中,四周到处都是水。
海里当然会有水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我周围的却不是海水,而是——雨水!
海里也会下雨吗?还是真的见鬼了。
“喂!说你呢?别躇在那里!”
这声音是什么?我好像听到了雷公在我耳边挥动着鼓锤,我好像感觉到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这种感觉怎么会出现?我不是应该在地狱吗?
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让我瞠目结舌,我依旧是在船上,却是在一座崭新的海船甲板上。四周所有的人都在忙碌,为海船在暴风雨中不被沉没而忙碌。这是哪里?
“喂?听到没有?你要站到什么时候?”远处一个又高又大,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指我部:“快去帮忙拉主帆缆强。听到没有?”
他在和谁说话?是我吗?我疑惑的看了看他,然后用食指指了指我的鼻子。
“废话!是哪个白痴把你给叫上船的!怎么跟个娘们一样,快干活!我可不希望因为一个人的疏忽,让这里所有的人都陪葬。”那个大汉左右手各拉着一跟缆绳,要不是这样,我怕他会跑来把我丢下船去。
一个船员噔噔噔跑了过来,神色紧张的将我拉到旁边,结结巴巴的说:“快……快来这里帮忙!不然虎头会撕——撕了你的!”说着,不由分说的将我推到了一群水手身边,塞了根绳子到我手里。
这是干嘛?
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身旁的一个水手喊道:“还愣着干嘛!快把主帆放下来!”
放主帆?
老子没干过这活儿。
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叫嚷了一句“左板舵”。那个络腮胡子跟着叫道:“板舵左,听不见啊?就这么横在风里,迟早给吹翻了,叫你们一帮王八蛋全部下海喂鱼!”
也就这一句话,刚才拉主帆缆绳的那些人都四散开去。各自忙了起来,而我又不知道我该干嘛,于是望了望四周,去寻找那个声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