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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用回到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来。”
齐月道：“我从出生开始，就没得选择。”
赵书宁反问：“为什么？”
齐月摇摇头，苦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她不说，赵书宁自然也不会逼她。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泡在池子中，不时的，还有人进来加水。
齐月看着赵书宁。
“有时候，我真羡慕你。”
“羡慕我？”
赵书宁有些失笑，继续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亲自体会过我所有的遭遇，若是等你全部都体验一遍的话，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齐月起身。
她们已经泡了许久了。
她为赵书宁穿着衣服。
招呼宁也顺从的接受。
“我想知道的，只是你从来不与我说。”
“与你一般，有时候，过去的那些伤口，不一定要扯出来让大家看清楚，别人不会心疼你曾经受的伤，只会将你那段经历，当成茶余饭后的一段笑谈罢了。”
齐月为赵书宁系好了腰带。
“二皇妃，你不与我说，又怎知道我不会为你心疼？”
赵书宁也不藏着掖着，她大大方方的看向齐月，说道：“小月，你与我，不用耍这些心思的，我知道你是顾寒寻的人，可我不是心慈手软的主，我觉得你这人不错，那便是不错，可若是你为了其他人，费尽心力的想从我身上挖到一些有用的信息，那么这个朋友，我也可以不要。”
齐月的手停顿了。
她低下头，压低了声音道：“对不起。”
赵书宁没有说话。
齐月是怎样的人，她知道，能够隐忍这么久，一直作为顾寒寻的棋子埋伏在京中，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赵书宁来苍梧国的时间虽短，可对苍梧国的事，还是有了大概的了解。
齐月的父亲是国公，一直支持的都是顾星然，可她作为国公之女，却是在这个时候与顾寒寻扯上了关系，若说她是朵小白花，赵书宁绝对不会信。
只是齐月没有做过什么危害她的事，所以她也就乐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自从齐月说了对不起以后，她们二人，就一直没有说话。
到了清晨。
天还未明。
就有人来敲门了。
“仙子，步辇来了。”
赵书宁站了起来，将面纱珠链戴好。
回头见齐月还是一脸歉意，便道：“你不与我一起去吗？”
齐月闻言，脸上难掩喜色，连忙跟了上去。
推开大门的刹那。
景殿外面，已经站了极长的一条大队，从门前，一直洒满了鲜花，直通那步辇之处。
赵书宁大气端庄，手轻轻伸起。
齐月连忙接过。
这一刻，她感觉，赵书宁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女皇一般，这几天的训练，根本没有必要。
赵书宁迈出脚步。
昂头挺胸，往步辇的方向走去。
步步生莲。
她上了步辇，双眸之中绽放的光芒，使得迎接的那些人都觉得震慑不已。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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