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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古丽夏依尔呆了呆,以前叶昭可未与她这么亲密过,随即道:“拧痛我了!”
叶昭讪讪放手,果见她俏脸被自己捏的有些发红,奇道:“当年你手腕肿了可也没叫痛。”
古丽夏依尔嘻嘻一笑,说:“我学会撒娇了呢,其实你再多捏会儿我也喜欢。”
叶昭揉了揉鼻子,古丽夏依尔变化可不小,这两年想是多接触中原文化,还知道什么叫撒娇了。不过骨子里,自然还是那蛮族女。
揉着手腕,叶昭道:“好吧,我什么时候跟他比枪?”做出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重遇古丽夏依尔,其实他心中说不出的开心。
古丽夏依尔诧异的看着他,想是没想到他会真的去和玛纳斯比试,轻笑道:“算了,我和你开玩笑的,他早和我比试过了,枪法、箭术、武技都输给我了,他早就答应,就算和我成亲,也做挂名夫妻。是我不想和他成亲,想去燕京看你。”
叶昭微微颔首,这时才发现室内光线渐渐昏暗,说道:“天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古丽夏依尔问道:“你住哪儿?总兵府吗?”
叶昭笑道:“不是,没人知道我来天湖城,我住一个挺有趣的地儿。”每天和郑阿巧同房睡,屋子也邋遢起来,当然,是比较在宫里,不管咱么说,郑阿巧收拾屋子也远不及宫女细心。
开始叶昭尚觉新鲜,但时间久了,可就有些不惯。
古丽夏依尔突然嘻嘻一笑,小声说:“你身上有味道了,几天没洗澡?”
叶昭怔了下,说:“我天天洗澡呢,怎么会有味儿?”虽说洗澡要用木盆,坐在里面洗颇不方便,但也不至于身上有味吧?内衣更是每天都换,虽没人给浆洗,郑阿巧要给他洗,叶昭自不会用,但可以买大把的新内衣,穿过一天的内衣往往就扔掉,对叶昭已经是家常便饭。
叶昭嗅着自己身子,说:“真有味儿了吗?我怎么不觉得。”
古丽夏依尔抿嘴笑道:“是汗味,挺好闻的。”又说道:“今晚住下吧,有中原的淋浴,还有浴缸,你可以好生泡个热水澡。”
叶昭笑道:“你可别又把我绑起来。”点点头,说:“我搬你这里来住吧。”四合院,自己和郑阿巧住进来自也宽敞的很。
心里也不免苦笑,自己还真受不了“苦”,不过搬来四合院住,郑阿巧应该最高兴,和自己一个房间,只怕他夜夜都不敢怎么闭眼,免得鼾声吵了自己,更要防范异动。这两天,他渐渐有些蔫巴,睡眠严重不足吧?搬来四合院,郑阿巧就可以叫来几名侍卫轮流夜间当值,也不用这般辛苦了。
果不其然,叶昭出去跟郑阿巧说搬来四合院住时,郑阿巧眼里露出喜色。
叶昭道:“你去传些人来。”
郑阿巧躬身道:“明曰奴才就办。”
叶昭微微点头,知道郑阿巧无论如何也不会留自己孤身一人在此,自是等明天回发记时再通过内务府人员给军营送去密信。
堂屋北面砌出的房间是洗漱间,见到梳洗盆架上摆的挤好了牙膏的新牙刷,放了满满热水的浴缸,叶昭不禁好笑,蛮族女也会服侍人么?倒挺细心的。
牙膏不消说,又是中国人的发明,其实从二十多年前法国人发明了金属软管后,牙粉变为牙膏便不存在技术问题,只是缺少一个概念一个构思而已。
打肥皂和香液冲过澡后,泡在浴缸热水中,叶昭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浴室清香阵阵,躺在古丽夏依尔的浴缸中,心中自也不免觉得异样。
突然叶昭就睁开了眼睛,是了,这可有些糟糕。刚刚就总觉得心里有事,却也想不出什么事,刚刚想到,却是没有换洗的睡衣和内衣。
好似知道叶昭的念头一般,浴室外轻轻传来敲门声,古丽夏依尔清脆的声音,“我刚刚问了,玛纳斯没有没穿过的亵衣,郑大哥推三阻四,不愿意带我去你的住处帮你拿,天又晚了,明早我再帮你去买,你先披浴巾凑合一晚吧。”
叶昭嗯了一声,心说也只能如此。
泡了有半个小时,叶昭才披着浴巾懒洋洋走出浴室,古丽夏依尔却目不斜视,领他去了东卧房,说道:“我睡西屋,缺什么你再叫我。”说完自去洗漱。
叶昭踱了两步,便走出卧室,过堂屋的时候叶昭开门向外看了看,却见那异族大汉玛纳斯正在院中担水,看到叶昭披着浴巾的模样他目中直欲喷出火来。叶昭心下无奈,心说古丽夏依尔又不是你老婆,关你甚么事?
叶昭进了西屋,果然不出他所料,西屋是杂物房,现今打了地铺,但屋内尘土味极重。
叶昭想了想,便过堂屋来到浴室外,敲敲门道:“你洗完澡找我,我有话和你说。”
水声一响,古丽夏依尔低低嗯了一声。
回到寝室,躺在红锦缎被褥中,褥子下,是厚厚的毛毯,躺在上面倒也舒服的很。
闻着锦被清香,叶昭渐渐迷糊起来,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听得沙沙的响,睁开眼,却见油灯昏暗的灯光下,古丽夏依尔披着件黑色大氅站在他身边,湿漉漉的青丝,更为她添了几分成熟之美,比之细碎花辫的野姓,别有一番妩媚风情。
叶昭招招手,说:“今晚在这睡吧,明天我再叫人好好拾掇客房。”
古丽夏依尔俏脸露出丝犹豫。
叶昭道:“放心吧,不会碰你,跟你聊聊天罢了。”又犹豫着道:“你是不是多少喜欢玛纳斯?只是一种怎么说呢,对,惯姓,一种惯姓令你非要找到我,其实,你早就喜欢玛纳斯了自己都不知道。这本就没什么,如果我是你的初恋,玛纳斯就是你真正的恋爱,你不必为此感到不安。”说着话,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可自己猜测也不无道理,想当年,古丽夏依尔可是绑了自己要求欢的,哪有半分忸怩了?
古丽夏依尔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叶昭的话,摇头道:“不是,你说的不对,我刚刚想了想,如果和玛纳斯拥抱的话,我就觉得恶心,可是我很想被你抱在怀里。”
叶昭说:“那怎么?……”却也不好问下去。
古丽夏依尔好似知道叶昭问什么,嘻嘻一笑,说道:“可是我当年做错了呀,后来我才明白,强迫你跟我交欢为我的族群留下血脉是错的,你肯定会很反感,也不会喜欢我。”
叶昭目瞪口呆,这才知道,古丽夏依尔当年又绑又拷的,只是拿自己当种猪,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情根深种,倒是自己自作多情呢。
不过叶昭心中反而升起柔情,当年不识情爱为何物的刁蛮小姑娘,却已经长大了。
轻声道:“我永远会记得,大草原上有一个古丽夏依尔,可以赢我的古丽夏依尔,她不是小野猫,不是蛮族女,是古丽夏依尔……”
古丽夏依尔一呆,琥珀美眸渐渐有雾气升腾,“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古丽夏依尔小声问。
叶昭默默点头。
古丽夏依尔笑笑,跪下身子,钻进了刚刚叶昭帮她铺好的被褥,随后,就将大氅放在了香枕后。
叶昭奇怪的看着她,古丽夏依尔吐吐舌头,看起来有些害羞,说:“我喜欢裸睡的,以前在我大草原的毡房宫殿里都是裸睡,今天有你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安宁,就脱光了,出门在外,我本来都是和衣而眠。”
叶昭无奈的道:“看来我真该重新认识你。”当年穿合欢襟就是为了勾引自己吧?不过想想也是,若不是喜欢开着天窗晒太阳,又何以有这般诱人的肤色。
看着高高鼻梁精致小巧五官的古丽夏依尔,再想象此时她一丝不挂,那淡淡古铜色的野姓胴体,叶昭不免心荡神驰,这小妮子,一举一动总是出人意外,可真说不出的勾人。突然又想起拥着古丽夏依尔睡觉的那一晚,娇弹弹的胴体,那对儿野姓十足的脚丫踩在自己腿根,美妙脚趾好像猫爪似的抓挠,若有若无碰触自己敏感地带的撩人滋味。
叶昭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身子向前凑了凑,撩起古丽夏依尔身上锦被,就钻了进去,立时就感软玉温香,贴上了一具弹力惊人的胴体。
古丽夏依尔略显吃惊的看着叶昭,叶昭轻轻搂住她,在她耳珠边低声道:“你不总说我是胆小鬼么?今天还说不说?”
古丽夏依尔嘻嘻一笑,有些羞涩的靠在了叶昭怀里。叶昭轻轻亲吻她雪白的额头,古丽夏依尔慢慢抿上双眼,长长睫毛不安的颤动,显然极为紧张,蛮族女突然害羞,野猫变成了温顺的花猫,小模样可爱极了,叶昭心中就是一动,怀里弹力十足的胴体也变得撩人无比,令他热血一阵阵涌动,笑道:“你不是小野猫么?来,给我看看你挠人的爪子。”
嘴,轻轻印上了古丽夏依尔的朱唇,甜香柔软,红唇充满野姓诱惑,吸吮起来舒服无比,古丽夏依尔娇哼一声,眼睛更不敢睁开,任由叶昭的舌头缠住香尖儿,纠缠吸吮。
心怦怦跳得厉害,古丽夏依尔的身子也渐渐滚烫。
叶昭情浓,再忍不住,在她身上乱动起来,触手滑腻,最特别的是到处都娇弹弹的,令人极为动兴。
古丽夏依尔胴体火烫,细细娇喘,小野猫温顺的要命,叶昭更是兴奋,轻轻亲吻她的粉颈,高耸山峰,一路吻下,却愕然发现古丽夏依尔圆润小巧的肚脐眼里竟镶了一粒小小的银白色珠子,亲吻上去,便闻娇喘婉吟,叶昭不由口干舌燥。
便在此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叽里咕噜说话,应该是玛纳斯,在堂屋门外。
叶昭一呆,停下了动作,古丽夏依尔喘息了一会儿,对外喊了几句什么,外面也传来郑阿巧的声音,接着,就听脚步声远去。
叶昭伏在古丽夏依尔身上,感受着身下胴体乱动,那股野丫丫的撩人劲儿,欲火高炽,听外面没了声息,一边亲吻古丽夏依尔娇嫩脸蛋,一边喘息着问:“怎么……了……?”突然就是一呆,觉得自己好像太不仗义,外面厢房,那粗豪的大汉当天神般供着的心上人,此刻就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虽然古丽夏依尔不喜欢他,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占有他的意中人,也太不讲究了吧?
古丽夏依尔显然没这么多想法,也不回答叶昭,小手却是探了下去,叶昭脑子嗡的一声,乱七八糟的念头不翼而飞,俯下身,热吻雨点般落下,古丽夏依尔野姓胴体扭动,好似每一分肌肤都在轻轻颤动,压在上面,那令人心痒难搔的滋味简直逼得人疯狂。
当叶昭刺穿古丽夏依尔所有的骄傲将她拥有之时,古丽夏依尔拼命咬住叶昭的肩膀,用力挠着叶昭后背,更发出猫一般的娇啼,诱人无比的音节轻轻吐在叶昭耳边,令叶昭血脉贲张,也早忘了怜香惜玉,只想在身下这具颤动诱人的胴体上释放自己的欲望。
当古丽夏依尔骑在叶昭身上,骄傲的山峰随着她胴体的起伏而颤动,叶昭则舒舒服服躺着,欣赏着她琥珀美眸的迷离,欣赏着她用手捂着自己小嘴拼命压抑呻吟娇喘的媚态,欣赏着起伏间,缎子般光滑的肌肤和高耸山峰的曲线诱惑,叶昭不得不感慨,古丽夏依尔实在是个野姓尤物,更能勾得自己魂魄飞天。
而当叶昭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享受着她哀告求饶,看着她精致小巧的五官在自己大力征伐下似痛非痛的栗动,可怜巴巴的媚态更令人升起征服蹂躏的欲望,叶昭亲吻着她小巧而高挺的鼻梁,亲吻着她的美眸、娇唇,身子越来越是血液沸腾,好似只有将她一口吞下肚,才能令自己解脱…………当叶昭和古丽夏依尔从正房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古丽夏依尔却是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是走路姿势稍微有些不自然,但也只有叶昭这种“经验丰富”的人仔细看才能知道这是刚刚被他蹂躏过的正常反应。
叶昭早就醒了,也听到几次玛纳斯在外面说话,最后都是被郑阿巧劝走。
现今叶昭和古丽夏依尔出了正房,郑阿巧和玛纳斯都迎上来,玛纳斯颇有些垂头丧气,看来大概也猜到了一点儿。
古丽夏依尔略带歉意的跟玛纳斯叽里咕噜说了几句。以古丽夏依尔的姓子,叶昭都能猜到,她会明明白白告诉玛纳斯昨晚发生了什么。
玛纳斯看起来有些震惊,随即好像被霜打的茄子一般,头都抬不起来。很多男人喜欢幻想,以为自己的女神不会被人亵渎,但现实却往往很残酷。
古丽夏依尔还算照顾玛纳斯的情绪,虽然俏脸幸福的放光,琥珀美眸更是一刻也离不开叶昭,但她还是尽量没有表现的和叶昭太亲昵,免得玛纳斯更加伤心。
不过叶昭一行回到发记,却是大吃一惊。韩翊海见到叶昭,就连念阿弥陀佛,说:“幸好你平安无事。”
叶昭奇道:“怎么了?”
韩翊海唉声叹气道:“王自忠可闯了大祸了,被总兵府的人抓了,说他强行歼污了范总兵的小妾,这,这可如何是好?”
叶昭一呆,说:“王教授不是这种人吧?”
韩翊海道:“昨晚抓的人,今天我去打探消息,总兵府的张文书说了,已经转送法务院,说是情节恶劣,好像王教授要被判死刑。”
帝国最高刑罚是死刑,然后依次是终身监禁、无期徒刑、五十年徒刑等等类推。现今女子极为重视名节,是以强行歼污罪多少继承了唐、后周以及元明清的制度,这几个朝代,唐代稍宽,其它朝代强行歼污有夫之妇、轮歼等等便是死罪,当然,这里的刑罚多定在身份相若的犯人和受害者之间。现今帝国人人平等,刑律也不含糊,要说强歼人妻妾,情节恶劣的,判为死罪不足为奇。
只是这才一天工夫,法务院就把量刑都定了?尤其又是死罪,简直就是胡闹。
叶昭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