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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不需要你瞎操心,我心里有的是分寸。”铩幽冷冷地婉拒了来自贺丰年那直来直往的话语间的好意,如此淡漠而带刺的语气,换做是一般人,心里也会不太好受,更别说是一向飞扬跋扈惯了的贺丰年了。但不知怎的,这个曾经因为旁人的一句无心之谈就连带别人一家老小杀了个干干净净的狂徒,这会儿却是一点凶意没有,嘴角笑意反倒还更加浓郁了几分。
“所以,到底聊得怎么样?你还没回答我呢。”有些人的八卦之心一旦燃起,怕是不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就不会有所收敛得了。由是,贺丰年倾前身子,刻意问道:“别跟我说聊都还没开始聊啊,也别想把某些有的没的的帽子冠到我的头上。第一,老子根本就没有对那女的下什么重手,在怎么算,过了这么久她也该醒过来了;第二,把你带回来,是咱教主的意思,不关老子的事情;于情于理,你都不该,也不能把事情统统怪罪到老子的头上。要知道,在这所谓的四大护法之中,只有老子一个人愿意支持你,大哥和三弟,甚至包括教主在内,对你其实都没有多好的脸色。”
“说实话,你这家伙就别总是端着了。要真那天把老子也给整生气了,在这异灵教内,恐怕是连你的一席之地都难有了。”贺丰年双手抱头,仰躺在青苔横啮的三层台阶上,大腿伸至最下方的地面,而手掌则连同后脑勺一起靠向最上方,一人雄踞三阶,两眼轻眯,若即若离:“不过啊,要是哪天你不再端着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了的话,说实在的,我感觉我自己也不大可能会在支持你了,毕竟,老子就是喜欢你现在这种样子,够胆识,有傲气,比大哥还有三弟要好得多。”
“所以,说完了?”一直倚靠着残破楼柱的铩幽现如今已然抬起一边单脚,脚掌抵住红墨已褪的柱身,语气相比之前要显得更为平和,但也仅仅只是相对减少了一小部分而已,单从整体上看,其实自中逐客令依旧十分明显。
“真不打算跟我说说你们究竟聊的怎么样?”见事态发展越来越偏向于自讨没趣的方向,贺丰年只得幽幽叹息,微微曲折的小腿骤然发力,连带起全身的弹跃动作,很是轻松地从仰躺姿态中站了起来,一边拍去袖上灰尘,一边还要作那最后的死缠烂打:“我跟你说啊,感情这种事情,有像老子这样的前辈为你支招,绝对会事半功倍的。咱们异灵教虽说被其他人打上了‘邪教’的标签,但说到底,也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要杜绝七情六欲的‘邪教’,谈情说爱什么的,咱们可都是过来人哦。”
“我再说一遍,我和她的关系,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的。”屡次受到挑衅的底线终将成就烈焰,可还没等铩幽衣袍上的气焰迅速延烧至全身之时,一阵如清风拂面般的温和便悄然而至,以万分玄妙的手法,隔空掐灭了铩幽心灵深处以及双拳掌心中的怒火。
“老二,”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四大护法之首,绰号极枪的薛延之。此时此刻,这位老大的表情可算不上友好。“你刚刚说的……”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记住~”索性直接将渲染青光的双掌捂住耳朵,贺丰年立刻摆出一副若无其事般的洒脱样子,不由分说的解释脱口而出,一下子就把原意还想“兴师问罪”的薛延之的嘴给堵了个结实。
“算了。”薛延之看着这两个四大护法之中唯二可能存在的变数,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旋即抬头望向那笼罩在阴影之中的残破牌匾,黑木上隐隐题着“风月”二字,应该是这座古宅最辉煌时的名讳吧。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
风月风月。
还真是不大好的兆头呢。
“教主大人有事要找我们商量。”把注意从牌匾上抽离,薛延之用平淡至极的口吻转述着最为言简意赅的命令。
“现在吗?”铩幽有些迟疑地问道。
“现在。”薛延之颔首答应道。
铩幽回首看了看那阴森残破的古宅,嘴唇微微抿紧,片刻无声的沉思后,已然寄人篱下的他终是回过身来,选择跟上薛延之的脚步。且当二者将要并肩时,那身兼大哥之职的极枪便以低声向这新任的四弟说了些令其感到不明所以的话语。
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
不过,就在话语初歇的那个瞬间,这位初来乍到的男子却是怔怔停住了脚步,紧接着,就在其余两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化作强风,一举撞开了古宅本就嘎吱作响的大门。
“哦吼。”贺丰年侧过脸,看着那被撞成碎片的大门,摇了摇头,啧啧嘴,有些感慨地说道:“看来不光是四弟,就连咱这弟媳也是个烈娘们啊,唉,不过还真是可惜了呢。”
“你应该更早一些跟他说这件事情的,”薛延之板着脸训斥道:“而不是等到我过来之后,才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如果那人真的死了的话,他的不确定性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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