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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透露一下你们两个跟那个剑圣究竟赌了些什么啊?”李丹青至始至终都没有将护于身后的姜乐冥暴露在那两位老人触手可及的距离之中,他就像是一座人墙高山,以外来者的身份硬生生地阻隔了事中人的交谈与凝眸对望:“毕竟两位前辈都已经是一大把年纪了,就算是换到剑圣初出茅庐的那个时候,您们应该也算是江湖长辈一类人,怎么说都不太应该会与那意气风发的敦煌打上交道才对啊?”
“道理是这样没错。”邓夙启一手揽着“呼呼大睡”的诸葛依依,对于要亲手揭开自己过往的遮羞布这一件事,他仍是毫不避讳地微笑道:“我们俩在当时的确不算年轻,按照常理,也的确不应该跟未来的剑圣有关系,只是后者并不这么想,所以,我们三人才有了那场赌局。”
“您的意思是......是剑圣主动去找你们的?”李丹青的眉毛快速向上挑了挑,故意用这蔚为明显的皮肉动作掩盖了星眸当中飘飘然而过的惊喜之色。
“不错。”邓夙启苦笑着点头,作为当年为数不多亲眼见证了敦煌一遇风云便化龙的老人,时至今日,哪怕是再回想起当初的那一幕幕,其心中的震惊仍是不减当年。“那个时候,在我们眼中,他不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菜鸟而已,属于那种就连入局已深亦不自知的家伙。我们两个当时不论是谁,都不屑于用正眼去瞧他。”
“然后你猜怎么着?就是这么个呆头呆脑的憨瓜,一把便将自个儿叼在嘴边的狗尾巴草啪得一声拍到了桌子上,大大咧咧地跟旁边那个长眉怪说:‘老头,打一架,赢了位置归我,输了我给你做牛做马。’”邓夙启用空出来的右手刻意遮住自己对向孙鹰谲的半张脸,屁颠屁颠地向上凑了两步,对李丹青和姜乐冥呵呵笑道:
“长眉怪素来都不是什么心态好的老头,一见到居然有晚辈敢在自己面前跳来跳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给桌子掀了,一把揪住那个‘憨瓜’,抓着他就给人家直接丢到了大草原上,说是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可结果呢?”邓夙启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咋咋呼呼地向前耸了耸身子,绘声绘色地说道:“说时迟那时快啊,就只听到哐哐两声,一点不多,那号称兵器之王的长眉怪就直接躺地上了,灰头土面的。嗨呀!我这辈子就没见他吃过这么大的瘪!别提有多爽了!”
长眉孙鹰谲在侧盘手而立,听着那老伙计的侃侃而谈,自个儿倒是时不时地在旁做那仿若不屑一顾的吐纳呼气,当邓夙启偶尔触及深埋入他心底的秘密时,他的一对长白柳眉更是会在顷刻之间扶摇而起,去做那蓄势而发的姿态,但又很快偃旗息鼓。
可眼下却是被邓夙启给得寸进尺,这让只不过是稍微有些闷骚一点的老顽童如何能忍,几乎是复刻着跟当年如出一辙的行径,孙鹰谲一步跨到正讲到兴头上的邓夙启,一记手刀不偏不倚地劈在邓老头那已然是锃光瓦亮的后脑上,不遑多让地说道:“好意思说我?不知道是谁,连招都还没过过,就被人家逼得自己把自己的佩剑给断了!”
“怎么?”不知是好不容易酝酿起的唱独角戏的闲情雅致被人打乱,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心中逆鳞被人当中触犯,还是两者皆有,邓夙启本是笑意盎然的脸色一下子垮入阴沉,他无比僵硬地转过身,狠狠地瞪了孙鹰谲一眼。
乍一看两人就像是又要再一次当场大打出手了,可结果下一瞬,那头上只有小草两三点的老人家却一点儿不按套路出牌,一转眼就又笑嘻嘻地侧脸面向姜乐冥,老大不小的古稀老人此刻就像是正撒泼打诨的熊孩子,向着孙鹰谲又是吐舌又是摇头地说道:
“那你能说我打不过他?你能吗你能吗?你不能,欸因为我没跟他打过!嘿嘿,所以我根本就没有输,最起码我还留了点高人气魄;你咧,被别人打到后半年整天都腰酸背痛,输得一塌糊涂,狼狈得不成样子。这就是差距啊!”
“你娘的。”孙鹰谲将粗袖挽过手肘,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已然按捺不住内心将要井喷的怒火,可奈何那光头的老顽童愣是一点都不愿意与之短兵相接,反手将诸葛依依抛到孙鹰谲的怀里,趁着后者一阵恍神的功夫,脚下揩油般划到了李丹青的身后,与姜乐冥站在了同一战线。
“干嘛?因为我现在老了,打不过你了,就想乘人之危啊?我告诉你,没门儿!”邓夙启就像是一根直接钉在姜乐冥身边的钉子,脚下自然生根,说什么也不肯从李丹青的背后移出半步,好让那气焰正盛的孙鹰谲有机可乘。
姜乐冥眼睛眯成一条线,颇为无奈地看了看身边的老爷子,又望了望不远处那个长眉老怪,颇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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