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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
“这……这……”李魂飞的双眸都已经瞪圆了。
按照他们祖上所传，如果想让七彩琉璃舟进行空间穿梭，飞舟上的神蕴会对施术者产生极大的负担，就算是半道境大能修士，在施展完之后，也会身体受到重创，甚至是死亡，所以，此术几乎是不允许使用的禁术。
除非遇上了生死大劫。
战天明也是心头微微一怔，有些不可思议。
但下一秒，战天明便恍然过来。
“原来如此！”
不禁，他的嘴角噙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也没有想到，这七彩琉璃舟在施展空间穿梭之后，居然会释放出一种与混沌之气相类似的能量。
如果是普通人，自然会被这股能量所侵蚀，但战天明的却是混沌战体。
这些能量不仅没有伤害战天明，反而催动着战天明的混沌战体在提升。
只是，这种提升的速度极慢极慢。
“如果靠这个来提升混沌战体的话，估计需要一两年，才能将我的混沌战体提升到第八重去吧？”
无奈，战天明也只能摇了摇头。
他可以清晰地感应到，这种提升的效果正在减弱。
而如果想要不断保持提升效果，就需要不断进行空间穿梭，一直持续一两年，甚至更久一些。
战天明不可能去这么做。
“这就是空间穿梭？”
“好黑啊，都不知道我们在哪里。”
“空间穿梭！没想到我老李活了大半辈子，居然还有机会进行一次空间穿梭？”
一众死魂佣兵团的人，全都是兴奋惊讶的样子。
“天明兄，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李魂飞试探着问道。
“没什么。”战天明摇了摇头。
倒也不是信不过李魂飞，但混沌战体之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奇事！真是奇事！”李魂飞忍不住摇着脑袋。
而这时，战天明右手随意地朝着控制器上摸去。
嗡……
圆润如玉的控制器，顿时显露出画面来。
这画面，俨然正是外界的。
虚无空间中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通过这控制器才能看见行进的方向。
画面中，仿佛在飞闪一般。
“空间穿梭看起来很慢，但似乎是利用了空间法则的复杂组合，压缩了虚无空间，却又不影响外界空间的办法，达到类似于缩地成寸的效果，所以，即便我们感觉飞舟前进的速度很慢，但外界却是在不断向后飞掠……”战天明心头在思忖着。
毕竟，他对空间法则的感悟也算是达到了巅峰。
以前不知道，但现在亲自感受了一次空间穿梭，顿时便有了感悟。
“不……应该说，空间穿梭之术，似乎借助着那些神蕴的力量，将空间法则暂时提升到了空间天道的层次……”
一丝丝明悟，不断在战天明心头闪过。
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抓到了一点边，可距离感悟到想要的东西，又差了那么一点。
突然，一道灵光从他的脑海中闪过。
战天明抬起右手，朝着虚空中一划。
哧啦……
漆黑一片的虚无空间，突然被战天明随手切出一条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