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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向厕所。
解决完“急事”宋年没立马回去会场，尽管在她出来时，男人还扔了一句只给她五分钟时间上厕所的话。她要在外面冷静冷静，躲一躲那些可怖的视线。
还没躲上几分钟呢，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又漫上她的心头，宋年疑惑抬眼，从面前的镜子里，她看到几张熟悉的脸孔，正是方才在会场里用眼神剐着她的那些女人。
“宋小姐？这么巧。”
她们缓缓走近来，高跟鞋踩在地板发出的哒哒哒声和着她们说话的音一道敲在宋年的心头，让她心里徒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们好。”
但，该是她想太多，毕竟是能在这样的顶级医学研讨会上出入，露面的人，该都是高知识分子，有气质，修养，不会乱来的！
思及此，宋年稍稍放下心，微微笑着回应，人家都主动的喊你了，你总不能不回。
“听说宋小姐是跟着霍医生的见习生？”说话间，女人们又朝宋年走近一些，直到她的身侧。
“恩，是的。”宋年边回边拧开水龙头洗手，还是打算早点离开这里，就算她们此刻不会对她乱来，有什么太大的恶意，可善意，该也不会有太多，到底之前她在会场接收到的目光不是错觉。
“宋小姐真是走运啊！”
“恩？”这话什么意思？
“能做霍医生的见习生啊！据说霍医生以前都是不收见习生的。”
“是啊是啊，之前不是说有同济大学医学系的学生想要做霍医生的见习生就被他给拒绝了么！”
“同济的被拒算什么，霍医生在美国进修脑外科时，莫斯科谢东诺夫医学院，加拿大多伦多大学还有其他好多世界著名医科大学的优秀学生都找过他，表示想做他的见习生，结果都没被接受！对了，”女人话锋徒然一转，问向宋年，“不知道宋小姐是什么大学的呢？”
“哦，我啊……”宋年本是津津有味的听着霍辞过往的事迹，不想话题忽然扯到她的身上，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她们可能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伸手将开了很久的水龙头拧上，再擦干手，她偏头看向身侧的几个女人，随意扯道，“C大医学系。”
“什么？”而她话音一落，她们就惊叫起来，“怎么可能！”全数眼睛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是这样。”宋年无比认真的点头。
“C大医学系的学生能做霍医生的见习生，那想必宋小姐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不知道宋小姐能不能和我们分享一下？”
女人们接下来说的话，语气里隐隐约约透露出来鄙夷和嘲讽，宋年听着，不否认有点窝火，但明面上，她没计较，眼下，离开才是正事，耸肩笑笑，她张嘴，准备再应付两句就走人。
然而，她话还没说出来，生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