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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办法。要那么多百姓做无谓牺牲，还不如派人杀了秦王。”
李建成摇头叹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这样。”
魏征接着说到：“如果杀一人可利天下，就可以。”
李建成沉默不语。
外面秋雨绵绵，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天策府，无垢与高士廉对坐。
“舅舅，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无垢亲自为高士廉倒上一杯茶。
“自从发生太子诬陷世民自言天命的事之后，我就一直担心。深入分析下去：假如世民真的被下狱怎么办？假如太子和齐王要乘世民在狱中时买通狱卒下手怎么办？假如他们乘世民被关押在狱中时解散天策府的军队怎么办？假如最后陛下听信了小人谗言，将世民判以软禁或流放怎么办？”
无垢听着，也不觉害怕起来，“舅舅思虑得甚是，是应该未雨绸缪。”
“当然，这些可能性不大，但不可不防。世民必须做好在狱中保护自己、甚至劫狱或进行反抗的准备。舅舅有一好友，与典狱长关系密切。近日，我可以去探一下他的口风。”
无垢连连点头，“让舅舅费心了。”
“傻孩子，舅父舅父，是舅也是父。长孙家、高家与秦王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和无忌好不容易苦尽甘来，舅舅不能让你们再过以前的日子。”
几天后，通过好友，高士廉与典狱长建立了直接而秘密的交往。无垢让高士廉送给典狱长几十万钱，典狱长为秦王的豪爽所打动，允诺如有需要一定效命。
李世民凯旋回到长安，萧瑀代表李渊来迎接他。长安百姓都站在街道两旁热烈地迎接唐军。
李世民问萧瑀：“这一出征就是几个月，长安还好吧？陛下还好吧？”
萧瑀答道：“幸亏突厥退了兵，否则也许就没有长安了。殿下出征以后，朝中又启动了迁都之事。陛下知道殿下勇退突厥，才决定停止的。”
李世民沉默不语。
毫无疑问，李世民头上的光环更加璀璨了，他对李建成的威胁也就更大了。李建成和李元吉连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嫉妒和愤怒。
而此刻李渊的心情呢，首先当然是感到欣慰，因为穷凶极恶的突厥人终于退兵了，京师长安总算化险为夷了。但当听到李元吉回来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李渊心中的疑团更大了。世民只在阵前与颉利可汗谈了一会儿话，就退了突厥。世民与突厥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当初太原起兵，刘文静与世民都是与突厥直接联络的人，个中详细情况自己知道的不是很多。刘文静可以杀，可是世民岂能说杀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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