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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的女子竟然不着寸缕,躺在一张小塌子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就好像,在对眼前的作画之人诉说着什么。
她的后背背心之上,有一个小小的红色小点,只有米粒般大小,形状犹如一瓣桃花的花瓣,带着微微的粉红色。这样一个特殊的印记,在画纸当中,显示无暇。
看见这幅画,玄霄的表情变得更加寒冷甚至多了一丝残忍与嗜血,手深深握紧,骨节发白。
“该死。”
话落,那画纸在强大的内力之下瞬间化作了飞灰,飘散在四处。
他转身直接离去,那黑色的背影带着一抹冷冽与决绝,就好像是要做一件极其残忍嗜血的可怕事情。
沁柔看着眼前的场景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
沈天婳的后背上有这样一个胎记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因为这是极其私密的事情。再加上她幼年丧母,奶娘又也已经离世,所以知道的人更加的少。或者说,兴许她自己都不甚清楚。
但是有一个人,却清楚。
那人自然就是沈孝。
沈孝在醉酒的时候无意中,将这个事情透露给了沈梦蝶。于是,沈梦蝶便将这个也设计成为了计划中的一部分。
长在背心的印记,自己也许不会特别清楚的。但是,床榻边的人一定是甚为清楚的,所以,玄霄一定知道。
而这幅画的意味已经再明显不过了,那就是为了告诉玄霄,骨沧与沈天婳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别的不敢说,但是她相信,夏国这个极其讲究女子贞洁的地方,男人是绝对不会不在意自己被带了绿帽子的。
谁愿意被说成是绿毛龟呢?更何况玄霄还有这般高高在上的地位,所以,他定然更加不能忍!
看着玄霄如此冰冷嗜血的场景,就好像是要将这画纸中的人如同这画纸一般,挫骨扬灰。
她便知道,这一次,她赢了。
而且,再等一下,还有好戏要上演。
到那个时候,他们就算是全身上下都是嘴,也休想说的清楚。
沁柔看着那决裂残忍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继而娇呼着追了上去:“皇上,等等我……”
另外一边,沈天婳正骑在马上,看着身后正慢慢毕竟的人,狠狠的打了一鞭子下去。马儿吃痛,加快了奔跑的速度,但是仍旧无法摆脱身后的人。
他们原本就是两人,马儿的负重要比其他人的多。
而且,这一次,他们狩猎用的马,都是爆发力强,而耐力比较差的马种,经过长时间的奔跑早就已经疲累不堪了。
追随的人已经到了近前,黑色的面巾遮挡住了他的脸,只露出一双猥琐的眼睛:“小姑娘,别跑了,你是跑不掉的,而且,你就没有感觉你身后的人有异样?”
沈天婳理会继续骑马奔跑。
她是大夫,当然知道身后之人出了状况,身体发烫,隐隐有汗水落在他的脖颈之间,呼吸急促犹如火烧一般滚烫。 而且,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