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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女人,如香风吹拂陈腐屋子,令人茅塞顿开。若你有意,也可选择加入我们。”

    “嗯,嗯。”我心不在焉地应着,心想给钱我当然好啊,这趟吕库古阴宅之行,零敲碎打耗去了许多工资,早已入不敷出。此外,往后要与小苍兰建立家庭,也需要开支,有冤大头埋单再好不过。至于加入世界之子,做梦去吧,我混再惨也不会成为怪人中的一员。

    “很好,皆大欢喜,谁都没白来一趟,”博尔顿猛一吸鼻涕,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向众人挥手,正色道:“这女獍行所能带给我们大家的期望,或许远远高于夺取‘兽突’。不过我丑话说在先,你们各家谁都不准绑票她占为己有,谁打她主意就是在跟世界之子过不去,我保证他将离不开北卡。嗯,废话说到此足矣,把铁匣收起来,带上横皇两颗心脏,动手开洞吧。就让我们去闯一闯天穹花庭院,看看所谓的守护尸像究竟是个什么鸟玩意儿。”

    我体内跳动的最强心脏,所在位置对应第三间瓮房的甬道;稻草男孩那颗烂蛆心脏对应水斗怪屋的甬道。其余两颗,分别由博尔顿捧着铁匣站立范胖爆头的大屋,希娜带着黄金心脏负责缅床大屋。最后那颗心脏依旧藏在小苍兰体内,勿忘我自告奋勇说自己与她是忘年交,共同有着不存在的美好回忆,当仁不让该由她代劳。不过,小屁孩对她最不放心,便安排女招待环伺一旁监视,见机行事。

    我抖开心头玛斯塔巴图形,见五个点都已抵达位置,便分配羽蝶替众人照亮前路。随着我一声獠吼,天籁之音被各条走径无限扩散,传抵各人耳中。雷音瓮四下发出波音客机低空掠过的轰响,开始微微发颤,整片内侧石道砖缝间透露红光,燃烧的车轮走径全部被打通了!

    过去我曾走过甬道,参照当初观测所知,抵达尽头人需往左手处跳跃,进入连接通路中央的怪屋。若往反方向去探,便会被气浪直接推飞,所以不必刻意,按正确的方式终能成事。

    说来古怪,车轴道之间相互贯通,按理说透过弧形壁墙,勿忘我的一举一动都能尽收眼底。可这条内环甬道也仿若镜像世界,我那超乎常人的半妖嗅觉,明明闻得到空气中的香水味,但就是见不到半条人影。露娜似乎正与她边走边说话,转瞬间便来到浑圆小屋前。

    这个亭子也是花岗岩构造,在手臂位置被镂挖出一段段的墙砖,内部闪烁的红光越发刺目。它显得特别逼仄,只够容纳两个人并排直立。而脚下是片镶嵌画色砖,组合成一只彼世之选图案般的章鱼。我在原地站定后,屏息凝神,等待着所有人就位。

    约莫几分钟后,小屋对面的内侧花岗岩砖墙开始一轮轮滚动,速度由缓至急,最后冲向疯狂。我仿佛置身于一架游乐场云霄飞车上,双眼布满墙砖飞速旋转的残影,看不多久便心生恶心,几乎无法继续直视。于是只得合上眼,任凭耳畔风声大作。

    渐渐地我感觉地面在爬高,双脚虚晃发软,整个人不知被颠到哪里去了。我心头好生纳闷,便移出第三瞳去透,弥乱的绿线勾勒出的地貌,显示早已不再原先位置上。浑圆怪屋这条石墙,就像条土星碎陨环带,正围绕着一个球形巨屋在飞旋。远处传来众人各种惊慌惨叫,只有勿忘我在冷冷阴笑。这种高速旋转令人处在失重状态下,空气中的水份越聚越多,双耳边全是水珠滚动的杂音,很快浑身上下被浸透,仿若摔进了游泳池里。

    内壁就这般轮滚了五分钟,速度逐渐放缓,伴随波音客机轰鸣声消逝,最终慢慢止熄。

    我慌忙睁开双眼,见浑圆小屋来到了一座狭长形大屋侧角,探头出去张望,便见得其余人等早已窜将出来,纷纷跪倒在地呕吐不止。花花绿绿的酒糟残秽喷个不停,还有不少没消化的鸭肉汉堡。博尔顿本就身子单薄,哪受得住这种天旋地转,僵躺在地不住抽搐,我过去一摸,他只有呼出的气没有吸进的气,差不多快嗝儿屁了。酒吧女招待脸色煞白,与鬼一般无二,头重脚轻地扶墙过来,嘴角淌着丝丝缕缕的唾涎,正急着打算邀功救主。

    博尔顿望见她这副鬼模样,吓得浑身战栗连连摆手,让露娜莫再靠近。我虽也是头昏脑胀,但见到这一幕,还是按捺不住笑出声来。小屁孩再也不顾男女有别老少不宜,一把扯过我给他做人工呼吸,情到深处老贼春心荡漾,显得无所顾忌,竟狠狠一口咬住舌尖。我被痛到浑身激灵,这才恼怒地将之推开。他撑了个懒腰,显得神清气爽,骨碌一下爬起身来。

    所有人继大呕大吐,捱过昏天黑地的眩晕,慢慢神智清醒回来,便开始在石屋内踱步。我侧目去看,品出了五把钥匙的实际位置。我位居最右屋尾,稻草男孩位于左侧角落,剩余的分别是法鲁克斯的黄金心脏、小苍兰的水晶心脏、以及希娜的漆黑心脏。所谓的浑圆小屋形同电梯,眼前空地分明就是片丑陋的候梯廊,只是不知通过何种原理全挤成一排。

    “哎,你这乡下妞倒是过来搭把手,这家伙死沉死沉的,我胳臂都快断了。”勿忘我气急败坏地将小苍兰朝我怀里一塞,抡着胳臂抱怨:“光照顾你就倒了我八辈子血霉,现在还得看顾另一个傻妞。你倒是乐见其成,扮傻充楞站一旁看,就不怕我抢了她心脏溜之大吉?”

    “这种排山倒海的感觉,”小屁孩绕过我身边时,脸上带着老树抽新芽的精神焕发,一抹嘴角残留口水,无比陶醉。见自己有些失态,便轻咳了几声,道:“实在,实在很震撼,嗯嗯。你很不错,真的不错。诶?东张西望的,你在找什么?”

    我所凝视的,正是电梯井的对面影墙,砖缝间红光大作,独独留出道高五米宽三米的花岗岩,显得黯淡无华。它正是我当初在甬道尽头摸过的石段。此时此刻第三瞳绿线飞舞,在砖垛背后,又化出那张棉花毯般的绿色残影。这东西已离开门廊位置,柔软地贴附在影墙背面。我心生疑窦,喝止众人靠近,朝着它步步过去。

    然而这东西,走得越近越辨不清外形,轮廓边缘飘荡着各种杂色光带,它似乎也像镜世界中小太阳般的存在。不过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固定不动,而这东西会挪位。

    见看无可看,我只得俯身下来,在走墙上寻找开门机关。猛然间鼻息窜出股异味,顿觉股缝噗嗤一声。我略带尴尬地回头看他们,等待勿忘我劈头盖脑的嘲讽。哪知她却将两眼一翻,推说自从下到阴蜮就憋了两天肚子,简直快要便秘了,放个大屁又算什么。话音未落,其余人等皆瞠目结舌,纷纷扭过脸故作不知道。从他们脸上不难分辨,所有人包括僵死的小苍兰,不约而同放了个屁。不过这种异味并不腥,甚至还透露出一股清香,实在很莫名其妙。

    待室内怪味稍时化去些,我终于在走墙贴脚线位置找到个石牌。这应该也是团块,但镌刻的图案我却从未见过,搜肠刮肚去想,心中那台翻译器好似失灵了,全然不知所谓。

    “直接撬开得了,费那功夫干嘛?”正直者挥舞着长枪走上前来,照准砖石边缝一通猛戳,可惜矛刃卷边,也没磕碎半块石砖。怪门自当巍然不动,任凭刀劈斧砍也是枉然。

    说归石牌,怎么读都显古怪,因为图案不具抽象却是实物。那是一对可爱的猫头鹰,背靠背瞪着四只大眼审度着来人。它既不似雷音瓮的团块,也不同于吕库古家的字符,线条毫不古朴,甚至还略带艺术气息。众人见我趴倒在地看不出究竟,便纷纷聚拢过来。

    “你说的石牌就这个?我来看看。这是雅典城的圣鸟纵纹腹小鸮,含义为夜空中明眸的雅典娜,难道是希腊人建的鬼花园?”博尔顿示意人群闪开,也随我趴倒在地,细细品读起来。不过他看了半天,得出的结论与我一样,这是不属于已知团块之外的图形,不由啧嘴道。

    与此同时,女招待也俯身下来,小屁孩嫌她一身馊味,慌忙跳开。露娜却不以为然,她仔细打量数秒,缓缓地说:“这可能不是你们计较的团块,我记得在哪见过。”

    “你怎可能会读懂?还是我来分辨。”勿忘我本就小觑于她,见女招待只顾沉吟,便有些不耐烦起来,叫道:“既然辨不出就别赖着,捉襟见肘的时间,哪能任你白白浪费?”

    “我确实记得在哪见过,但它不是团块,而是什么东西的商标。”露娜带着乡下村妇的朴实,丝毫不计较弥利耶的态度,只道是大城市过来的人,总比她见多识广。她继续看了一会,忽然说:“我记起来,对,不会有错。这的确是个酒厂的商标,过去翻杂志曾经见过。”

    说着她探出手指打算拨弄,我生怕中道慌忙阻止,但依旧慢了一步,露娜的食指已然扣到了团块。这小东西被她干枯爪子来回摩擦,竟碎断下来,我捡起洁白的半块在指尖一捻,立即化作粉屑。敢情这并非是花岗岩,而是雪花石膏,只是时间久远外皮被蒙上了尘埃。

    我开始一点点往外掏,同时让众人后退,女招待抖开四条飞镰侍立一旁,以备不测。约莫扣挖了半分钟,我终于将它完全抽离石壁。那是段精心刨制的圆柱型石条,小臂长度,掂在手上还挺有份量,犹如一条擀面杖。恰在此时,整片长条石屋开始剧烈晃动起来,身后再度传出万马奔腾的蹄印声,头顶石屑如雨点般坠下,宛若密音降临那时。

    众人大惊失色,慌忙环顾四周,六颗脑袋同时扭转回去,再去看向彼墙,下来的浑圆小屋已然消失。各面石壁开始疯狂鼓噪,墙体砖缝红光越发刺目!

    “快闪,将要出大事了!”我急忙将雪花石膏甩手一旁,抓过愣在当场的博尔顿开始急退。才跑出没几步,望见小苍兰仍搁在石地上,两者较其重,我只得将小屁孩朝皮糙肉厚的正直者抛掷过去,回身打算捞回自己的挚爱。

    人才来到跟前,就感觉整片地面在微微发颤,我已预感不妙,一把抱住小苍兰冰冷身躯,双腿发力往天顶窜去。无数乌黑发亮的尖锐石柱说时迟那时快,如狂兽獠牙般倒刺出来,我挥舞阴爪斩断其中一二,更多的已扑面而至。其势凶猛,看得人触目惊心,见不论怎么躲都避不了,我饱含一口气,将身子鼓得坚硬如铁,来抵御石刀的无情击杀。

    只听得耳畔锐音嘹亮,侧目去看,以我为中心的三米半径,石刺已被整齐划一地削断,四道飞镰如金蛇狂舞,提灯丧妇正在肆意勃发。这种大范围的横扫,瞬间就解除了我的困窘。尖石春笋冒头的速度,哪追得上劈刀的流星赶月。不消数秒,机关尽数被毁。女招待站在满地的断墟之中,气息均匀神态自若,轻轻挥舞长袖,鸦羽飞扬,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跃下墙头,刚想向她致谢,却望见所有人的视线正紧盯身后。便感到奇怪,也随着目光望去,那道影墙此时已起了变化。不知不觉中,石壁表面千疮百孔,无数的墟孔突兀地顿生并延展,逐渐连成一片。

    众人面色煞白,开始步步后退,不知又将要发生什么。我慌忙移出第三瞳细观,这才辩出原委,便对女招待挥手,示意她不必在意,只管奋力劈斫。露娜应了一声,如利箭般飞扑出去,刀光剑影下,影墙完全垮塌,碎末铺了一地。

    我这才得意洋洋地招呼,让他们上前细观,洒落满地的哪是什么碎砖,而是腐朽干瘪的蜂巢,不知是谁做了道障眼法,将之伪装成坚壁。能够阻挡前行的最后前哨已被剪除,事实上已没有任何屏障能羁绊脚步,我们距离天穹花祭台已是半步之遥。

    朽烂的影墙背后,是片密不透风的厚积植被,在肥厚叶菁间,遍生花团锦簇。惨绿薄光下,阴花显得娇艳欲滴,分外妖娆,果然是不负庭院之名。暗世界菁英们严阵以待,却不敢肆意妄为,他们明白一个道理,越是妖艳之物越能夺人性命。所有豪杰中,只有丧妇刀斩挥击幅度最广,博尔顿点了点头,让露娜放手去干,同时十分老道地掏出手帕覆面。

    伴着连声獠吼,四道飞镰直奔主题,只听得噗嗤数声,刀刃划过植被,似乎砍入某团软物之中。我的第三瞳绿线立即追跟,正是那个不明外形的小太阳,它被蛮横外力推飞出去,直愣愣滚落到了内侧廊下。众人脚下散落着叶茎花芽,并无小屁孩提防的毒雾蔓出。

    正直者迷惑地抓了抓脑袋,提起长枪往前直闯,她一把撩开密布的花簇,同时扭头让我们停在原地,由她去排除潜在威胁。当希娜硕大身影消失之后,我等五人大气不敢出,捏紧的拳掌里满是湿汗,四周死寂一片。约莫就这样等了十来秒,那头传来了她的惊呼。

    “我没事,这头什么威胁也没有。不过,这太不可思议了,你们都来瞧瞧!”

    我本就对这东西无限遐想,听到没威胁,便将小苍兰往肩头一扛,拨开阴草闯将进去。只见得正直者站在十数米外一段残垣断壁前,脚下有片黑色软塌塌的东西。

    快步过去,我定睛细瞧,不由倒抽一口寒气,这根本不是我所臆猜的小太阳,而是一具发灰的深褐色干尸。起先误以为杂色光带,其实是附生在尸骸上的草絮,被阴风一吹,随之飘扬而已。

    难道早就有人闯入天穹花祭坛?这名死者又是何方神圣?我将小苍兰提到正直者怀中,慢慢俯下身子,探手打算将枯尸翻转过来。

    “且慢,不要乱来。”背后传来博尔顿的呵斥,他快步上前,托着下巴扫了一眼,嘴里啧啧称奇,道:“这个人,好似才刚死不久。”

    “刚死不久的枯尸?”我们彼此相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6:23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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