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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一看帐篷,不由愣住了,因为帐篷的拉链是打开的,而且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几个堆在一起的装备包。
冯广见此,惊讶道:“老板,他们是不是害怕暴风雪,所以不想做生意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瞎猜。
我看人虽然不说十成十,但也差不到哪儿去,热哈曼和维吾尔族人,并不是一场风雪就能吓跑的人,他们赚钱的决心很大,况且,今夜的风雪虽然厉害,但比起库拉日杰的暴风雪,还差的远。
严大川指着装备包,道:“不可能,你看,他们的物件都还在。”
我将手电筒打过去,发现装备包虽然没有带走,但却明显有翻动过的迹象,我立刻对冯广两人道:“找找少了什么东西。”
他二人立刻遵命,对我这个带枪的老板言听计从,片刻后,冯广道:“少了手电筒。”
我道:“只是手电筒吗?”
他说是。
我想了想,既然只是手电筒,估计他们是发现了什么,带着手电筒去打探了,只是不知道去了多久,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真的有什么异动,怎么也不知道叫醒我们?
难道是为了那个长脖子人?
我心知不对,立刻对二人道:“带上家伙,分头找人,只怕他们是出事儿了。”大约是我神情太过严肃,年轻的冯广。脸色也沉重起来,两人点头,各翻出手电筒和匕首,我们出了帐篷外,立刻以此为原点,分头搜索。
一路上,我叫着热哈曼的名字,风雪无情,将声音完全吞没了,只灌了我一口的风雪,冷得肠子都像被冻住了一样。
走了没多远,比较晦气的是手电筒没电了。
这是我准备的装备,虽然不是强力探照灯,但质量也比市场上要好很多,况且也才用了两个晚上,不应该没电才对。
我拍了几下,手电筒的光芒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见微弱,像是诚心与我作对一样,这是充电的,我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便只能一直抖,结果抖着抖着,竟然抖出了一个东西,我一看,顿时觉得晦气。
竟然是一只钱串子。
这东西估计已经死了,大约只有小孩儿手指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钻进了手电筒的内部,估计是咬坏了什么东西,使得手电筒漏电了。
在农村,被钱串子咬东西或者被老鼠咬东西,都是极其晦气的事情,过去的人觉得,这是某种不良的预兆。我被钱串子咬也不是一次两次,自然不信这些,只不过偏偏是这种环境下,一时间到真觉得有些古怪。
原本十多米的照明范围,瞬间只剩下周身一两米,而且还忽明忽灭,十分微弱,我将那钱串子狠狠扔到雪地里,心想磨刀不误砍柴工,万一走到一半彻底没电,那可就真惨了,于是准备回身换一只手电筒。
另外心里也还有一丝忧虑,我进的装备我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