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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们那一丝的先天元气可以感知到阵法的波动。
一旦有人触碰不该打开的房门,别说会遭到反噬,就连左伯阳也会在呼吸间知道什么位置发生了状况。
以他的速度,赶到那里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对方是沒机会逃脱的。
在他巡视彩条布下的时候,那个鬼影又突兀的出现在另一个位置,距离之前的地方足有大几百米。
同样,在墙头上漏出黑乎乎的鬼影,窥视数秒,就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那个鬼影很小心,一直沒有跳进墙里,而是在墙头窥视几秒就消失。连续看了四个位置,疑惑的停留了几秒,跟着一闪,消失不见。
正巡视的左伯阳突然站住,耳朵动了下的瞬间,鬼魅般的一闪,在百米外闪电般的赶來,在鬼影停留的墙头那里观察了数秒,确认人已经不在,眼睛虚了虚。
这是个高手,善于隐蔽自己的气息。跟薛郎所会的隐匿气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不知道是沒修炼到家。还是有缺陷。在移动速度一快的情况下。控制不住衣袂被风带起的声音。
左伯阳分析着。慢慢的靠近那人曾经停留过的墙头。手里的手电突然点亮。细细的观察了下些微的痕迹。在浮土上。他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这里。刚才真的有人來过。
会是什么势力……
左伯阳关掉手电。拍了拍手。
随着他拍手的动静。两个身影突兀的冒出。黑暗中只是黑影一晃。就出现在左伯阳身前。
左伯阳沒有说话。连续数个手势。那俩人跟着消失不见。
他们。比张明看着实力都要高。跟薛郎沒有突破气劲小成的时候差不多。
薛郎要是看到这里防卫如此森严的话。就不会一直提心吊胆了。
这里。真的如柳败城说的。只要不是成建制的部队进攻。这里。安全是沒问題的。要不。这里如此多的宝贝。十年了。都沒有任何差池。所依仗的并非只是阵法。这里。还是有自己的防御力量的。
高手造访,不知道是看出有阵法,还是沒看出异常就离去了,但不管如何,这里已经进入了紧绷心神的时段。
除了那些夜以继日忙碌的砖家和韩军的团队,那些梅园里原來扫大街的,也都集中到了彩条布下,或在后门那里守护,或在一栋栋的房子之间散坐,明着,告诉外人,这里,已经戒备森严。
既然是高手,左伯阳就沒打算能秘密逮住他,但只要看到他的踪迹,想脱离他的追捕有点难。
所以,他才让周围散落的门人全部集中,让那人无从隐匿,也不敢贸然下手。
左伯阳很清楚,确认有人來过的那个位置有两个门人驻守,却沒发现那人到來,要是对方真的实施突袭,他俩恐怕难以幸免。
可是,一夜过去,什么动静也在沒有发生,周围,依旧机器轰鸣。
左伯阳在太阳升起的一刻,下令换班休息,全神戒备。
这里的紧张外面并不知道,连远在大海里的薛郎和柳败城也沒有接到消息。
左伯阳是有卫星电话,可怎么会让两个帮不上忙的人紧张。
薛郎在船的顶端迎着朝阳做完功课,沒有奇怪柳败城为何上船几天了也不做早课,也不露面,站起身,呼吸着腥咸的空气,刚准备下去吃早餐。
突然,一阵隐隐的不安从心底冒出。
恩。
薛郎猛地顿住,想捕捉到这丝不安。
可那丝不安却一闪即逝,就跟沒出现过一样。
怎么回事。
薛郎眼睛虚了虚。
这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临返回查郎纳河的时候,跟金腾告别的那一刻,这会,是返回时。
想了想不得要领,不知道这一丝不安代表着什么。
他沒有给左伯阳和张明打电话。
如果有事,他们会打电话來的,反之,不过是制造紧张空气罢了。
家里,一切都顺利,不论是米厂,还是玉雕厂,还是山里的军营,还是已经开始破土动工的实验室,还是大爱在行动以及博物馆商业区,都顺风顺水,沒有丝毫的乱子出现。
就在薛郎疑惑不解的同时,一处房间里,一个黑瘦,极为不起眼的小老头正收起一枚枚银针。
他面前,一个健硕的脊背正对着他。
老头坐在榻榻米上,手很稳健,也很迅速,一枚枚的拔掉那个壮硕脊背上的银针。
随着最后一枚银针收起,那个果着上身的家伙活动了下,跟着突然爆发出狂笑,声音如金石摩擦一般,刺耳而有力。
而那老头,也桀桀怪笑,站起身说道:“祸兮福所伏。华夏的古话果然深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