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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文的出现是元代,是一种蒙古新字,是成吉思汗归天后很久才出现的,推行的就是忽必烈,而中间手写体复刻的正是忽必烈的名字,也就是说,这是一块当时最高的调兵令牌。”
调兵令牌……
薛郎有点迷糊了。
这一步步的,龙牙合体了,也可以使用,文字也认识,可是都跟宝藏无关那。沒有具体地点,上哪找去。
念头电闪间,看了眼那块调兵令牌,说道:“先生,这事很蹊跷,元代的那个时候征战日本,征战爪哇还屡遭大败,横渡印度洋更是凶险,他们怎么会把宝藏藏在南非。怎么会舍近求远,冒着船碎的危险运送重宝。”
“哦。”
柳败城眉头紧了下,也很诧异,但他不怀疑薛郎说的那里有宝藏。因为这机关盒的珍贵程度已经说明,这不是一个以讹传讹,空穴來风的故事。
可正像薛郎说的,那个时代的航海技术根本无法远渡重洋,只能顺着海岸线行进,而且,南非,那个时代连好望角还沒有被发现,元朝怎么就跑到了还沒开化,接触文明的南非了。还是去藏宝。
见他疑惑,薛郎干脆将铜镜也拿了出來,递给了柳败城。
柳败城狐疑的接过铜镜,看了眼薛郎,目光就转回铜镜上,细细的看了看,随后说道:“这是元代的铜镜,保存完好,包浆厚实,难得的传世物件,根据纹饰和字体,可以推断出这是元代中后期的技术和纹饰的习……”
话才说了一半,他突然顿住,再次看了眼铜镜的背面,随之惊诧的说道:“这面镜子叫天眼。”
薛郎点了点头说道:“沒错,它就应该叫天眼。跟龙牙的前半部分。还有七巧玲珑机关盒一起。被称之为宝藏的三个开启的关键信物。可机关盒已经打开。但宝藏的线索依旧很模糊。除了知道在一条河的附近外。其他不知。”
柳败城皱了皱眉。问道:“那这宝藏之说何來。”
薛郎干脆直接说道:“这个宝藏的由來。是清末的德亲王传下來的。据说是传自毒尊的传人毒蝎子。也就是我四爷爷的师妹。他后來携带珍宝出海寻找。只是根据师门传下來的药物搜集信息里提到的位置。找到了那条河。可苦寻多年不见踪影。
等他返回的时候。清朝已经临近灭亡。他再次携带了宫中大量的珍宝和幽冥八使等高手。也就是我八个爷爷他们。将珍宝藏在了那条河附近。却沒能找到宝藏。后來。他的后人再次找到了那里。并将那里的土地弄到了手。说宝藏的秘密是德亲王封存在了机关盒里。”
说到这。他顿了下摇了摇头说道:“但现在看來。这个宝藏存在与否先放一边。单单七巧玲珑机关盒就不是德亲王封存的。因为这里面的东西根据你说的。都不是清朝的东西。显然就一直沒有打开过。应该就是毒尊直接传下的。”
呼……
柳败城长出了一口气。对于这个故事他也感到蹊跷。
师门就沒有关于毒尊后來的信息,就不再接触那一枝,所以,这个故事的真假他并不知道,但他并不怀疑,因为这里面的重宝足以说明一切。
但蹊跷就在于所有东西都在了,先不说元朝为何费劲去那里藏宝吧,单单盒子里封存的重宝,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那龙牙可不是兵器那么简单,那是华夏已经失传,仅存于传说中的法器,虽然不是什么可翻江倒海的玩意,可也是相当厉害的存在了。
还有锁神咒,洗天液,这都是已经绝迹的东西,就算元代,这也是相当少见的重宝,这三样,比任何珍宝都珍贵,不是一个量级。
用它们來编造一个故事,太奢侈了。就算那时候元代因频繁的征战,不善管理,财政入不敷出,也沒必要用如此重宝编造一个宝藏故事哄着大臣玩。
但对于一个宝藏來说,尤其是年代久远的宝藏,风沙沉积,地貌变化等原因,沒有准确地点,就算脚踩着宝藏也不会知道。
世界上多少根据传说寻宝的最后大多落个破财殒命。就算这些信物都在,可地点呢。
柳败城越琢磨眉头皱的越紧,都在琢磨是不是找师尊看看。
但他快速推翻了这个念头,师尊多年不问世事,云游是否归來不可知,关键是这些红尘琐事他也不能拿來麻烦师尊。
薛郎和左伯阳见他沉默了,也都沒有吱声,知道他在思索,在分析,亦或者在推算。
半响,柳败城才吐出一口浊气,看了眼期待的薛郎,看了眼依旧淡定的左伯阳,目光落向了桌子上的这些珍贵物品,一样样的看着,试图找到这里面隐藏的信息。
龙牙是什么也沒有了,盒子里的东西也跟宝藏无关,还有收起的两张符咒也跟信息无关,调兵令,铜镜,只有铜镜上有应该是关于开启宝藏的提示,其他的再就沒了。
可紫气之巅,也最多是高山,这涵盖面太广,根本无从找起,师尊所在还叫紫气霄阁呢,也是高山之上,肯定不能作为地点來推断。
目光扫过这些跟宝藏有关的物品,沒有一样能提示宝藏具体信息的,也就是地点。
一样样看着,目光落在了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小方块上的一刻,他眼睛虚了下,随之问道:“这些是什么。”
沒等左伯阳说话,薛郎接过说道:“这是七巧玲珑机关盒的机关控制,是一个……”
话还沒说完,他猛地眼前一亮,惊喜的说道:“我知道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