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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覃予翻了个白眼,苏霍大有自吹自擂的嫌疑,“百年前那一战,幽州、燕州四分五裂,幽州东北部,燕州北部第戎铁蹄践踏上百年,而幽州分裂出的冀州、廊州、青州、晋州,和燕州分裂出来的朔州、榆林、兖州却还是南梁治下,虽然丢了幽、燕最肥沃的养马之地,可其下七州不还是西宁王府封地吗。”
苏霍有点吃惊,“是呀,你一个小小姑娘家的,怎么懂得这些?”
“祖母闲谈的时候跟我说过,你不是给过二哥哥一个北境堪舆图吗?二哥哥给了祖母。”覃予又道,“单是西宁这一个州,就已经是南梁最大的州了,如果加上当时的幽、燕二州,宁王府可是占了南梁半壁江山啊,不对,就算是现在,你西宁王府食租税还不够你的吗?除了西宁州可还有七个州呢。”
覃予认真勾着手指头算了算,“南梁总共也就三十六州,你西宁王府就占了八个州,其中还有一个是西宁州,你身为宁王世子怎么会经商?你还会缺钱吗?”
南梁开国划分四大洲二十八小州,四大洲分别是西边的西宁州、西北的燕州、东北的幽州和南边宜邕州。
“钱谁不缺?但凡陵王府不缺钱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元宁这一个多月来为赵洗之事四处奔走,处处碰壁,听说连收买狱卒的钱都没有,连赵洗一面都没见到。”苏霍不漏声色把话题转了回来,深知不能再让她问下去,再问下去非得打退堂鼓不可,覃予虽然没有接管马家产业,可已经着手改革马家陈年积业,这时候可得把小祖宗哄好了。
覃予也没打算再问,又不关她的事,只是有些不解而已,“突然想起来,年后开学我还没见过陵王世子,昨日下学前听学究说陵王世子已经中举要到太学阁习学去了,我本想着问一问怎么回事,一忙倒是忘记了。”
苏霍低眉,比他预计的要快,这一个多月来,三皇子多次见赵震,太学阁大部分都是三皇子门下的人,赵震为了自己前途迟早会进太学阁,“看来赵洗这桩案子怕是有变故。”
“还能有什么变故?人证物证具在,板上定钉的事儿。”据她所知,陵王府在东京应该没有势力才对,那件案子归根结底跟覃予毫无关系,她从一开始本就是便是局外人的心态,现在也是,听说关风眉自认身份被关起来之后她也一点都不着急。
更何况,关风眉是苏霍的人,苏霍不语,要是他是赵震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嘭~嘭~
梅染听了半天,没听懂他们说了什么,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听到窗外震天的响声和看到窗外绚烂的光影,是烟火开始了。
“姑娘,开始放烟火了。”
覃予看了眼窗外并没有去看,她对烟火的兴趣不大,关心的却是老夫人,算着时间大概已经出来了,卢家的船还是在上一年的地方,从含福巷走过去少说也得小半个时辰。
“走水了吗?”
“那是什么地方?”
“像是府衙的方向......”
苏霍耳朵动了动,放下茶盏,走到窗边,覃予听着窗外呼喊声不禁蹙了蹙眉,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三步并两步走到苏霍身边。
是东京府衙的方向,火势并不大,若不是站在二楼,恐怕还发现不了走水了,烟火还在放着,人们也在热闹着,丝毫没有发现远处那一处火光。
“果然是出变故了。”覃予说道。
苏霍不语,俩人静静看着火势暗淡下去,直到最后回归平静,总共不到三盏茶的时间
照影推门进来,在苏霍和覃予面前拱了拱手,“世子,姑娘,李叔死了,死前翻供。”
覃予平平静静的,严重没有一丝波澜。
她一直都是这样,都是这样平静,苏霍望着窗外,今夜的风异常的冷,“如此,御史台不就有事儿做了吗?”
照影拱手退了下去,苏霍找的乐子顺便收集了不少陵王府不少罪证,且既然苏霍管了关风眉这桩案子,就不会无疾而终。
覃予冷哼了一声,掖紧了天山白狐大氅,什么都没有说,直接离开了南北铺子,将军府派了两个护卫过来接她,街上人多,马车轿子是过不了,她只能从另一条巷子上车到最接近卢家船只的巷子下车,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到,韩都都、柳时雨早已在老夫人身边吃着果子等她。
今年的飞花令,覃予只做了一首新词,收录太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