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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骧伯拱手,福伯一直不说话,腿脚舒缓了些,小心动了动,哎,能动了,福伯长松一口气,连苏霍和骧伯说了些什么都没在意听。
“福伯这个时候来可是田茶那边有消息了?”苏霍转头看向福伯,才想起福伯年纪大了,见不惯这种场面,想来是吓着了,此时正低着头歪着脑袋一脸的苦相,原本笑眯眯的面容生生垮了下来。
福伯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弯腰揖手做礼,随着苏霍、骧伯等人边说话边往内院走去,一路上把田茶在广南州新建南北山庄且成功了过程给说了一遍,消息也是今早传到东京,广南州南北山庄的货物也在凌晨城门开的第一时间进了城门,福伯连早饭都没吃就来了宁王府。
苏霍背着手哈哈大笑,“原来半张投名状是这个意思,小爷还真没看错人。”
覃予扶植水云台的原因就是让他的目光吸引在水云台上,她知道他一定会盯死南北铺子的一举一动,所以给他扔了个烟雾弹,为在广南城建造南北山庄的行动打掩护,这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还真是让她成功了。
骧伯、照影、福伯从苏霍跟田茶斗法开始的事情一直到现在都知道,如今的局面明明是苏霍棋差一招,可怎么看都是苏霍最乐意看到的结果。
福伯进宁王府之前已经去见过余阎浮,余阎浮交给他一本厚厚的册子,说是田茶亲自拟定的‘合同’,福伯也是打心眼里佩服田茶,一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玩的是出神入化,苏霍还真没有预料到田茶会有这一手,眼睛光盯着含福巷和水云台。
不过也怪不了苏霍,谁也没有想到田茶竟然会破釜沉舟来这么一手,就算是福伯也从未想过一个小姑娘做起事情来比纵横商场十几年的福伯还要老辣,还要出其不意,福伯一开始不太明白苏霍为何要盯着田茶,至今他对田茶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若是田茶能入了马家麾下,马家定然能重振雄风,而照影对这一结果也是同苏霍一样的反应。
骧伯倒是不以为然,一个小商贾而已,阴谋诡计之下,若是苏霍直接对南北铺子下手,南北铺子早就渣都不剩,如今不过是建了个小山庄,值得这几个人高兴成这样?
当福伯告诉骧伯,田茶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时,骧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女孩?还只有十二岁?妈妈呀,还真是阎王爷投胎——活见鬼了,现在的孩子都成精了不成?”
福伯又揶揄骧伯,又道,“现在知道为什么世子没下死手,高坐钓鱼台了吧,世子那是想看看田茶有多大本事,不然你真当世子阴险的连个小铺子都容不下?你老头儿早日还劝世子把人绑来得了,绑来做媳妇,当压寨夫人?”
骧伯虽然管着诺大的王府,可打交道的从来都是些大老爷们,内院和女子基本没什么交集,乍一听当初自己扬言要绑回来的是个小女孩,一时间脸面过不去臊得慌,连忙撇开福伯,“去去去,我老头子哪里知道是个小姑娘,当压寨夫人也太小了,哎,福老头,你框我呢吧?之前你怎么不说世子跟个小女孩较劲?”
苏霍都不知道他怎么就阴险了,这些人怎么老是说他阴险?还当着他的面直言不讳,他现在倒是想明白了,因为福伯、照影,乃至现在的骧伯,他们眼里的田茶还是个小孩,而他人高马大的自然是欺负幼小,而只有他知道,不能把田茶当小孩看,田茶可不是人,是妖精是仙女,总之不是正常人。
福伯笑得迷了眼,指着骧伯道,“骧老头,您也没问呐......”
骧伯、福伯斗嘴之余,已经回到如痴堂,苏霍径直去洗漱去了,洗澡的空当还把福伯给他的‘合同’给看了,田茶的意思是用另一种叫‘投资入股’的方式合作,田茶负责出人,也就是她自己,而马家负责出钱出力,同时还得为南北铺子保驾护航。
田茶的意思是合作共赢,不是归诚也不是对立,而是合作,苏霍对覃予刮目相看,更加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看完‘合同’,苏霍嘴角的微笑之都止不住,喃喃道,“这小丫头,要娶回来可就更好玩了。”
今年苏霍已经光明正大上京,那也就是苏霍去卢家尽礼,西宁王府礼宾的人也就不用上卢家,他去宫里拜了皇帝皇后,苏霍乘着双驾桐木檐顶马车,带了十几个随从去了卢家拜年,到了东京的之后,苏霍但凡是以西宁王世子的身份出现,这样的排场是少不了的,虽然没有在宁州排场大,但也比一般的王爷出行排场要大得多。
就连当今太子出宫、三皇子广平王上街都也只是坐轿或者乘单驾马车,只有年、节,或者必要之时才会动用这种规格的马车、仪仗,生怕被别人议论点什么。
才出皇宫外城城门,苏霍不经意撩起车帘,不经意间看见赵震与三皇子广平王坐在同一辆马车进宫,苏霍低眉,广平王看起来无欲无求,可暗中的势力苏霍是知道的,南梁第一商贾史家就是三皇子的走狗,史家手里握着南梁民间将近一半的财富。
苏霍想到这里,不由得再向外面看去,广平王的车马已经进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