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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那还能活吗?”韩都都吓得花容失色,撑起半个身子问道。柳时雨把她蕈菇中毒的始末全都跟韩都都说了。
柳时雨摇了摇头,“大舅舅说,活不成了,可我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覃予摸了摸柳时雨脑袋,安慰道,“有果必有因,你心性善良没有想到要了她的命,她死了也是她不走运,不必自责。”
韩都都也说道,“是呀,时雨,别难为自己。”
柳时雨笑着点点头,把脑袋埋在覃予被子里,确自己没有闻错。“阿茶,你这里怎么有种香香的味道?这种味道好似淡淡的药香,又像是糖……甜甜的,我从来都没有闻到如此奇妙的味道。”
覃予自己倒是没有发觉,也闻不出什么味道,可劲儿吸了两口也没有发现有什么气味,“没有味道啊。”
韩都都也闻到了,说道,“跟药香不一样。”
覃予又扯着被子闻了闻,“不知道,可能李太医给配的药丸子的味道吧。”
她没有留意这只说了一嘴这个味道,将来……她的身份就是被这个若有若无的味道给破了。
柳时雨转过脑袋,“李太医也给你制了丸子,也给我制了丸子,掺了糖。”
韩都都不解,柳时雨和覃予的事儿她都大概知道了些,也正是因为这样,三个人的关系才好的跟亲姐妹一样。
“唉,你们都有丸子,看我的大夫说了,我这弱症将来还得熬着呢,我回家也要他制成丸子。”韩都都笑嘻嘻说着,她也不想喝药,既然柳时雨的药和覃予的药都可以制成丸子她的也可以。
覃予突然想起泉州唐家老太公,摇着韩都都肩膀说道,“上次跟你说的唐家老太公,你家祖父怎么说?说不定唐家太公能治好的弱症呢?”
韩都都有些失落摇了摇头,“祖父说,太医来给我看过都说没办法。”
“唐家老太公医术整个南梁无人能出其右,若是能请到唐家老太公,你的病就有救了。”覃予听得出来韩家是无意请唐家老太公。
韩都都笑道,“不说我了,来的路上,将军府的红毯铺到了街前,张灯结彩,好热闹,好多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东京那么多年已经很久没有那么热闹过了。”韩都都兴奋撑着半个身子,说道。
“等将来,我出嫁的时候定要十里红妆,排场比枡大哥哥娶媳妇还要大。”柳时雨玩笑道。
“你可是县主大人,百里红妆也不为过,再说,你想嫁给谁?像枡大哥哥那般才子?还是像二哥哥般的威武霸气的大将军?”韩都都也开始不正经起来。
覃予笑着看着她们喋喋不休说着未来,想着她们两的终生,都是平平安安的,心里很感激当初写上天给她们安排命运的时候给了柳时雨、韩都都一个好结局。
“阿茶,说你呢,你怎么不说话?”柳时雨戳了戳覃予心口,“你说是不是二哥哥最好?”
“嘤嘤嘤,有人恨嫁啦呀!不过我二哥哥将来的媳妇可厉害了,比我们一个个都要好上千万倍,时雨你就别想我二哥了。”覃予从不放过揶揄柳时雨的机会,柳时雨可真是单纯的太好玩了。
“哼,将来我也要嫁给一个跟我祖父一样的人,能为我在院子种满菊花的人。”
“我也要我也要……”韩都都也开始跟着起哄。
“是我的……”
“我也要嘛,一人一半……”
覃予哈哈大笑,人都还不知道是谁呢,果然女孩子的世界就是简单,“一个人怎么能撕成两半。”
于是……覃予很轻巧翻身下床,很容易避开了两个女孩的咯吱大战。
覃予把脑袋伸出窗外,园子里好热闹,她打了个哈欠,收回身子才去开门,梅染、青鸦已经准备好洗漱用的东西站在门口,她闪过身子,让她们进来,“进来罢。”
“姑娘也该起了,柳姑娘、韩姑娘可就笑话您懒怠。”梅染把洗脸水端放在门边的空架子上,行了礼就去旁边的两个大柜子里拿出今日要穿的绛紫色的齐胸襦裙加上一件满绣桃花的褙子给覃予过目。
两个头发乱糟糟的小女孩从被子里钻出来,柳时雨笑着打趣梅染,“梅染姐姐这句话说的对,就该好好说说这个懒鬼,听说阿茶早起晚睡的用功,今日可就让我给抓包了,不给点好处封口可不行。”
覃予由朱雉服侍洗了脸,梅染拿着覃予改良的马毛小刷子仔仔细细给覃予撩牙,她自己胡乱梳了梳头就走到床尾的屏风里,青鸦给她换上了衣裳。
覃予坐在临窗的妆台前,上面放着两方她自己绣的手帕,一方是绣着一支茶花,一方是绣着一条锦鲤,绣工一言难尽,惨不忍睹,要是不说还真看不出来绣的是茶花和锦鲤,她自己看了都嫌弃。
“这两方帕子就给你们了,封口哦。”
柳时雨第一个跳下床,率先选了一方茶花的,看了半天才看出来这原是一朵茶花,“我要这个,这是你家那个异变茶花的吗?”
“嗯。”
韩都都没抢过柳时雨,嘟着嘴,“我不要,我也要茶花的,好阿茶,你给我绣一方吧。”
覃予很无奈,从妆台底下抽出一个小匣子,里面全都是她绣的,“自己找吧。”
“哈哈哈,阿茶,我们知道你女红不行,没想到这么不行。”
韩都都没翻几下,与柳时雨同时大笑起来,拿着那些四不像手帕子哭笑不得,覃予一把抢过来,“不要算了。”
“要要要,留着回去当纪念,当个开心果儿。”韩都都忙抢过来,也挑了一条绣着茶花的夹在腰带上。
“可别弄丢了,不然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覃予叮嘱道,她心血来潮相送,日后可千万被惹出什么事儿来。
韩都都毫不留情嘲笑,“这么丑的花儿,没人联想到你身上,放心吧。”
“说得也是,谁能想到这是我的。”
“姑娘别乱动,梳头呢。”梅染毫不客气把覃予脑袋掰回来。
竹月也拿来两套新的梳头家伙,“两位姑娘头发乱了,奴给您梳一梳吧。”
于是,三个年纪相仿的女孩排排坐在窗台下的妆台,妆台离窗边还有两尺远,朱雉带着小鹊小燕坐在妆台下撑着下巴看着自家姑娘梳头,重新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