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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个房子里吗?”李检察员问道。
“开始是住在一间房内,后来他的厂房被拍卖了,我就跟着他去了分厂那边的办公室。那地方只有一个钢丝床,我一开始在酒店住了几天,后来我让同事拿来了野外帐篷和睡袋,就住在产区里。”程武道。
“在追债过程中,你有没有打过被害人?”李检察员问道。
“没有,只是偶尔气急了会踢他一脚,那不能算是打。”程武道。
“你有没有对他进行语言上的威胁?”李检察员道。
“我只是催促他联系家里人和亲戚朋友,尽快筹集资金还款,没威胁他。”程武理解的威胁怎么也得拿个刀枪棍棒之类的,脸上凶一些吧,赤手空拳的咋能算是威胁呢!
“根据出警记录,在春节前,华成曾多次拨打电话报警,称你恐吓、威胁他及他的家人,上面还有你的签字,这个怎么解释?”李检察员问道。
“春节前,公司急用资金,我一着急就说了些气头上的话,但是华成欠我们公司的钱这是事实。我确实没打他,否则警察早拘我了。”程武狡辩道。
“也就是说,你承认春节前曾对被害人华成及其家人进行了多次语言威胁,是不是?”李检察员道。
“我只是对华成说了些气头上的话,欠钱不给谁赶上都会气愤,说些气话应该不算威胁吧,我没对他的家人进行过威胁。”程武道。
“在华成死亡前一天,你为了讨债对他进行了辱骂,然后把他办公室内的电暖气、茶具、桌子、水壶等全给砸了。最后还把他睡觉的钢丝床也扔到了路边。是否属实?”李检察员道。
“有这事!”程武道。
扔钢丝床,砸电暖气、茶具和水壶等生活用品的事,之前程武在一审庭审时都承认过。
“上诉人程武,你是从什么时间开始催债的,我指的是采用同吃、同住等方式催债。”李检察员问道。
“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大约是从春节前一个月左右开始的,直到过完年后,华成自杀。”程武道。
“过春节期间你也跟着被害人华成吗?”李检察员问道。
“是的,当时我让他回家,他不去,怕我跟去家里,他春节期间一直在厂子里。”程武道。
“审判长,我问完了。”李检察员道。
“上诉人程武的辩护人发问。”审判长道。
“程武,被害人拖欠你们公司款项有多久了?”方轶问道。
“有三年多了。”程武道。
“你在讨要欠款的过程中,华成和你的日常费用是谁出的钱?”方轶问道。
“我的日常吃喝都是我自己掏钱,华成的吃喝钱都是他媳妇给的,他媳妇在超市做理货员。有时候我也会买些酒菜,跟他一起吃,聊聊天,催他尽快想办法还钱。”程武道。
“你们公司经营状况如何?”方轶问道。
“这两年业务不好做,公司也在裁人,我实在没办法,要不也不会天天跟着华成,催款。”程武道。
“审判长,我问完了。”方轶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