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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他是什么？”
胖羊郑重的道：“条件不足，无法判断。”
“靠，你做选择题呢！”
我一口老血喷出来，胖羊问得这么清楚还以为他能说出点什么呢。
接下来在他的追问下，我把自己从进群，到见到月缠绵之间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诉了他们两个。
“反正她不是人，这就对了。”郭龙旭道。
我回想起来从见到月缠绵的点点滴滴，耸然动容，恐怕她说的那处女之血不是什么洋酒，就真的是人血！
“小妖，这几天你晚上不要一个人走，去哪之前告诉我一声。”胖羊道，“你加的这个群，你可知道三界是哪三界？”
“日木AV界，美国AV界，欧洲AV界啊。”我理所当然的道。
“错，是人界，鬼界，和妖界！”胖羊冷笑道。
“那我退群保平安吧……”我感觉腿有点发软。
胖羊哼了一声：“你退得掉吗？”
我试了一下，发现真的没有退出或者删除的选项。
他顿了一下，解释道：“这三界资源中心，谁建的不知道，聚集了一大批行走在三界的闲散人员，平日大家聊天扯淡，也有一些群友聚会活动。大家都是有身份有道行的人，自然不怕，可是你一个普通人贸然见了网友，自然要被人吃掉……更可怕的是，那个月缠绵已经盯上了你。”
我们一起看着那个群滚动的信息，什么“湖北路连环车祸大家抄家伙抢灵魂啊”，什么“月老莲刚刚成熟的想买的看我朋友圈”，什么“青城道术挥泪赠送，寻有缘人当弟子”之类乱七八糟的消息，也变得让人毛骨悚然起来。
这三界资源中心，就是一个非正常人类聚集地！
“别担心，别随便见网友，尤其是漂亮性感的女人就行了。”胖羊叮嘱我。
“你怎么知道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一个那种都是鬼魂妖怪的群？”我好奇的问道。
“这都反应不过来？我想想我姓嘛来着？”胖羊鄙夷的看着我。
“你姓张啊，这都忘了？”我也鄙夷的看着他，这家伙大名叫张擎扬，体重超标人又白，像绵羊似的，便得了这么一个外号。
“靠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想姓张的史上有什么名人？”胖羊摆出靠来，难得的循循善诱。
我想了一下：“张飞？张三丰？张无忌？张益达？”
随着我的胡说八道，胖羊的脸越来越扭曲。
“是张天师，小爷是张天师的后人！”胖羊挺起胸膛。
“别挺了，你这都有C罩杯了吧！”我瞟了一眼他胸口，全校得有一多半的女生嫉妒。
“滚蛋！”胖羊骂道，“说正经的，小妖你完全不必担心，有我在，连真身都不敢露的鬼物肯定害不了你。”
“暂且信你了，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莫名其妙加了这么一个群……”我叹了一口气。
“还不是因为……”胖羊嘟囔了一句，突然闭嘴，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突然厕所门被拉开，一个拿着手纸的男生抬头看见深情对视的我们，尴尬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换坑！”
一脸遇到变态的嫌弃表情落荒而逃。
老子的名声啊！老子是直男啊！
……
……
接下来几天都平安无事，我们逃课的逃课，打游戏的打游戏，除了胖羊偶尔把我手机借走翻一翻那个三界资源中心的聊天记录，我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
经过我的观察发现，那个群只有在太阳下山之后才出现，只要别乱点里面的链接，或者随便答应和别人吃饭，应该没有什么事情。
如果不是被月缠绵坑过一次，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妄想症患者交流群，说的东西和我以前的世界相差太远了。
我总梦见月缠绵那尖长的牙齿压在我的脖子上，然后突然惊醒。
我把这事情偷偷和胖羊讲了，他一脸不屑的道：“有我堂堂张天师传人保着你，就是百鬼夜行修罗转世，也害不到你……卧槽，又被抓了。”
屏幕上他打野的英雄被干脆利落的杀掉，我扫了一眼他因为撸太多而混浊的眼睛，很怀疑这么一个胖子真的能保护得了我？
哪有半点驱魔捉妖、仙风道骨的样子？
这一天晚上我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突然放盆里的手机震动，我收到了一条低沉诱惑的语音消息：“小妖，你怎么不找姐姐聊天呢？”
吓得我手一抖，颤抖着手回复道：“月缠绵？你怎么改名字了？”
“不换一个名字，你会加我吗？”
修长的身影向你走来，摇曳生姿，美得简直不像人。
不对……她根本就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