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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间界所能容纳的极限……而这个极限，人间界的人族也能做到！他莫凡也能做到！
最让莫凡担心的敌人，竟然有了可以一战的可能，莫凡的心情轻松起来。
“你该不会以为想要达到人间界的极限是多么简单吧？”腾蛇似乎看出了莫凡心中所想，讽刺道：“极限二字，说来容易，其实远无止境。就算你也达到人间界的极限，也顶多是跟他们平手，你根本就不可能击败他们，当然，他们也击败不了你……”
说到这，腾蛇突然停了下来，这小子可是神族……说不定还真有击杀仙族和上位魔族的可能性。再者说，就算仙族使者降临，上位魔族出世，他们也未必会派出刚好处于人间界极限境界的人来……
腾蛇又道：“仙界才是真正的乐园，那里的资源远远超过你的想象，只有到了仙界，你才会明白，原来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你所见到的一切，不过是井底之蛙窥探到的那天空一个小角落而已。”
“能飞升仙界，那又该如何才能进入魔界？”莫凡继续问道。
腾蛇以为自己听错了，夸张的问道：“你说什么？进入魔界？哈哈！简直是笑话，魔界早被魔族祸害的不成样子，资源匮乏贫瘠，简直都不能让人生活下去。而且修炼也越发困难，你跟我说要去魔界？”
腾蛇笑够了，突然发现莫凡认真的表情，不似说假。当下也回应道：“去魔界简单，仙界也有魔界入口。只不过被仙族控制住了。倒是有不少仙族会进去魔界历练……不过那些还是等你能够飞升仙界再说吧。”
腾蛇虽然不怀疑莫凡的潜力，但是现在说这些的确为时过早。
莫凡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开始凝神查探那捆绑在腾蛇身上的漆黑色水流枷锁。神识根本就无法探测，想要领悟冥河重水的力量而能够催使其放了腾蛇，现在还苦无头绪。
“你怎么会被这冥河重水缠绕住？这冥河重水怎么会出现在这？”莫凡想不出办法。
“我哪知道，我只是顺着九层海域中的坠仙井而来，发现了一处异常的通道，顺着这通道却来到了这里。这水塘中原本有不少味美鱼类，都是只存在我记忆中的品种，我一时没有忍住，便下来吃了他们。没曾想，这水池中竟然有冥河重水，如同活物一般将我缠绕，不管我变换大小都无法脱离，而且力量之巨大我根本就反抗不了。若不是我修为不低，当时立刻都能被这冥河重水直接搅碎！”
莫凡心里一惊，看着这冥河重水也多了丝戒备。从表面上来看，这冥河重水似乎没什么威胁，但仔细想想，却让莫凡惊出一头冷汗。
这可是大乘期的上古神兽后裔，这冥河重水恐怕只是机缘巧合下缠绕在了腾蛇身上，就让其无法脱身……若是掌控了这种力量，施展出来，又是什么场景？
莫凡想到了自己掌握的天劫之雷，这种天赐神力，每一种都不容小觑。
莫凡尝试着感悟，许久之后，依然没有半点头绪。
突然间，莫凡脑海中闪过一点灵光，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