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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九霄沉吟不语。
一向能说会道的他，都不知道说点什么是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太过在意，亦是无用。”
药神鼎和颜悦色地说道：“倒不如放宽心态，顺其自然……一如你上一世陨落的时候，都没有想过可以重活一世吧？相较于当初陨落，现在这点迷茫，又说得上什么呢。”
“言之有理。”
凌九霄点了点头：“话又说回来……在我闭关的时候，神域的武者差不多陆续到来了吧？”
他记得天江衣等人只是作为代表而来。
真正要随之登上星空古路的，还有另外的三十多个神域武者。
“来了。”
药神鼎语气陡然凝重：“不但来了，还有三位至高神族！”
“至高神族？”
凌九霄饶有兴致地问道：“莫非是神域的大人物？”
“你说是大人物又亦无不可。”
药神鼎稍一思索，道：“神域的神族，有着严格的等级之分……通常来说，有着上、中、下三个级别的神族。当初和你一战的高天灵，应该是属于上级神族。”
“嗯。”
凌九霄应道。
他没有对药神鼎隐瞒自己在凤巢的一番经历。
毕竟，有些不清不楚的地方，他还要药神鼎替他参详一二，故意隐瞒，没有任何好处。
“至高神族，顾名思义，这是凌驾于上级神族之上的存在……此类神族，数量不多，只有被至尊神殿钦点了，方能成为至高神族。”
药神鼎娓娓说道：“天江衣……就是其中之一。”
对此，凌九霄不以为然。
天江衣号称至尊神殿的传人，如果她都不是至高神族，那么谁还有成为至高神族的资格？
“如今来的三位至高神族，同样不凡……他们在神域，被称作三柱神。”
药神鼎认真说道。
“三柱神？”
凌九霄隐约记得哪里听过这个称呼。
“能够被尊称为三柱神的，无一不是被至尊神殿看好的人物。”
药神鼎煞有其事地说道：“可以说，若非天江衣横空出世，至尊神殿的传人只会是三柱神之一……历来如此！”
“竟有此事！”
凌九霄不由色变。
“到手之物被人夺去，所谓的三柱神能忍？”
末了，凌九霄又好奇问道。
“按理来说，定然是不能忍的了，但是三柱神当中，号称最强的冰神貌似对天江衣有意，没有与之争夺的意思，另外两位连冰神都及不上，自然不会自讨没趣了。”
药神鼎悠悠说道：“当然，这是说法之一而已……还有的说，天江衣的强横，有目共睹，就连三柱神都没有信心赢得了她，倒不如主动放弃，还能保留三柱神的威严。”
“所以，在我看来，天江衣能够当上至尊神殿的传人，原因两者皆有……冰神固然对她大有好感，天江衣的战力同样强悍，依我之见，她可斩完美帝君。”
顿了一顿，药神鼎如是说道。
“可斩完美帝君！”
凌九霄瞳孔一缩。
可斩帝君和可斩完美帝君，看起来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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