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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没羞没躁了，你还要为他生一座花果山……你的脸皮呢！”
“脸皮？”
海惊仙轻笑说道：“我们海族对待爱人，向来不在乎脸皮如何？我要是怜惜着脸皮，但是又遇上一个不要脸皮的，到嘴边的爱人岂不是要飞走了？所以啊，真爱面前，脸皮又值几个钱？”
方清雅张了张口，想要反驳，但是又一个字都说出来，只觉空空荡荡的内心多了一抹充实，像是醍醐灌顶，明悟了一些什么。
这一幕，凌九霄浑然不知。
因为海惊仙说为他生花果山什么的，他丁点不信，这丫头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故意逗他。
“我凌九霄是会被美色轻易迷惑的人吗？”
凌九霄昂首挺胸：“何无恨，过来斩你！”
“你虽说有至宝在手，但是你血海、体质和灵宫都出现了问题。”
何无恨徐徐说话：“这可赢不了我。”
“哦？”
凌九霄面露震惊。
他遇过人杰无数，可是谁都没能看出他的血海、体质和灵宫变化，只有何无恨一眼窥破！
“我对你的所作所为素有耳闻。”
何无恨微微一笑：“擒剑墓传人，抓海族公主……你真是称得上某种意义的第一人！”
“过奖。”凌九霄毫不谦虚地承认。
“凡俗之人，给他们胆气的，是权势，是钱财；武者的话，只能说修为、实力！”
何无恨娓娓说道：“若然你极为平庸，不要说强行吃下剑墓传人、海族公主了，就是她们在你面前轻解罗衣，你都不敢多看半眼。而你现在哪里是看这么简单，你恨不得与她们生猴子，甚至一座花果山呢。”
凌九霄笑而不语……这个何无恨，有点意思。
“事实上，我之所以察觉到你的不对劲，多少与我己身有关。”何无恨这话叫凌九霄脸色骤变。
“莫非……你有龙阳之癖？喜好男男之风？”凌九霄下意识地远离了何无恨。
“非也！”
何无恨哭笑不得：“我说的，乃是我的年龄与修为……我年长几岁，可是修为与你一般无二，你认为这是什么？”
“难不成你追求步步完美？”凌九霄若有所思。
所谓的步步完美，即是在每一个境界，都要做到尽善尽美，做到最好！
这……很难。
多的不说，血海、体质和灵宫已经难倒了无数有这个想法的武者。
哪怕是凌九霄，神级灵宫同样是偶然为之。
你叫他去找……他又要去哪里找？
这可不是街边的大白菜，不是你想有就有的。
即使是第九天域，神级灵诀依然是稀罕货色。
“对！”
何无恨侃侃而谈：“血海，我虽非九大无上血海，却是仅次于它们的破天血海传承于我们刀冢一脉；体质则是大道刀体，我是刀，刀是我；灵宫……我没有神级灵宫，但是我的灵诀与刀冢同名，我的每一道灵力，都变得蕴含了强烈刀意。”
“告诉我们这么多，可是一件蠢事啊。”感受到深深挑衅的玄黄剑君饶有深意地回道。
“放心……这些秘密，层次相当就是秘密而已，我得到无上星界图，就会一举超越诸位。”
何无恨凭空召出被无数符文绷带缠绕的一物，道：“或者现在就镇杀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