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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不过片刻晏珽宗就带着一大摞厚厚的奏劄来了坤宁殿守着她。
他坐在龙椅上翻阅文书,婠婠如一只黏人的莺儿伏在他膝上撒娇。
越到冬日里,惦记着婠婠畏寒,如今又是双身子,坤宁殿里的炭火日日都烧得旺旺的。
但晏珽宗如今的年纪自然是不怕热的,便是大冬日里随手披着件单衣也敢出门,所以陪着婠婠,他在殿内脱了外袍亦只着一件玄色的单衣,否则身上被这些炭火烧的都要出几层汗来。
“……还是哥哥好,我最喜欢哥哥陪着我了。”
婠婠闷闷不乐地和他告起状来。
只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消解了他连日来的所有劳累和身上未愈的所有伤疤。
他放下手中的御笔,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哥哥好,还是孟凌州好?你让孟凌州弄过几回?孟凌州可是你的驸马啊,哥哥再好,比得上你的驸马对你好么?”
这是还记挂着上次他们吵架的时候婠婠捅他心窝子的那句话。
——“倘若我有驸马,他绝对舍不得这么对我的。”
他说起这样的话,婠婠挪了挪脑袋在他膝上找了个更加舒服的位置,莫名其妙地头脑一阵眩晕,真的有些恍惚的记忆片段闯入了她的脑海内。
孟凌州当然是弄过高贵的抚国公主的。
就在他们成婚的当晚。
那也是她的初夜,他做得可比晏珽宗当时要温柔体贴上数百倍。毕竟婠婠自己也是愿意的。
合卺酒后,她顺从地被议政王孟凌州推到了床上,由着他解下自己的寝衣,羞怯又有些期待将自己的身躯完完全全暴露在他面前。
他的东西……也是骇人的,见到那丑陋的男子物什后,原本对洞房之夜怀抱着不可言说小女儿家向往的婠婠顿时就被吓住了。她于是在床上手脚并用地爬着想跑。
那样的关头,男人怎么能真让她跑,这时候凭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劲儿都有,更别说弄一弄那尊贵美丽的公主了。
孟凌州没脸没皮地在床上朝公主一跪,对她百般哀求索欢,还向公主保证绝对不会弄伤她。末了,连过世多年的公主生母慈圣陶皇后都被他搬了出来,说让公主和他夫妻恩爱也是陶皇后的心愿,只有圆了房,他们才是真夫妻。
抚国公主遂被半推半就地让他得逞了。
公主哭得厉害,孟凌州同她肌肤相贴,不断地吻去她的眼泪安抚她。公主推拒时忽地触及他右肩上的一道狭长伤疤,想到是他灭了卡契的国将自己带了回来,那点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虽然他那晚的确没有弄伤她,可是公主还是觉得自己被他骗了,之后就不大愿意想和他同房。
孟凌州低声下气地哄她,向她承诺初夜之后便不会再那般不适了,以后都会很舒服的。
公主于是又被他骗得弄上了床。
他的高明之处在于他比晏珽宗事事温柔百倍,抚国公主下降与他为妻,确实很容易受他蛊惑,于是有一有二再有三,再后来的每一次都是那般的顺理成章了。
直到公主被他弄到怀孕。
孕期,孟凌州亦如晏珽宗一般守礼,悉心呵护公主。
但是公主自己却缠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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